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尧也开始大笑了起来,差一点脸上就没笑成一朵菊花。 尽管甄尧不是很清楚陈难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陈难内心其实有安排她就满足了,这是他对陈难的信任也是陈难给他一贯的印象。 陈难也不由得打趣道: “如果这件事情我解决不了,你可能就不会把你妹妹嫁给我了吧!” “这一定是不可能的,以国风妹婿的本领来看,别说是我妹妹甄宓,你就算愿意把甄姜娶了,我们甄家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的。” “也不论其他人,反正我这边肯定是双手双脚地赞成。” 甄尧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灿烂,也相当的真诚。 陈难有多么的厉害,甄尧是一清二楚,把甄姜一起嫁给陈难,岂不是更能够和陈难建立起良好的关系? 更别说甄尧的性命也是陈难给救下来的。 陈难这时脸上也流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然后陈难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甄姜其实容貌也绝对不差,算得上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虽然说比不上甄宓那么的完美无瑕,但也非常不错呀! 陈难也跟甄姜见过挺多次的了,他对甄姜也算比较熟悉,知道她的性格。 不过这种事情,陈难还是非常难以启齿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如果娶了你的俩妹妹,那你不就是少了个妹夫来着!” “你这生意做的可划不来呀,你怎么想出来的呢!” 陈难表示自己非常不想参与这种堕落的事情,并且严词拒绝了。 “我说国风妹婿,你这话说的就有一点不太好了。” “你要清楚一下,你一个人就能比得上几十个那些所谓的英杰,你如果能娶了我的两个妹妹,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甄尧立刻就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你这话说的还挺有理的!” 甄尧还真不愧是一个神人呀! 这理由强大的让陈难难以反驳! “那也可以,这件事情就这么说下来了,我马上就回家跟我娘亲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甄尧面色沉凝地说道。 “等等,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陈难这个时候顿时就站起身来,有点尴尬。 咱们俩大老爷们在这边闹归闹,但是也不要拿你妹妹的终身幸福去开玩笑啊! 这种事情绝对是不能够随便胡来的呀! “甄尧哥你先清醒一点,你妹妹的事情我们先放在一边,不要去说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强求的,最好还是顺其自然。” “而且如果甄宓那边清楚的这件事,她恐怕也不会高兴的呀!” 陈难皱着眉说道。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你刚才为什么总是在推迟了,原来国风兄你是非常害怕我妹妹吃我另一个妹妹的醋啊!” “你现在可以放一万个心吧,这件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告诉甄宓的!” 甄尧笑着说道,然后他满脸阴险地压低了声音,再补充道: “说实话,我们可以这样做,我先和甄姜那边透透风声,就说你对她其实感兴趣,然后再让甄姜跟甄宓说这件事情之后,你再去提亲就OK了,甄宓也绝对不会再去怪你。” “……” 陈难变得非常的无奈。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咱们刚刚不是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嘛,你怎么就把这个玩笑给当成正事来听了呀? 而且你怎么还越想越认真,甚至还做出了详细的谋划来着,你这么卖妹妹,你妹妹知道吗? “行了!行了!你也别在这里多说了,我这边忙得很,不要给我添乱了!” 陈难连忙摆了摆自己的手,义正言辞地说道。 甄尧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陈难这个滚刀肉,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了。 “难哥哥!蝉姨那边有信过来!” 正好这个时候,步练师快步走了过来。 “甄尧哥,你现在先自己休息一会儿吧,我这边有事情要做,先溜了。” 陈难便立刻就追上了步练师,跟她一起去看信了。 这个叫甄尧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为了笼络我陈难,居然在这里把自己的两个妹妹都抛了出来,如果再这样说下去的话,陈难可以肯定,甄尧回去后,第一时间就会把这个事情告诉甄姜。 不过陈难此时还是有点奇怪的,蝉姨怎么会给自己写信呢? 蝉姨掌管着铜雀城这边的谍报工作,一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她忽然给他来了信,陈难就知道这次肯定出了大事儿。 “最近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说呢?” “我去!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儿啊?刘备怎么把益州给攻打下来了?” 陈难把蝉姨发回来的信件看完了之后,整个人陷入了震撼的情绪中。 “历史果然是历史,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发生什么改变,甚至还有些地方,还陷入了重合。” “果然位面之子就是位面之子,实在是让人感到瞠目结舌。” “那个刘备原本那么多的手下,我都把他们给撬了过来,结果刘备还是这样的顺风顺水,简直就是气煞我也!” “看来这位面之子还不是那么容易撬倒的。” 城南这个时候也不由得发出了感叹之声。 陈难仔细的想了想,三国时期中刘备的那些核心手下有一大半都到了自己这边。 比如说文有庞统、诸葛亮、徐庶之类的,武有赵云、魏延等等。 但是让陈难比较震惊的是,就算刘备手下失去了一大批的强将谋士,但刘备居然还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把益州给夺取了下来,陈难简直就是惊呆了。 “皇叔果然就是皇叔啊!” “不过就算你现在是那个名满天下的刘皇叔,未来依旧避免不了自己被割这凄惨的命运。” 陈难不有得为刘备献上了一丝同情。 在陈难的想法里,刘备不是曹操的对手,最后的结局难道不就是被割吗? 不过,陈难也绝对不会把刘备被割的事情往自己身上去想,因为陈难觉得这实在是太冤枉了点自己。 “那个师师,帮我拿一碗水,我有点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