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你说的办!” 祁继仁向来不是优柔寡断的人,这般一想,便做出了决定。 闻言,叶朝歌笑笑,“外祖稍等。” 然后叫来了刘嬷嬷和红梅,“嬷嬷,让红梅送你回府,将之前所调查到有关于徐开安的罪证,拿来给外祖。” “是,老奴这便去。” 刘嬷嬷红梅离开后,祁继仁忍不住意外道:“你早有准备?” 叶朝歌点点头,“之前兄长殴打徐开安时,我便让刘嬷嬷调查了其人,他的那些乌七八糟的罪证,我皆让刘嬷嬷收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恩,未雨绸缪,做得好。” “外祖莫高兴的太早,我手上只有徐开安的罪证,并没有他与梁婉彤暗中勾结的证据。” 祁继仁摆摆手,“这不妨事,昨儿晚上,老田便派人去查了,应该赶得及。” “真正未雨绸缪的是外祖您。”叶朝歌明晃晃地拍了一记。 祁继仁笑了,“我不行,老了,比不得你这小丫头。” 祖孙俩对坐闲聊半个时辰左右,刘嬷嬷和红梅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匣子,打开来看,里面皆是厚厚的纸张。 “这么多?”祁继仁惊呼。 那徐开安才及冠吧? 叶朝歌讥嘲一笑,“徐开安,被徐家养废了,这只是一小部分相对比较严重的,还有数不清的小错小过,我这未曾留底呢。” 当时刘嬷嬷把东西给她时,她的反应和外祖一样。 只从中挑拣了一些罪证确凿,罪过相对比较严重的留下,那些小打小闹,并不能伤筋动骨的,便排除了出去。 而这些,足以让徐家闭嘴了! 祁继仁一张张地看下去,越看脸色越难看。 嘭! “简直混账,谁能想到,堂堂国丈,竟然在背后草菅人命,给他的宝贝儿子擦屁、股!” 祁继仁气得将手上的纸张刷啦刷啦作响,“你看看这个,对方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就因为吐了徐开安一口痰,就被他给活活踢死!还有这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他竟当街撸了回去,最后把尸体给人家送了回去!他徐家的儿子是宝贝疙瘩,人家的孩子就是草了?简直是混账至极!” 这样的相似事件实在不少,看得让人火冒三丈。 徐开安被养废了,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他在外草菅人命,胆大包天,徐家不但不加以约束,且在后面给收拾烂摊子,将这些种种斑驳劣迹一一掩下。 徐开安死有余辜! 徐家,亦是休想独善其身。 叶朝歌叹了口气,“外祖,有所不知,那十二岁的小姑娘是家中独女,老夫妻老来得女,孩子好不容易大了,老两口却又相继身体不好,如今,一个瘫在炕上,一个哭瞎了眼睛,没了儿女傍身,如今的他们,不过是在等死。” 咽了咽唾沫,郑重道:“希望外祖您能凭借这些,为这对可怜的老夫妻,和这些死难的家属讨一个公道!” 这也是她将此事公布的原因之一。 “是啊老将军,这对老夫妻实在可怜,上次老奴过去的时候,他们都快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