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8 厉爷说,走好,这仇我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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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珞又去看了凌岩。   凌岩伤得最重,脊椎骨都险些断了。   差一点,人就没了。   “我没事放心吧珞神。”凌岩笑着,反而安慰云珞。   云珞也不再多说,再说抱歉就显得太矫情了。   然后凌岩说了合约的事情,“抱歉啊珞神,我没忍住就把合约给厉总了。”   “嗯,我知道,他跟我说了,说把你抓住揍了一顿,威胁说要杀了你,你就怂了,就把合约给他了。”   “什么?”凌岩一听,瞬间炸了,“厉总是这么说的吗?”   云珞点头,的确是这么说的。   “简直是胡说八道!”凌岩义正言辞的辩驳,“珞神,你这男人胡说八道的毛病你要给他压一压了!”   “明明是他来求我,说自己多可怜多不容易,好不容易讨个媳妇儿还不给结婚,他难过他崩溃,他觉得命运不公。”   云珞,“……”   嗯,这是完全不一样的另一个版本。   “他不仅在我面前装可怜装柔弱装不幸,他还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给他,他就要在我面前长跪不起,这还得了,给我吓得马上把合约翻出来给了他。”   “珞神,你要相信我,这才是事实,我是看他可怜无助决心要跪,才给他的。”   云珞也就笑笑,好奇问,“你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本事,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你男人那里啊,这拿手好戏他最会了。”凌岩道。   云珞,“……”   她才昏迷多久,凌岩和厉司临就已经关系好到这个程度了?   呵,男人!   紫鸢明珠庄园。   厉司临匆匆赶来。   这是廖蔓生和南路的大本营,也是厉司临处理九七区事务经常会过来的地方。   这套庄园靠近郊区,庄园面积甚广,里面机关重重危险致命,人员众多更是个个身手了得。   但是厉司临这次到来,却看到整个庄园上下一片狼藉,地上躺着无数人,有的已经昏死过去,有的则是受了重伤在地上挣扎抽搐,还有人没有昏死但也不能挣扎,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面容扭曲痛苦。   厉司临一路往里走,一路检查受伤人员。   到最里面的时候,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廖蔓生。   厉司临将人拉起来放到那边长椅上。   他看到廖蔓生的整条右腿一片血肉模糊,左手的手掌,也被锋利的刀子切下一大块,小指和无名指,已经不见了。   廖蔓生奄奄一息,不能支撑坐稳,只得将头趴在桌上。   她气若游丝,“对不起四少,是我们……”   “别说话,保留体力,医生马上过来,这件事我来处理!”厉司临说完,继续往里走。   最里面的副房,便是平日里抓到人审讯的地方,房子上下里外都是做了加固的。   就连门,都是双层且结实。   可是此刻,副房的已经被拆卸破坏,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厉司临进入其中,就看到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南路。   南路身躯高大,身手比廖蔓生和陈甸都要好,是厉司临最放心其安全的下属。   然而这时,南路却彻底倒下了。   他以匍匐的姿态趴着,右手紧握匕首前伸着,还是攻击的姿态。   他侧脸贴在地上,双目瞪圆没有闭上,仿佛不甘心就这么倒下。   还有他的左腿,已经空荡荡,被利刃生生切下。   被切掉的右腿不知了去向。   厉司临闭眼,深呼吸一口。   厉瀚这一招釜底抽薪,打得他措手不及,还损失惨重。   更是损失了手底下一员重要大将。   南荣航带着带着医生过来,看到这一地的惨样,也是不敢相信。   厉司临是什么角色他清楚,厉司临手底下的人是什么人物他也清楚。   究竟是什么样的对手,能直接端了厉司临这个根深蒂固的点?   他来到副房内,看到厉司临还站在南路身边,男人一身上下的磅礴怒意跟杀意,将他整个人笼罩。   宛如是地狱魔神归来,即将大杀四方。   “节哀。”南荣航想要安慰,却无从安慰。   唯有这两个字。   厉司临睁眼,眸光之中冷意迸发。   垂眸,目光落在南路身上。   他蹲身下来,伸手覆上南路那瞪着的眼,将其覆上,“走好,这仇,我来报!”   这件事,自然就不会这么算了。   紧接着,厉司临起身转头,离开了紫鸢明珠庄园。   一个小时后,京都的新闻媒体开始疯狂播报厉家的事情,所有媒体都期待着厉司临接下来的记者会,会公布什么样的惊天消息。   厉越寒在看到新闻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给厉司临打电话,没人接,又给厉清洲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厉清洲才姗姗来迟回到厉家。   一进门,厉越寒就指着厉清洲发怒,“你这几天在干什么?公司也没去,家也不回,你是不是跟厉司临去鬼混了?”   “厉清洲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对你寄予厚望,你却跟着厉司临那个混账,跟我们对着干,你对得起我们如此培养你吗?”   “你现在马上,把厉司临给我喊回来……不,你马上让他撤掉那些新闻,你告诉他,不许开记者会,不许开,听到没有!”   “……”   厉越寒一通叫嚣,摔了不少的东西,怒不可遏。   甚至到最后,他已经被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而厉清洲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一向性格内敛,不愿跟家里人针锋相对。   但不代表,就真的能苟同他们那些不够人性的想法和做法。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情,他不做。   所以不顾厉越寒的盛怒和咆哮,他平静的说,“爸,这件事,我站阿临这边。”   “你……你再说遍?”厉越寒怒,扬手抓起茶几上歪着的一个茶杯,不由分说就砸向厉清洲。   茶杯砸中厉清洲的胸口,牵动了肋骨断裂的伤,厉清洲下意识就伸手捂住胸口。   厉越寒已经发怒得丧失了理智,整个人摇摇欲坠,更是颤抖的伸手指着厉清洲,大声的咆哮着威胁,“厉清洲你敢忤逆我,你信不信我给你请家法?”   “对我哥请家法,经过我同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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