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惑更浓了。 心里存着事,对乐瑶也多有敷衍,好在小姑娘以为她刚受了惊吓,精神不济,也没有多想。 在国公府待一会便回去了。 吃过晚饭,叶朝歌便以休息为由,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 一个人躺在床上,沉下心来细细回忆整件事的全部过程。 夜渐渐深了,外面逐渐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叶朝歌吐出一口浊气。 侧首看向枕头旁边的锦盒,神色复杂难辨。 …… 经过几日的调养,叶朝歌身子已经痊愈。 只是最近几日,刘嬷嬷等人发现,自从她们的小姐回来后,有些地方变得不太一样了。 好像,比之前还要安静了。 “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刘嬷嬷终究是跟了叶朝歌时间最长,犹豫了几日后,忍不住地问道。 “为何如此说?” “老奴感觉您好像有什么心事……若是有什么事,您不妨跟老奴说说,莫要闷在心里伤了身子。” 叶朝歌笑了笑,“好,若真有什么事,我必与嬷嬷说。” 一听便知这是敷衍的话。 刘嬷嬷叹了口气,便出去了。 屋内一片安静,叶朝歌垂下眼睑,望着自己被养得越来越精细的手指,思绪飘远。 刘嬷嬷的感觉没错,她的确有心事。 只是这个心事,却无法宣之于口! 又一个晚上,叶朝歌像之前一段时日一般,早早的让人退下了。 一个人坐在内室里,周围一片安静。 本来以为,今晚又将没有结果,准备起身上床歇息之际,窗户打开,一抹颀长的身影跳了进来。 “这么晚不睡,是在等我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叶朝歌顿了顿。 抬眸看过去,相较于那日在破庙以及树林的狼狈,此时的卫韫恢复了以往矜贵之姿。 看着他,叶朝歌淡淡道:“不错,的确是在等你。” 没想到她会应得如此爽快,卫韫滞了滞,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想我了吗?” 叶朝歌再度点头,“是,想你了,很想很想!” 最后四个字,她咬得极重。 敏感如卫韫,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狐疑地看她,这才发现,她脸上带着笑,可她的一双眼睛里,却沉冷得可怕。 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倒也没出什么事,只是想通了一些事,看清了一些人,同时,也发现自己特别地愚蠢,蠢到被人耍着玩了这么久,而不自知!” 叶朝歌依旧盯着他看,眸底一片冰寒。 卫韫拢在袖袍中的手指紧了紧,面色不变道:“说话阴阳怪气的,可是怪我这么久没来看你?” 嘭! “卫韫,你一直在耍我,在算计我!”叶朝歌猛地拍桌而起。 卫韫垂了垂眸子,“原因!” “原因?你还问我原因?” 叶朝歌嗤笑,“你真当我是傻子吗?你是太子爷,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太子爷,那周得即便经营十几年,会让你一个太子接二连三地在他手上吃亏?!” 不是周得太厉害了,是他,是他一开始就是在猫逗老鼠! 卫韫是那只猫,而周得,便是那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