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无言,“这哪跟哪儿啊,你也不认识徐明珠啊。” 这倒也是,今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说起来,根本就不算认识。 抛除徐明珠,叶朝歌实在想不起旁人来了,随即摇摇头。 见状,乐瑶觉得没趣,“是何玲兰!” 何玲兰? 皇商何家的那个庶女何玲兰? “你在别院见过她?” 乐瑶先是啧啧两声,然后道:“这皇商就是有银子啊,我记得何家刚来上京没多久,他们何家竟然在温山置办了别院,虽然是在下面位置,但何家能在温山上置办别院……” 说着说着,又是啧啧两声。 叶朝歌好笑,“所以说,何玲兰是去何家的别院,然后与你在温山上遇到了?” “恩,你说是不是很巧?朝歌,会不会她是知道我在温山,特意找过去的啊?”小姑娘疑惑道。 “……你应该是想多了。” 何家没那本事去窥探郡主的行踪,而且,乐瑶是与宸亲王妃一起去的温山,若何玲兰是刻意接近,宸亲王妃不会袖手旁观。 而看乐瑶现在的语气,应该是她想多了。 “哎呀,我这不是被她们何家姐妹给弄怕了吗?这就是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到之前在日月小筑发生的事,乐瑶仍觉得浑身不得劲。 “对了,你知道何玲兰为何会在那日算计嫡姐何玲水吗?” 叶朝歌挑挑眉,“还有什么隐情吗?” “不错,这何玲兰和何玲水有个表兄,何玲兰欢喜这个表兄,二人也算是情投意合,两家也算是心照不宣,只待何玲兰及笄后便嫁过去。” 乐瑶叹了口气,“可谁知道,何玲兰无意中发现表兄与何玲水走得近,后来又无意中得知,何玲水是有意接近表兄。” “何家搬来上京之前,这个表兄就在家里闹,非要和何玲兰解除婚约,他要娶何玲水,且一直拿何玲兰是庶出,生母是瘦马出身说事。” 叶朝歌扶额,原来这何家姐妹中间还有这么多的爱恨情仇,她还以为,只不过是嫡出和庶出之间的斗争。 “这还没完呢,你认真听我说嘛。”乐瑶说上了瘾,见叶朝歌在走神,立马不干了,自己说多没劲儿啊,有听众才有意思。 “好好,你说你说。”叶朝歌举手投降。 小姑娘噘了噘嘴,但见叶朝歌认真了不少,这才接着说道。 说来这何玲水也是个有本事的,将何玲兰和那个表兄好好的一对姻亲生生给搅黄了,这也就罢了,那表兄还当众将何玲水母女俩给羞辱了一顿。 最有本事的是,她拒了那表兄的求亲,说什么绝对不会和自己的妹妹抢亲事。 何玲兰没来上京前,亲事被毁了,名声也被毁了,连她生母的身份也被表兄给当众捅了出去,可谓是十分的难看。 这何玲兰就将何玲水记恨上,想着法子的报复何玲水,可那何玲水能干出这种事来,又怎么可能是盏省油的灯? 日月小筑一事,便是个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