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虎道完自己,再次起身,“再次多谢诸位。” “你和草儿是……兄妹?” 潘虎摇摇头,“在下长得五大三粗,哪有草儿这般水灵灵的妹妹啊,在下与草儿并无关系。” 乐瑶好奇了,若没关系,怎会如此维护? 仿佛看出她所想,潘虎挠挠头,解释道:“说来,这镇子上,不只是在下维护草儿,凡是这镇子上的人,皆维护她。” “啊?” 乐瑶眨眨眼,这是何故? “草儿的爹夏大夫,生前救了我们镇子上的所有人,最后也因为我们而死,只剩下夏嫂子和草儿孤儿寡母……” 潘虎将事情道出。 夏枯草的爹,是普乐镇的大夫,当年,夏大夫为穷人看病不收诊金,且医术高明,很得民心。 很多年前,普乐镇上突发一场疾病,传染性极强,死了不少的人,很多大夫皆束手无策,是夏大夫找出了治疗之法,但需要山上一味药。 当时镇上的人大多都病了,他便带着几个未曾染病的年轻人上山采药。 天有不测风云,在山上遇到了暴风雨,山上出现塌方,为救其中一年轻人,夏大夫被压在了底下。 被困时,他将自己所想出来的治疗之法告诉了当时在场的年轻人。 当时他们手上没有工具,待下山取了工具上山救人的时候,夏大夫已经没气了。 而夏大夫想出来的治疗之法很有效,镇子的人大多获救,自那以后,他们便自动自发的照顾夏大夫的妻女。 这间铺子,便是乡亲们帮着开起来,为母女俩糊口用。 “那怎么不见草儿的娘……” 潘虎叹了口气,“夏婶子没了丈夫后便哭瞎了眼睛,所以,这铺子一直是草儿打理。” “可我之前听说,这铺子里的衣裳皆是草儿的娘亲手所制……” 潘虎点点头,“不错,当年夏婶子便是镇子上缝子的女儿,自小便会,虽然眼睛瞎了,但这门手艺却没受影响。” 乐瑶了然。 “怪不得你如此维护草儿……” 潘虎苦笑,“当年,夏大夫救的那年轻人就是我。” 闻言,乐瑶沉默了。 难怪呢。 沉默间,草儿捧着茶而来,她欢快的招呼乐瑶他们。 望着她开朗的笑脸,乐瑶不禁跟着笑了。 “对了哥哥姐姐们,那几个人我看着不好惹,你们最近要小心些。”草儿说道。 乐瑶眨眨眼,“他们不是已经被抓去了衙门了吗?” “即便如此,也不过是打人,虽然被抓去了衙门,但也会很快便会放出来。”叶朝歌在旁解释道。 潘虎点点头,“这位姑娘所言不错。” 说实话,这点事本不应把人带去衙门,只不过事关草儿,不只是他,便是他的下属,亦是乐见所成。 但尽管把人带回去了,也奈何不得他们。 “哦,没事,不用担心我们,倒是你……” 草儿嘻嘻一笑,“有虎子哥在,还有那么多的街坊邻居,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乐瑶颔首,“对了,方才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