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好奇了,“你说这小姑娘她跑到哪里去了?会不会已经进了康王府?” “应该不会,康王府近期并无生面孔。” 虽说他找了老三,让其见到扶芯将人送回来,但他也并非不负责之人,当初既然应承下了承曦,自然是尽力而为。 故而,一方面出面找了老三,另一方面一直派人盯着康王府。 若康王府有新进人员,或是生面孔,他就不会不知晓。 “这倒是奇了怪了。” “无甚可奇怪的,上京这么大,若她有心想藏,自然是不会让人找到。”当然,仅凭着扶芯一个小丫头是藏不住的,但她身边有人。 且是高手。 如若不然,也不会从承曦的人眼皮子底下逃走。 据说,承曦为了防止她逃走,还曾给她下了软筋散。 如此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由此可见,她身边的人,必然不简单。 “这倒也是,不过,这也说明,那丫头没有危险,对吧?” 卫韫笑笑,“这么想也是。” …… 转眼,便到了卫韫的生辰这日。 虽说众人皆知的太子不过生辰,但这一日,各府前来送礼的人仍是络绎不绝。 从早上开始,前殿便一直不曾消停过。 叶辞柏和墨慈过来时,面对的便是忙得分身乏术的海总管,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礼盒和寿礼。 叶辞柏啧啧两声,然后凑到墨慈的耳边,“这太子殿下生辰,便是上京各个世家大出血的日子。” 回应他的是墨慈的无情一掐。 “娘子……”挨了一下子,叶辞柏委屈了。 墨慈没好气道:“真真是越发的口无遮拦,什么话也敢说!” “我这不是只是和你说嘛。” “你是和我说,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也不怕隔墙有耳! 她这个相公啊,真真是…… 看来,她以后还是得看紧了些。 被娘子教训了一通,以至于叶辞柏过去绮歆楼的时候,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相较于前殿的热闹,绮歆楼这边则安静许多,好像一处世外之地,不论外界如何喧嚣,皆影响不到此地。 由此可见,是用了心的。 “我哥这是怎么了?” 叶朝歌看出兄长的恹恹,随好奇的小声问墨慈。 墨慈只是笑笑未曾多说什么,有些事自己两口子关起门来怎么样都好说,对他人,还是算了吧。 就算是亲妹妹也不行。 毕竟,相公也是要脸面的人。 卫韫虽说不过生辰,但亲近之人聚在一起吃顿饭自是免不了的。 这也是叶辞柏和墨慈前来的缘故。 没过多久,祁继仁和祁氏他们也来了。 见到外祖,叶朝歌吓了一大跳,当场便红了眼眶。 “外祖,您……” 眼前这个几近佝偻的瘦削老者,还是她那个威风凛凛,英武不凡的大将军外祖吗? 祁继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浑不在意道:“人老了。” “可您……” 这何止只是老了这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