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吻,对于厉清洲来说,就像是引爆炸药的引线。 那一刻,他的理智溃散得不成样子。 身体都像是失去了主控权。 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厉清洲已经忘记了要推开这个无情自私的疯女人,反而是被骨子里的本能驱动,跟白舒潼抱成了一团。 两人太过激烈,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 白舒潼能感觉到,厉清洲仅存的理智还在做最后挣扎。 他的行为动作看起来生硬得不像话。 悠然,她笑,挑衅出声,“乔先生说,厉总对女人一直没有反应,难不成厉总其实更喜欢跟男人在一起?” “还是,厉总之前给我出主意去找乔先生,其实就是你两之间的情…趣玩笑?” “厉总你说,要是乔先生知道了我把你……他会不会吃醋?” 她故意的,故意将厉清洲最后的理智击散。 而且她成功了,厉清洲恼怒又愤恨,一把抓住白舒潼散乱的头发,将她拎起来丢在沙发上。 “白舒潼你在找死!” 男人怒吼一声,欺身上来,一把扯掉白舒潼身上的睡袍跟浴巾。 白舒潼挑眉,心中暗忖,没理智的男人跟野兽没什么差别,太粗暴了。 从头到尾,白舒潼的理智都一直在线。 她的目的很简单,睡了厉清洲,生一个厉家的种。 虽然一击即中的概率不大,但也不会小。 而且正好,她现在是易孕期。 忽然,一抹疼痛席卷了神经,白舒潼的理智被冲散了稍许。 她轻呼一声。 却在这时,厉清洲停下来。 他仰着头,诧异的看向身下这个放荡的疯女人。 理智在这一瞬也回笼些许。 下一秒,男人抽身而出,抓起之前围在白舒潼身上的浴巾,将自己围住。 因为极力在忍耐,厉清洲的额头跟脖子上青筋都凸起来了。 白舒潼也是被厉清洲的行为搞得措手不及,她脱口而出问了句,“厉总你该不是不行吧?” “滚!”厉清洲声音沙哑的吼了一个字。 白舒潼不解,从沙发上坐起来,“为什么?” “我负不了你的责。”厉清洲说完,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按道理说,遇到白舒潼这种游戏人间又渣又海的女人,真要是迫不得已跟她睡了也就睡了,当做一场游戏的露水情缘也没什么。 可偏偏,白舒潼是个雏! 这就诡异了! 这特么要是他睡了白舒潼而不负责,他良心上过不去。 然而,白舒潼这种思想清奇脑回路诡异的女人,要给她负责就是自讨苦吃。 这还真是罪过! 厉清洲冲到浴室,凉水哗啦啦的打在身上。 可是很快,浴室的门被敲响。 还有白舒潼的声音,“厉清洲你开门,你特么几个意思?老娘第一次投怀送抱你能不能给点面子!” 厉清洲懒得回她。 “厉清洲,你再不开门,我强行破门了!”白舒潼威胁。 厉清洲还是懒得理会她。 浴室里,厉清洲并不好受。 云珞说过,这种药冲凉水泡凉水的效果并不明显。 真是他大爷的! 就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白舒潼暴力踹开。 厉清洲几乎是本能的站到了角落里。 白舒潼站在门口,看到厉清洲握住自己老二的手,立即挑眉,“卧槽,厉清洲你有病吧,有女人你不要,你自己打手……枪,你要这么羞辱人吗?” 说完,白舒潼逼过去。 一靠近,她伸手抓住厉清洲的手腕,另一只手从背后快速抽出,只听“咔嚓”一声,明晃晃的手铐铐住了厉清洲的手腕。 “白舒潼你……” “乔先生给我的!”白舒潼接过话来,而手铐的另一端,就锁在她自己手腕上。 她得意的笑,“厉总,我就盯着你,看你忍到什么时候!” 厉清洲的理智再次被怒火占据,伸手捉住白舒潼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找死的东西,信不信我宰了你?” “等我生下你的骨肉,欢迎你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只要你找得到我。”白舒潼笑。 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很过分。 这跟强买强卖没什么差别。 但是她也没有办法了。 她不想再待在海城,也不想继续在景航集团里。 此时此刻在她眼中,厉清洲就是一个目标。 反正他中药了,她也在这里。 或许就是天意如此吧。 反正她就渣,渣彻底点。 嗯,她很自私,她知道。 厉清洲是真的被气得不行,看着这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他试图扯开手腕上的手铐,却无济于事。 妈的! 血液里的火焰混合着怒意,充斥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目光里,是这个女人笑得放肆又得意。 “白舒潼,是你来招惹我的!” “对,是我……唔……” 男人粗鲁的吻覆盖下来,吞下了白舒潼的全部声音。 这一晚,白舒潼被折腾得够呛。 她一直觉得厉清洲是一个优雅温润好说话的男人,但这一晚,这个男人疯得跟野兽一样。 她很清楚,厉清洲有故意的成分,他报复她。 用这样的方式! 到最后的时候,白舒潼忍不住叹气,“这他妈的好累啊!” 忽然对上旁边男人的目光,白舒潼马上举白旗,“厉总,我求饶求放过。” 厉清洲眼神冷漠,面容阴沉。 然后,他忽然伸手握住了白舒潼的手腕,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他嗓音底哑性感,出声问,“白总,满意了吗?” “非常满意。”白舒潼点头。 “以后还约吗?” “不不不,不约了。”白舒潼马上摇头,“厉总放心,这件事情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不会影响厉总讨老婆。” “不约?”厉清洲嗤笑一声,“那就是不满意了?” 另一只手,立即伸过去,扼住了白舒潼的下巴,“没想到白总经验不多,要求还挺高。” “厉总你误会了,我只是……” “你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厉清洲打断她,“要是今晚没怀上,你怎么给我生孩子?” “这个……听天由命,我……厉总你干什么?” 白舒潼惊呼,她到厉清洲扬起了手。 紧接着,厉清洲一掌劈下去,白舒潼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他们的手还锁在一起。 厉清洲看了一眼泛着寒光的手铐,在白舒潼身边躺下。 这可真是曰了狗的诡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