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东西了吗?” 不然这么晚过来江枕秋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了。 景池低头,这话说出来还有点难以启齿,也顶着不好意思就开口了:“我没有地方住。” “啊?”江枕秋没有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不应该啊,节目组应该会给你准备房间。” “我之前因为档期关系一直没有定下来不来,下了飞机才跟节目组确定,刚才我去问房间,工作人员告诉我房间没有准备出来,他们以为我晚上不在这里住还要回剧组。” 景池吸了吸鼻子:“他们要准备出来的时候,我想着一共就住五天的时间,保不齐什么时候还要回剧组,就拒绝了。” 他眼巴巴的望着江枕秋:“我能和你住一间房间吗?” 说完后他打了个喷嚏,身子还缩了一下,江枕秋让开道:“快秋天了,晚上有点凉,进来吧。” “好,那就谢谢哥了。” 景池走进来后,江枕秋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就先将就一晚上吧。 “哥,你房间在哪啊?” “就你左手边的房间。” “啊呀,我忘记了…”景池转过身子,小小声道:“我衣服什么的都没有拿,助理还没有过来,你有睡衣吗?” 江枕秋:“……应该有吧。” 景池双眼微弯:“那就谢谢哥了。” “我去给你找出来。”江枕秋进到房间打开灯,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睡衣:“咱们身高差不多,你应该能穿上…” “是吗?”景池突然凑近他,俩人贴的很近,在江枕秋没有反应过来他又离开。 “我比你低一点。” 原来是比身高啊。 “你换衣服吧,摄像机我遮住。” “好。”景池拿白色的睡衣,脱掉自己的半袖,露出里面背心还有两侧的肩胛骨,白色的背心深陷进背部,线条流畅且完美,特别是腰,细的好似能一只手环绕住。 不过…… “你皮肤上面那红色的块状是什么?” “什么红色的块状?” 江枕秋对着他背拍了一张照片给他看,景池歪头想了想,恍然大悟:“应该是我拍戏留下来的,没事。” “烫伤?” 景池点头:“哥好聪明啊,我昨天拍的一场戏是在滚烫的炭火中翻滚,可能停留的时间长了,留下痕迹了吧。” “没有保护措施吗?” 景池漆黑的眸子转动:“我只求真实。” 景池脱掉背心后,江枕秋看向他被烫伤的后背,惨不忍睹,还有好多水泡。 “我给你上点药,你就没有去医院检查?” “很严重吗?我看不到。” 江枕秋拿上医药箱放在床上:“很严重,你是在滚烫的岩火中,不是在水里,当时你感觉不到疼痛?” “没有太大的感觉。”就算是有忽略不计,被强大的喜悦感冲散,因为他能看到江枕秋了。 “坐这,我给你上药。” “好,谢谢哥。”景池坐在床上,江枕秋坐在他身后,从医药箱中给未拆开的棉棒剪开一个小口,手将棉棒挤出来,抽出棉棒,挤上药膏,先给他打预防针:“你忍一下。” “嘶…” 江枕秋刚触碰到他伤口,他就嘶了一声,江枕秋瞬间不敢动了:“很疼吗?” 景池重重点头,声音抹上哭腔:“疼。” “那…” “哥,给我你手握着好嘛?” 江枕秋本来是想让他忍住的,从滚烫的炭火中滚了一圈不嫌疼,现在上个药怎么就疼了?难道是犯着疼? 他之前打拳就是,当天受的伤不怎么疼,第二天疼的要死。 “哥。”景池重新叫了一声,江枕秋回神,将自己的手从他腰间穿过,放到他面前。 景池抿唇笑,指尖轻轻的从江枕秋手背上滑到他指尖,然后五指插入他五指之间,十指相扣住。 江枕秋手背很痒,像是蚂蚁爬一样,导致他全身发麻,特别是腰间像是通了电一样。 就握个手需要十指相扣吗? 算了,可能是真的很疼吧。 景池右手也上前与自己的左手扣住,将江枕秋的手困在中间。 江枕秋没忍住问:“你很怕疼吗?” “嗯。” 好吧。 给他涂上药后,想从他手中抽出来手,却拽不动。 “景老师,完了。” 景池恳求:“还是有点疼,能不能借我再多握一会?” “好。” 江枕秋只感觉自己手上像是被两个火炉夹击,冒汗且僵硬。 过了一会,江枕秋用了点劲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时间不早了,景老师快些休息吧。” 景池松开手,起身,穿上他睡衣:“挺合身的。” 然后在他裤子扒落的那刻,景池扭头:“哥,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回避? 江枕秋收拾好医疗箱后起身:“好。”正好他要出去扔东西。 出来后他活动了一下手指,被景池握的久了还有点僵硬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