她输了! 在爱情游戏中,谁真心付出谁就是输了,而她是那个曾经完全真心付出的那个。 苏筱灵得意的抬起下巴,讥讽的说道:“脱衣服跳舞,还是让出顾凌擎,你选择一个,我倒是要看看,你要脸还是要人?” “够了,苏筱灵,我不是你可以赌的。”顾凌擎挡在白雅的面前。 “愿赌服输。”苏筱灵瞪大了眼睛,委屈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如果输的是我苏筱灵,我也会跑到甲板上高喊,我不爱你了,顾凌擎。知道吗?我也很想不爱你。” 白雅愣愣的听着,睫毛轻颤。 苏桀然在厌恶她的同时,她也很想不爱。 “我跳。”白雅淡淡然的说道。 “音乐!”苏筱灵恶狠狠的吼道。 音乐响起来。 她走进舞池,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其他都是不存在的。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一个人。 爱的人,不爱她,爱她的人,又不知道在哪里? “脱衣服。”苏筱灵叫嚣着,面目狰狞。 白雅睨向她。 幸亏,她保留了尊严,不想苏筱灵现在这么面目可憎。 白雅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柔弱无骨的腰肢有节奏的扭动,华丽玄幻的动作展示着高的舞蹈技术。 她时而妖媚,时而柔美,就像是舞蹈精灵,在音乐中游刃有余。 所有人都被惊艳到了,包括顾凌擎,他目光深邃紧锁着她。 他不知道,她会跳舞的,还跳的这么好。 周围的男人如狼似虎的紧盯着她。 顾凌擎拧眉,“苏畅浩,带走你妹妹。” 苏筱灵觉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她让那女人抢了风头。 顾凌擎脱下西装,朝着她走过去,给她围上,挡住所有人贪婪的目光。 她的身上散着清甜的香味和湿润的热气,直扑他的鼻间。 “呵呵。呵呵。”白雅傻傻的笑着,眼睛中毫不掩饰的伤感,湿润的快要滴出水来,“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很蠢吧?” 他墨莲般的黑眸很深,脱口道:“你想让我喜欢你?” “嗯?”白雅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睨向他。 她觉得她听错了。 顾凌擎拉着她走,沉声道:“你喝醉了。” 白雅垂下眼眸。 她是喝醉了吧…… 不一会,他拉她到二楼,把门卡递给她,“你今晚住这个房间。” “今晚不回去了吗?我明天早上要上班的。”白雅担心道。 “明天早上回码头,我会送你去医院,不会让你迟到的,放心。”顾凌擎承诺道。 既然如此,她也不好强人所难,毕竟,轮船不是她开的。 “谢谢。”白雅转过身,开门,走进去。 他瞟了一眼她红红的脚跟,眉头拧起来,闪过怜惜,转过身,离去。 白雅进了房间,坐在了沙上,脱下鞋子。 刘爽给的这双鞋,鞋跟太硬了,脚后跟的皮都磨破了。 她不应该要的。 白雅闻了闻身上,都是酒味。 她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换了房间一次性拖鞋,走进了浴室。 洗了头洗了澡,把外面衣服,里面衣服全部都洗了,晾在卫生间。 她围着浴巾出去。 顾凌擎坐在沙上。 沙的前面是一个医药箱,他正在翻找着他需要的东西。 余光看到白雅出来,他抬头,看了过去。 她只围着浴巾,露出漂亮的锁骨。 浴巾只能包裹住她的臀部,露出修长,白皙的美腿。 白雅看到他,一惊,毕竟她里面没有穿衣服。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紧张的问答。 “过来。”顾凌擎命令道。 白雅尴尬的解释道:“我的衣服洗掉了,不太方便。” “你在担心什么。”他有些愠怒,沉声道:“过来。” 语气之中是不能拒绝的霸气。 她只能,缓缓的走了过气,轻声道:“我想休息了!” 顾凌擎不理会她,在药箱里找到了碘酒和伤口贴。“坐下。” 他懒得抬头,把伤口贴两边的纸撕掉,放在桌上备用。 白雅知道了他的用意,心中有一丝的暖流,轻柔道:“我可以自己来的,谢谢你。” 他不再命令。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倔。 他直接拉过她的手,把她强制性的拉着他的身旁。 白雅还没有坐稳。 他拎起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动作干净利落,就像他之前的行动,雷厉风行。 白雅一惊,她里面没有穿任何衣物,那样会曝光。 她立马侧过面,大腿夹着,不让有一点缝隙。 顾凌擎好像没有现,他拿起碘酒,轻柔的涂着。 这种轻柔,和他本身给人的印象不符合。 碘酒涂在她的脚上,她没有感觉到疼痛。 相反,他温热的手掌握着她的交换,感觉很舒服。 “那双鞋子皮质太硬,以后不要穿了。”顾凌擎提醒道。 “嗯。”白雅应了一声。 “另一只脚。”顾凌擎沉声道。 白雅先侧向另外一面,把脚抬上去。 顾凌擎觉得她的行动怪异,拉了一下她的脚腕到他手中。 白雅轻呼了一声。 顾凌擎清了清嗓子,喉结滚动,低下了头,帮她处理伤口。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空气中流淌着爱昧的因子,让人口干舌燥,心慌意乱。 “好了没有?”白雅催促道。 “不要乱动。”顾凌擎提醒道。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充满了雄性荷尔蒙和危险的味道。 “等下船后,我和长你,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吧?”白雅问道。 顾凌擎眼眸一凛。“如果你不希望见面,相信以后也不会有机会见面。” 他说的这句话也有歧义,什么叫如果她不希望,如果她希望呢?就可以见面了吗?她们又以什么样的身份见面? 他们毕竟在两个不同层面的世界,生命中偶然有的温暖的插曲。 明天,她会回归她正常的人生轨迹中去。 “嗯。”她只了一个字,却是正确的表达了不要见面的意思。 顾凌擎脸色难看了几分。 他贴好了伤口贴,没等白雅自己把脚收回来。 他径直起身,笔直的站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幽邃的目中凹陷进去,闪过一丝愠色,“今晚我睡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