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突然有些不太好的感觉。 果然。 “我梦到我,我亲他了……” 说到那个梦,乐瑶的心跳便不受控制的加快,一股陌生的感觉萦绕在胸口,闷闷的胀胀的,并不严重,但忽视不了。 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 在梦中,她梦到了那日在第一楼,她,朝歌,还有江霖,他们三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她喝着方才所喝过的果酒。 哪怕在梦里,她也能清楚记得它的甘甜。 当时她好像喝多了,然后就扑过去熊抱江霖,说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只记得,她亲了他…… 这个梦,她一连做了数日。 而且是同一个梦境。 很奇怪。 故而,她对那日自己醉酒以后发生的事,产生了怀疑。 问微白,那丫鬟咬着牙只道她喝醉后便睡着了,什么事也没有。 她简单,但她不傻。 微白是她的人,她有没有在撒谎,她又岂能看不出。 只是那个丫头是个倔的,不论她怎么逼问,愣是不撒口。 随即,她今日便去了叶府,拖着叶朝歌来了第一楼。 来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想来。 “朝歌,这不只是一个梦……对不对?” 她看着她,问。 叶朝歌摇头,“这就是一个梦。” 乐瑶自是不信,可叶朝歌掩饰的太好,她盯着她看了很长时间,什么也没看出来。 “罢了,你说是梦就是梦吧。”她突然有些泄气了。 是不是梦,又如何? 证实了不是梦,如何? 既然她说是梦,便当做是梦吧。 “好了乐瑶,我们也吃好了,回去吧,先去叶府去去酒气再回王府。” 若是让王妃知道小姑娘和她在一起喝了酒,事情可就大了。 回去的路上,乐瑶的情绪并不高。 靠在软垫上低着头,看不到她面上表情,更不知她在想什么。 回到叶府,乐瑶便上了软榻歇息。 叶朝歌在旁坐了会,莫名感到烦躁,便让人搬了茶具出去,烹茶静心。 不一会,院中茶香四溢,可她的心,却未曾因此而平静下来。 刘嬷嬷将她的反常看在眼里,走过去,蹲在叶朝歌的脚边,“小姐,在想什么不若同老奴说说,憋在心里会闷坏自己的。” 叶朝歌张张嘴,最终不知为什么,将千言万语尽数咽了回去,只道:“没什么。” 叶朝歌是何性子,刘嬷嬷再清楚不过。 深知即便自己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到了傍晚,乐瑶醒来,情绪好了不少。 在叶府用过膳,方才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夜渐渐地深了,而叶朝歌依旧了无睡意。 有件事,她需要自己想通,去想明白。 她在灯下坐了多久,卫韫便在外面守了多久,直到她歇息,方才回了东宫。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护四从后面走出来,“属下将昨日白日所发生的都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发现。” 卫韫你屈起手指敲了敲案面。 面色晦暗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