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看过啊?” 墨慈忽略他孩子气的抱怨,重又问道。 叶辞柏来了脾气,“我都成这样了,你不关心我也就算,却反倒关心起我有没有看那罪魁?” 质问间,一双眼睛充满控诉的瞪着墨慈,一副‘你怎么能这样过分’的模样。 墨慈扶额,“那你到底是有没有看啊?” “你!” 叶辞柏气闷,用力的哼了一声,完了将脑袋撇过去,只余后脑勺给墨慈。 以此来昭显他很生气很生气,特别特别的生气。 目睹自己小相公闹脾气的墨慈:“……” 没好气的伸手拍了下他的腰以下,挨了军棍的屁…股。 “啊……”叶辞柏疼得直叫喊,倏地扭过脑袋,“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打我,且还专挑我挨打的地方打,墨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到后面,叶辞柏感到有些委屈。 他以前的墨儿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可现在…… 什么时候…… 她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而且,最关键的是狠心,竟然置他这个相公于不顾,不管他死活,看着他受苦受难! 越想,叶辞柏越是觉得委屈。 瘪着嘴瞪她。 墨慈见状忍不住的笑,“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况且,我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谁?” 嫁了个小相公,她不得强硬起来啊。 “好了不闹了,我同你说正经的,那份奏报你可在之前看过?” 叶辞柏被怼的哑口无言,重又撇过脑袋去,再度将后脑勺对着墨慈。 “你再不说,我还打了。”墨慈威胁的抬起手,作势要再打。 下一刻,叶辞柏略有些急的声音传来,“没有。”跟着愤愤道:“外祖交给我的时候,说不是什么打紧的汇报,我也没多想,哪里就知道……” 哪里就知道,什么不打紧,分明就是打紧得很! 只要一想到这事,叶辞柏便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怎么就信了外祖的话,真当外祖交给他的奏报不是什么打紧的汇报? 怎么就没想过打开来看看证实一下呢?! 外祖啊…… 叶辞柏泪眼婆娑,您老人家可真真是害惨您的大外孙了! 叶辞柏的委屈,墨慈下意识的给忽略了过去,坐在那沉吟。 果然是这样。 这事发生之初,她并没有想太多,只当是丈夫粗心,毕竟这样的粗心,也的确是他能干得出来的。 所以,便想着趁此机会给他一些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亦改改这粗心的毛病。 直到她差点动了胎气,躺下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的时候,便开始琢磨此事,这一琢磨,便琢磨出不对来了。 此事经不起推敲,仔细回想,有太多说不通之处。 最明显的一点便是,明知是如此要紧的奏报,外祖为何不选择用八百里加急,而是让叶辞柏给带回来? 还有一点…… 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作为妻子再了解不过。 虽然他很多时候没什么正形,心思简单,做事大咧,但却是个轻重分的很清楚的人,他怎么会将重要的奏报给忘了呢? 除非…… 头一点她没办法证实,但最后一条,却是能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