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回答,卫韫十分的不满意,“你当时看到了我的脸。”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的确是看到了,唔,我长这么大,所见过长得最丑的一个。” 卫韫:“……” 这回他是真难受上了,可仍有些不死心地问她:“歌儿,你那会儿就没一点的喜欢我?没想过我们日后会有交集吗?” “喜欢一个丑到了家的男人?” 卫韫:“……” “我那时候易容!” “后来我知道了,可当时我不知道。”叶朝歌歪歪头。 卫韫垂头,“用膳吧。” 再说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吐血。 叶朝歌望着埋头闷声用膳的卫韫,很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犹疑起来。 她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好像是有些过分了。 咳嗽了两声,“那个,你今日不上朝吗?” “午时将至,你说呢。”卫韫没好气道。 叶朝歌咬唇,这话题提的不太对。 想了想,又道:“昨日母亲派人过来,让我今日过去将军府一趟。” 啪! 卫韫猛地放下玉箸,咬牙切齿道:“所以,你这是在撵我走吗?” 叶朝歌想捂脸,怎么又错了? 卫韫气呼呼地走了。 早膳都没用完。 叶朝歌望着乱颤悠的门板,幽幽的叹了口气,男人心,实在是海底针,搞不懂。 刘嬷嬷见她家小姐还一副在状态外,有些不忍直视。 这一刻,她觉得,自家小姐真的很有自知之明,对自己的认知,也够犀利。 不解风情啊! …… 前世,叶朝歌欢喜陆恒。 对他一见钟情。 但她自卑,从未奢望过什么。 后来嫁给他,她欢喜,但依旧自卑。 她怕他会和老夫人叶庭之,所有人那般,瞧不上她。 所以,她如同未出嫁时一般,努力迎合去做一个大度的贤妻良母。 只是,惨痛的现实,让她却步。 今生,卫韫的步步紧逼,让她无措。 与他,她更多的是被动。 很多时候,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开始她想过,可想来想去,没有结果,便也随之任之。 可现在看来,好像这样的随之任之,于卫韫来说,很是吃累。 也许,真的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在回将军府的路上,叶朝歌很认真的检讨。 奈何,结果不太好。 以至于,祁氏见到女儿时,她便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怎地无精打采的,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叶朝歌张张唇,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摇摇头。 叶朝歌的反常很明显,连小宝在她怀里,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用过膳,叶朝歌回了住处,祁氏便叫来了刘嬷嬷,问她怎么回事。 “咱们小姐长大了,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呢。” 一听这话,过来人祁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对此,放下了心来。 待下午,见到叶朝歌,她对她说道:“两个人相处,很多时候,靠得是摸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