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已经一个月了……” 他在她耳边,喷洒出来的气息撩着她的心尖儿。 叶朝歌不禁颤了颤。 “歌儿,我难受……” 吃了一个月的素,再不开荤,他便要崩溃了。 虽说这段时间,明里暗里也没少吃,但…… 能一样吗? 叶朝歌面上微郝,嘴唇动了动,望着他热切的眼神,心下有些不忍,圈在他脖颈上的手紧了紧,无声的默许。 卫韫眼睛霍然亮了起来,抱着人起身,大步往他们的架子床而去。 鸳鸯交颈的帐幔落下,挡住里面的旖旎。 被翻红浪,素了一个月好不容易开荤的男人是可怕的。 架子床整整摇晃了半宿,一直到天蒙蒙亮,方才罢休。 叶朝歌趴在卫韫怀里,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时辰还早,睡一会吧。” 卫韫拎起锦被,将她裹好。 叶朝歌唔了声,揉了揉上下打架的眼皮,“你一会该去上朝了吧?” “恩,你自行睡,待我下朝回来陪你用早膳。” 卫韫一语双关。 他很清楚,她有无数的话想问他。 也知道,她有很多的疑惑想解开。 叶朝歌笑笑点头,“好。” 睡意来袭,很快,累及的她便睡了过去。 卫韫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下,揽着人稍稍懒了一会,直到不能再懒了,方才起身更衣去上早朝。 即便时间有些赶了,走前仍不忘叮嘱刘嬷嬷,动作轻些,莫要吵到了她。 “殿下放心,老奴省的。” 卫韫点点头,方才离去。 …… 下了早朝,卫韫叫住了祁继仁。 “昨夜我派人抓捕叶宇轩,托您老的福,他跑了!” 祁继仁脸色丕变,“跑了?穿心藤呢?” 说到穿心藤,卫韫神色微沉,将事情说了一遍。 当即,祁继仁便有些站不住了。 “这么说,这么说……” “虽然还未确定,但,怕是八九不离十。” 祁继仁面色一白,缓缓闭上眼睛,许久,呢喃道:“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一直以来,叶宇轩为对付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穿心藤在他的手上,他又怎会留着让他们找到? 卫韫叹了口气,“我们还有时间,总会有法子,眼下我最担心的是岳母那边……” 梁婉彤的那些话虽然尚未证实,但回想祁氏最近的所作所为,结果显而易见。 明明知晓,却不说,显然她有着自己的想法。 这个想法是何,一目了然。 祁继仁心头一沉,对卫韫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卫韫颔首,“如此,我便先去见父皇。” 目送走了祁继仁,卫韫便去了御书房,将梁戚一事道了一遍。 宣正帝听后,沉沉一叹,“终归是走到了这一步,宸安啊宸安,难道你竟半点不顾念我们几十年来的兄弟之情?” “王叔连乐瑶都不顾,遑论与您的兄弟之情。” 卫韫淡淡道。 王叔如今已然陷入了魔障,若非如此,好好的一个三口之家怎会落到今日之地步? 宣正帝闭了闭眼睛,“也罢,梁戚意图谋逆,依法处置,此事你且全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