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娴儿吐了吐舌头。 “我也觉得自己有那么丢丢的贪心。” “你知道便好,说起田夫人的念叨,你和状元郎的事……” “我和他没事!” 不待叶朝歌说完,田娴儿气呼呼的说道。 “方才还说怀念被念叨的日子,怎地现在反悔了?” “我……” 田娴儿鼓着脸,“朝歌,你真坏!” 叶朝歌伸手戳了戳她的腮帮子,随之点评道:“没有小铃铛的软。” 田娴儿:“……” 这能比吗! 小铃铛可是她的女儿,她肯定是怎么瞧怎么好,再说了她多大了,小铃铛才多大! 真是的! “说认真的,真没再考虑考虑?” 田娴儿眼珠子提溜提溜的转,装傻充愣,“考虑什么?” “自然是那个心悦你,欢喜你的状元郎了。”叶朝歌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 “那个,我看到熟人了,我先过去啊,得空了我便去东宫看你。” 说完,田娴儿撒腿儿便跑了,不一会便不见了人影。 叶朝歌见状,忍俊不禁。 …… 康王大婚虽然没有太子大婚的繁复,但也相差不太大。 迎亲队伍回来时,已然是下午了。 这头拜堂结束,按照规矩,叶朝歌作为嫂子是要去新房与新妇说说话。 她和徐明珠之间真没什么好说的,不冷不热的与她隔着盖头说了两句,便出来了。 刚出康王府后院,叶朝歌便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卫韫。 见到她过来,近前两步,“累了吧,咱们回吧。” 叶朝歌看看时辰,觉得这里也没她什么事了,便与卫韫离开了热热闹闹的康王府,回了东宫。 夫妻俩将将回到绮歆楼,便听到小铃铛撕心裂肺的哭声。 叶朝歌当下心尖儿抖了抖,拎起裙摆,连忙跑过去。 “怎么了,她怎么哭了?” 小铃铛很少哭,从她出生到现在,哭得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除了刚出生的那时,还从未像现在这般哭得这么厉害过。 接过小铃铛,登时看到她眼角处有一条刮痕。 小孩子皮肤嫩,只见那娇嫩的皮肤上,那条红色的刮痕格外的显眼。 “她这儿怎么了?” 叶朝歌颇为心疼,胸口隐隐烧起一团火。 “小姐恕罪,是老奴等人没有看顾好小主子……” 刘嬷嬷随即将事情原委道出。 叶朝歌听后,又好气又好笑道:“自己刮的还哭得这么委屈,娇气。” 小铃铛眼角的刮痕,是她自己刮的。 说起来,也有她的错。 之前奶娘便曾提过,要给小铃铛修剪指甲,只是这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格外喜欢攥着自己的小拳头。 叶朝歌心软,不忍太过勉强,便搁下了此事。 自小铃铛出生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至此不曾修剪过。 叶朝歌没养过孩子,不知这小孩子的指甲厉害着呢。 不久前,小铃铛突然松开了小拳头,刘嬷嬷和几位奶娘见状,便寻思着趁此修剪,可小铃铛主意大着呢,一点也不老实,这不,眼角的刮痕,就是在她不老实的情况下,自己的指甲刮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