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备在攻打刘璋之时都是在悄悄地策划,让外界的百姓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这事得刘备保住了自己的仁义名声,又把益州给拿了下来。 不过,他之所以能如此顺利的把益州给夺得,还是因为益州的官僚阶级对他暗中进行了很大的支持。 虽然说刘璋是一个非常之人,亦非常之爱民的州牧,但是他却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导致刘璋身边的那些官员们对他没有丝毫的眷恋。 比如说法正、王磊、张松等谋士,以及孟达、张任等武将,对于刘璋的感觉都是非常的差,反而非常向往刘备这种雄才大略而且有野心的人成为自己的主公。 有了益州的官僚阶级作为自己的内应,刘备方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把益州给夺取,成功登上益州周末的位置。 而且可以这么说吧,刘备把益州州牧之位拿到手之后,他也直接呈现出声名如日中天的状况,不仅天下盛传刘备仁义无双,而且也盛传他计谋无双。 这些东西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还不是因为刘备从夺取了益州这件事情所反映出来的。 这都把刘备给搞乐了。 不过。 尽管外界不清楚,刘备背后其实是有着别人在那里帮忙出谋划策的,但刘备自己却心里门儿清。 如果不是诩先生帮助了刘备,可能刘备现在还在那里和张鲁进行拉锯战呢。 就是刘备的鸽友诩先生给他了如此妙计。 “不过真的是让我非常奇怪呀!” “为什么诩先生那般苦心孤诣地帮助着我,但我把他邀请来益州为我效力,他却又不乐意呢?” “看来高人果然就是高人了,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难以琢磨!” 刘备在心中暗自感慨到。 他之前把益州给拿了下来之后,多次写信邀请那位诩先生前来益州,他会许给诩先生极高的官位和极好的待遇,可是那位诩先生却是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 这样刘备心中有些苦闷,也有些不理解。 但是在刘备看来高人就是高人,自然有他的性格,尽管请不动那位诩先生出山,但是强行把他抓过来也是不大可能的。 反正现在他已经夺取下来了益州,他也算得上是拥有了一块地盘,只要他能够好好经营下去,其他的事情也能够顺水推舟地进行着。 此时,刘备也把自己的所有文臣武将全都召集了起来,准备商议大事。 “现如今,益州的局势也已经完全地安稳下来了。” “我们现在也有余力去思考一下其他的事情了。” “我们现在知道的消息是曹操已经在前往钦州的路上,准备把荆州给攻陷。” “而且这边也有可靠消息传来,说孙权那边也已经汇聚了大军,准备出兵荆州。” “如此之多的势力全的把目光投向了荆州,大家可以说一说,自己心中有什么想法?” 刘备作为这次会议的主持者,率先说道,顺便把这次会议的最终目的给揭露了出来。 刘备的这话一出口,底下的那些文臣和武将们纷纷地亮起了自己的眼睛。 看来这个咋们的新主公,非常的有想法呀! 他们非常喜欢像这种有进取之心的主公。 但是。 这些人眼神互相交流着,但是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第一个发言。 “打个,那曹贼准备南下,还有孙权那黄口小儿也准备把荆州给拿下。” “我们如果现在不去的话,岂不是失去了一个机会,我们势必要派兵前往荆州,荆州这一块丰饶富美之地,也不能够被这些人给夺走了呀!” “要知道,如果荆州被他们中任何一方给夺取了下来,他们立刻就会把矛头指向我们益州呀!” 第一个开头发言的,竟是张飞。 “翼德所言甚是。” 张飞的话给说完了之后,下面就有不少人点头附和。 “三弟所言,句句有理!正所谓唇亡齿寒。” “荆州和我们也算得上是非常相邻了,如果荆州被他们任何一方给夺取了下来,我们势必会迎来一个强敌窥伺。” “如今我们必须要在荆州覆灭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断然不能让那些人把荆州给瓜分是独占。” 关羽一双丹凤眼中放出寒芒,捋着自己的三髯美须说道。 “关将军所言甚是。” 关羽的这一番话,也引起了不少人附和。 “这,这实在是有些不好呀!” 但法正却忽然站起来,反对起关羽和张飞所说。 “这?” 刘备把目光投向了法正,想听听这位会说些什么东西。 “主公,我的想法是,孙权曹操都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向了荆州,我们不应该先去掺合才是。” “荆州那边的实力究竟怎么样我们一直都不清楚,因为我们都不知道荆州究竟藏着多少的兵马,也不清楚他们的粮草辎重有多少!” “我觉得我们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原地不动,让他们那边打个昏天黑地,到时候我们再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法正此时朗声说道。 法正的意思大家也都清楚,就是想让孙权和曹操斗了个两败俱伤,最后他们再去捡便宜。 法正的话说出之后,很多人眼睛都一亮,当时就直接赞同道: “孝直此言有理啊!” 不过,还是有很多人表示不同意,持反对意见。 现在大家也都分成了两个阵营,一边是支持马上出兵荆州,一边是打算“静候佳音”。 刘备也点了点头,对法正的说法表示赞同:“法正所说也不失为一个良计。” 但是刘备此时也有些纠结,他也觉得自己的两个弟弟张飞和关羽说得十分有道理,他也觉得法正所言非常对。 总之他处在一个非常纠结的情况中。 大家在这里争论来争论去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个护卫的声音。 “主公,有荆州来客求见。” “荆州来客?” 刘备不由得有些讶异,他现在对荆州是两个字十分的敏感,和曹操对荆州的敏感程度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