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郭奉孝的嘴巴一张一合,瞪着眼睛,好像被雷击住了一样。 “奉孝兄,这些话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全都发自我的内心。” “而我的目的,也是想提醒你,不管将来发生何事,我们都不能把刀对向他。” “不然……我们会遭受灾难,我希望你明白我所说的话。” 荀文若一脸慎重的提醒道。 说到“我们”这两个字时,荀文若特别加重了声音,事实上是在提醒郭嘉,绝对不能和陈难站对立面。 “你……我……” 郭嘉第一次听到荀彧这么严肃的说一件事,也未曾见过他这么称赞一个人。 “听你说了那么多,我现在特别想一睹陈国风的风采了。” 郭嘉抽了一口烟说道。 接着他突然想起什么。 “文若兄,你跟某说实话,荆州的高人是不是和陈国风有关?” 郭奉孝严肃的问道。 “奉孝兄,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某想去休息了,先走一步。” 荀文若笑着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出去。 只留下郭嘉一脸懵。 心中的震惊之感让他眼睛都忘记眨一下了,过了一会后,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谁也猜不到他心中所想。 “奉孝兄,一定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不要和国风老弟对着干。” 荀文若双手背在身后,自顾自的嘀咕着。 接着。 他也不管此时郭嘉脸上是何表情,眼睛看向远方,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 “不知何时才能和国风老弟相见,我已经准备好送他一份礼物了。” 荀文若突然下定了一个决心。 接着,他朝着曹司空所居之处看去…… 那个方向,不止住着曹孟德……还有当今小皇帝。 孔明完全没有意料到,因为一个赌注让贾诩留了下来,这让曹司空和荀彧产生了巨大的隔阂。 而陈难也没有意料到……他特意交代荀彧一定要把话带到,让曹司空有机会一定不能让河内郡司马家族崛起,这更加深了曹司空对荀彧的猜忌。 孔明和陈难全都是无意中导致了这个结果。 然而,陈难绝对不会想到……此时的荀彧正在为他考虑,为他计划了。 事情朝着谁都没想到的方向发展了! …… 现在各国为了土地挣的头破血流,这小寨子却和世外桃源一样,远离外面的战乱,天空中云霞满天,甚是迷人。 孔明,贾诩还有左慈,围坐在陈国风的小院子中。 “国风先生,这就是我上次提到的那个顽劣徒弟,葛孝先。” “他今天突然拜访,我就带着他过来见一下国风先生。” 一个白净,身材偏瘦,大概三十岁的人走了出来,准备像陈难介绍自己。 陈难傻眼,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这乌角先生的徒弟是个年轻小伙子嘛,怎么是个中年老大汉!真是着实令人震惊。 好家伙,面前的这位可是未来道教灵宝派祖师爷啊,年纪怎么这么大?实在难以想象。 “孝先快来拜见国风先生。” 乌角先生把葛孝先拉到陈难面前,接着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头。 “国风先生安好。” “赶紧起来,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大礼?” 陈难连忙站起来把他扶起来。 他们为何总爱跪下? 就算他自称脸皮比城墙还厚,但也招架不了别人给他跪下啊。 乌角先生已经进入耳顺之年,头发都已经花白了。 旁边的葛孝先大概也有三十岁的样子,都是比他大的人,他们给自己跪下,自己这不是折寿嘛! “国风先生,你自然受得起。” 左慈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看着陈国风。 旁边的葛孝先却愣住了一样。 他经过多方打听这才找到师父住的地方,所以连忙赶过来。 还没坐下,就被师父强拉过来,说是带他拜见一个高人,没想到的是,那个高人竟然这么年轻。 他完全无法想象。 他跟随师父多年,第一次见师父在一个人面前这么谦卑的样子。 在其他人面前,不管师父走到哪都是被人拥戴着。 就算是曹司空费了好大的劲,师父才答应出山,做了曹司空的风水先生,却依旧可以不接受曹司空的管制。 没想到在这么小的一个寨子里,师父带头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行此大礼。 这可是跪拜之礼,是对一个人最高的崇拜与尊敬。 葛玄一脸懵逼,这个人到底有多大的才能,值得师父这么高的尊敬? 就算葛玄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他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再外人面前驳了师傅的面子。 接着。他静静的坐在旁边,一直盯着陈难看,他一定要找出这个人到底有何不同。 “国风先生,某一直很崇拜先生。” “自从学习了国风先生的《科学讲真》,某大为震惊,这才明白某知晓的只是九牛一毛。” “现在,左慈才明白,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原来是真的。” “因此,这一拜国风先生是受得的。” 左慈笑着说道。 陈难让左慈向众人传播科学知识,吸纳一些信徒,这样就能组成一队拥护他的人。 左慈拿到《科学讲真》之后一直潜心学习。 每学到新的知识,他就会为陈难的智慧感到震惊。 特别是在遇到各种事物时,看待问题的角度都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在他心里,陈难学识渊博,无人能及。 比如:两个材料一样的东西会同时落地,经过光的折射会在有水雾的地方折射出不同的颜色。 这些奇怪的现象,他从未想到做何解释,更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 自然,左慈自然觉得陈难像神一样,只有陈难自己知道这些有多么让人羞愧。 他所写的《科学讲真》全都是在生活中经常会遇到的现象,这也都是最基础的,他脑子里还有更复杂更深的科学原理。 没想到这左慈这么吃惊,还以为陈难就是神。 陈难无奈的耸了耸肩。 “这全天下无第二人比国风先生还要厉害。” 左慈一直这么认为。 “这个时代,人们对科学懂得太少了,看来真的有必要继续普及下去了。” 陈难颇为无奈的感叹着,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