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已经有年年了,干嘛还要我再生一个?”顾涟故意说。 陆泽琛瞳仁中闪过亮,说:“体验不一样。” “什么?” 陆泽琛没告诉她,那天在医院,他看到严厉寒仔细护着宋襄,心里很羡慕,也很愧疚。 她怀过他两个孩子,过程却都不美好。 恋爱,结婚,生子。 正常该有的流程,他一个都没给过她,从今往后,他要把欠她的美好一一补偿给她。 “等我们结了婚,你要是怀孕,我也像严厉寒那样,什么都不干,每天就陪着你。”他说。 顾涟忽然懂了。 他是想再陪她经历一次那个过程,将过去一切的不和谐痕迹都抹杀掉。 “我要是不怀孕,你就不陪我了?”她插科打诨地调节气氛。 陆泽琛想了想,说:“要不我还是给你做秘书,二十岁小时跟着你?” 顾涟轻哼,说:“滚蛋,少偷懒,你得给我牢牢抓着陆氏,将来给年年一份巨额嫁妆。” “那要不你来给我当秘书,像宋襄之前那样。” 顾涟笑。 满嘴鬼话。 她动了一下,正了脸色,“快松开,我给你系领带,时间真不早了。” 陆泽琛懒懒地松开她,抬起下巴,“系吧。” 顾涟上前,将领带绕过他脖子,十指纤纤,熟练地打着结。 “我上午不一定能结束,你在家无聊,就去医院看看宋襄,找她说说话。”他说。 顾涟点头,“我知道。” 领结打好。 “领针呢?”她问。 陆泽琛转头,指了指床头,“那字典上。” 顾涟这才发现,他竟然随手用字典垫了台灯,台灯底座,有一只闪闪发光的领针。 她拿了领针,又不经意多看一眼字典。 陆泽琛没发现异样,他正享受她像妻子一样帮他整理衣服,嘴角就没下来过。 等一切弄好,他去摇篮里看了下年年。 小家伙睡得正想,小嘴巴撅着,吐出来的气都带着奶香。 他亲了下小家伙,这才下楼。 顾涟简单做了早餐,却只做了他的那一份。 吃完早餐,顾涟送他出门,顺便叮嘱,“见到你爸冷静点,别太过了,好歹留条*裤给他。” 陆泽琛抬了抬下巴,“遵命。” 顾涟站在门边,看着他上车,隔空给了他一记飞吻,睡袍在早晨的微风中轻轻摇曳,长发散落身后,美得慵懒又感性。 陆泽琛坐在后座,一直等到镜子里也看不到别墅的位置了,这才收回视线。 顾涟回去,困倦地伸了个懒腰,却不打算再睡。 昨晚文苑给陆泽琛打电话,话里话外语气都很小心,让她去医院的话,顺便抱上年年。 对于文苑,她之前就是有点烦,到了如今这情况,基本就剩了同情。 反正也要去看宋襄,李姐又不在,她肯定得把年年带上。 她简单泡了杯麦片,等年年醒来的功夫,在楼下看了看当天的财经新闻。 陆穆疆、陆氏股价、陆泽琛之类的字眼,来回滚动数次。 陆泽琛向她保证过很多次,但她还是有点担心,关了电视,上楼发现年年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