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6 往生如你,刻在左边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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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豪门乔家掌权人乔西冽和新楚家掌权人楚容离婚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媒体想要深挖其中细节,只可惜能挖到的东西屈指可数。   只知道这两人的离婚不涉及任何财产纷争,但乔家放弃了乔小少爷乔楚凛的抚养权。   乔家家大业大,在整个京都,唯有厉家足以匹敌,乔西冽在商场的手腕也是铁腕强势说一不二,一场离婚官司,竟然连乔家嫡长子的抚养权都没有争夺一下。   媒体不禁猜测,如果不是乔西冽做了对不起楚容的事情没好意思争夺孩子抚养权,那便一定是这个孩子是楚容跟别的男人所生,故而乔西冽放弃了抚养权。   但若是第二种可能,乔家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但很久乔家没有采取行动并未针对打压楚容。   于是,第二种可能不成立。   但是乔家为什么会放弃抚养权,始终成谜。   三月,大地回春,枯枝挂上了嫩芽。   楚容跟乔西冽离婚已经近一个月,这期间楚容很忙,乔西冽也在忙公司的事情。   这天,楚容会客后遇到了云珞,便请云珞喝咖啡。   见着楚容,云珞心中难免愧疚,她出声问,“小容,你还好吗?”   “老师,我没事。”楚容微笑,态度很淡然,跟以往一个样。   她的状态看起来也没有问题,仿佛丝毫没有受到离婚的打击。   只是她忽然疑惑问,“老师,爱情就竟是什么?”   如果说离婚的影响,这大概是对她最大的影响了。   这是这段时间她思考得最多的问题。   爱情是什么。   云珞没想到楚容会向她询问这个问题。   可是这是一个深奥到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问题。   见云珞犹豫,楚容不解,“这个问题很难吗老师?”   “不难。”云珞摇头,“是每个人对爱情的理解,都是不一样的。”   “那师父你对厉四爷的爱,是怎样的?”楚容追问。   说到厉司临,云珞便笑了。   那是从嘴角勾起,到牵动眉尾,漫进眼底的笑容。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道出一句,“是世界之大,我只要他,除了他,谁都不行!”   “即便有男人比他优秀,或者比他对你更好,也不行吗?”楚容继续问。   “不行。”楚容摇头,“深情厚爱的最终结果都是,非他……不可!”   见她茫然的样子,云珞问,“小容,迄今为止,你有感觉到非他不可的人吗?”   “没有。”楚容摇头,并说,“都会离开,只是时间问题。”   “你的理智,简直就是固执。”云珞摇头,“其实人这辈子,不需要时时刻刻都理智,难得糊涂,才不累。”   这个问题她说过,不止一次。   “老师,我不累。”楚容如实道。   云珞苦笑,“一个人,会跟孤独,也会寂寞。”   “我习惯了。”楚容从容回应,声音依旧没有起伏。   云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楚容是她活了两世见过的,最理智也最坚不可摧的女子,没有之一。   她对自己的人生,看得太透。   而且,她固执到近乎顽固。   当有目标时,会不惜一切去奔向那个定下来的目标。   没有目标时,她也会给自己找到无聊解乏的事情。   总之,她的生活里似乎什么都有,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就像这次被乔西冽提出离婚,她不喜不悲,仿佛在一开始,就已经接受了有这样的结果。   所以,坦然接受,按部就班的继续过自己的生活,不以物喜,更不以物悲。。   她就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外部没有任何力量进得去,也没有任何力量能后将她摧毁。   无坚不摧,大概就是形容她的吧。   分别的时候,楚容笑着挥手,“老师再见,改天再聚。”   “好。”   见她上车潇洒飙车的样子,云珞又是无可奈何的一笑。   或许,没心没肺也没什么不好。   不为世事扰,是多少人求不来的超然心境。   只是这对所有在乎的人来说,难免有些残忍。   转眼六月,京都的天气变得燥热起来。   乔家发生了大事。   乔家家主乔西冽遭遇了一场暗杀,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没多久乔西冽便卸下了在伯亿财阀的全部职务,也放出了手中全部股权。   不仅如此,还交出了乔家掌权人的位置,由转业的乔家大少爷接管了乔家。   这一变故在媒体上闹了许久,乔家给出的解释是乔西冽病了,需要静养,所以暂时退出。   但具体为何,无人知晓。   倒是有不少人经常看到乔西冽出入京都的各大娱乐场所,有时候左拥右抱,有时候酩酊大醉,也有时候是孤身一人身影落寞……   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场合也渐渐不见了乔西冽的身影,而且新闻热度过后,新的热点占据头条,众人似乎也不知不觉忘了这位名门大少……   八月,依旧炎热。   凌岩从年后开年大会过后,就一直在出差,足五个月,总算归来。   恰逢周末,加上好多朋友都在京都,厉司临组局相聚。   凌岩来的时候,发现厉司临难得一个人在,于是问,“咦,老厉你怎么一个人,你家媳妇儿呢?”   之前每次相聚,厉司临跟云珞都会一起,虐死一大片。   “被她徒弟请走了。”厉司临道,心头很是不满。   云珞从回来后,开始慢慢接手自己之前的产业,忙得不可开交,经常出差。   这就算了,她还有小徒弟要陪。   楚容抢夺他跟老婆腻歪的时间,厉司临已经不满很久了。   但是没好意思说。   要是小徒弟是个男人还好说,他能将人给揍了,再撂撂狠话就能搞定。   可是小徒弟是个丫头,年纪又还小,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总不能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计较吧。   头疼!   凌岩坐下,又问,“那我干儿子呢?”   “被小念喊走了。”厉司临越说越生气,“你能不能不要问了,我都烦死了!”   儿子被楚容大儿子接走了,老婆被楚容带走了,他上辈子刨了楚家的祖坟吗?   为什么楚容要来这么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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