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宋言薇心跳一下子加速了,她佯装淡定,平静的说道:“苏梨,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玉佩,而且是我从小戴到大的玉佩,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宋言薇看着南昭细细的打量着玉佩,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只希望南昭有眼无珠,千万不要看出什么东西来。 这的确不是什么普通的玉佩,而是一个空间。 这个空间面积大约有一百六十平方,可以收纳很多的东西,当初南昭朝宋言薇要的物资,就是从这个空间里拿的食物。 这个空间,还有一道清澈见底的灵泉。这灵泉味道清醇甘冽,长时间喝可以美容养颜。 即便身处末世,宋言薇的脸蛋也是白皙光滑水嫩嫩的,这都是取决于灵泉的功效。 可以说,这个空间不仅是宋言薇的粮库,还是她保持美丽的秘密武器。 眼下南昭那生夺硬抢的模样,似乎是看上了她的空间。按照南昭的个性,很有可能直接占为己有。 这样一来,宋言薇辛辛苦苦积攒的物资,以及空间里能够强身健体变美的灵泉,全都变成泡沫消失不见了。 这不就是让南昭白白的捡了一个大便宜吗? 想到这些,宋言薇怎么可能淡定的起来,她简直要呕出一口老血。 凭什么好事情都给南昭这个贱人碰见了,她真的是太不甘心了。 这个玉佩是她最后的底牌,无论如何她也是要保住这个玉佩的。 实在不行的话,只能用苦肉计了。 宋言薇心下一狠,她用力的咬破舌头,淡淡的血腥味从嘴里蔓延开来,还带着一点腥甜。 宋言薇一下子就疼的流出了泪水,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流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宋言薇由于舌头疼的厉害,她讲话的声音也有些虚弱无力,就像是说到了什么伤心事。 “末世到来的时候,我的父母全都被丧尸咬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我好几次也想就那样随着父母去了,但一想到父母临终前对我的嘱咐,他们让我好好活下去。” “我就没有做什么傻事情了,这个玉佩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我……” 说到这,宋言薇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就是个虚弱的陶瓷娃娃。 她慢慢的掀起眼皮,满眼泪水的望着南昭,语气带着一丝悲痛,她哀求道:“苏梨,我真的求你了,请你还给我好吗?” “这真的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了,请你不要抢走好吗?” “我,真的,求你了。” 最后一句话,宋言薇话说的是三分委屈七分哀求,精准程度堪比扇形统计图。 俗话说,美人流泪最是心疼。 宋言薇黛眉微皱,杏眼含泪,两腮泛白,她就像是遭受过风吹雨打摇摇欲坠的娇花。 这么一对比,宋言薇就衬托的南昭特别的无理取闹,仿佛南昭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连别人父母给的遗物都要抢走。 蒋勋原本凉透了的心,一下子又火热了起来,就像是烧开了的沸水。 蒋勋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他深暗的眼底都充满了愤怒,他忍不住出口训斥道:“苏梨,你还要脸吗?” “言薇都说了,这是她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你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想要抢走。” “你如果对我不满想杀了我,这我无话可说。” “可是,你平白无故的欺负言薇,你欺负她父母离世孤苦无依,你还是个人吗?” 蒋勋越说越流畅,他的眉梢都染上了冷意。他就像是一个机关枪,将子弹对准南昭后疯狂的扫射,也不管对错真假。 “苏梨,你特么还是……” 蒋勋的话还没说完,南昭的巴掌就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又一次响起,它就像是深谷的回音一遍遍的重复着。 南昭微眯着眼,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她手上的巴掌却从不停歇。 最后一巴掌,蒋勋直接被南昭当场扇飞,毫不夸张的说,是连人带着椅子一同重重的摔在地上。 蒋勋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他本来就疼痛不堪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 蒋勋额头上流落豆大的汗滴,渐渐的汗水像是小溪流过。这真的是太疼了,仿佛全身经筋骨佛都被折断碾碎了一样。 蒋勋疼的完全说不了话,他只能无力的发出一点细微的闷哼,就像是蚊子在耳边叫一样。 南昭一脚踩在蒋勋的胸口上,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蒋勋,声音清冷的像是一潭寒冰,“我说,你知道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吗?” “你敢这么不知死活的招惹我,你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蒋勋的胸口一阵剧痛传来,他觉得南昭的脚仿佛不是脚,而是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蒋勋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南昭说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见。他除了能听见耳畔响嗡嗡的轰鸣声,其余的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蒋勋的眼里忽然冒出来好多的金色的小星星,无数的小星星像是精灵一样飞在半空,然后汇聚成一个超级大的星星,看的他都快要晕了。 蒋勋只觉得那个星星像是要压死他,让他头脑一阵发昏。 宋言薇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瞳孔猛地一收缩,她眼底带着深深的恐惧和忐忑。 南昭面无表情的朝宋言薇走了过去,她一把薅起宋言薇的头发就往地上砸,像是砸西瓜一样,“宋言薇,你看戏看的很开心吧?” “你也不用太心急了,因为现在就轮到你了。” “像你这么娇柔做作的人,一定皮很厚吧,毕竟只有像你这么皮糙肉厚的人,才能说出那些恶心的话。” ”你不是很爱哭吗?我今天不把你打哭,我还真的就不叫苏梨了。“ “砰砰砰”,清脆且熟悉的巴掌声又响起了。 宋言薇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南昭扇烂了,她的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那疼痛像是有人用刀一点一点的划破了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