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虽然纳闷,但也没有多想,可方才妹妹的反常,再联想到卫韫的反常,二人的反常皆因狩猎而起,让他不得不多想。 “的确是有些奇怪,属下方才瞧着,二小姐的脸色都是白的。” 叶辞柏点头。 若有所思的想着,这二人莫不是瞒了他什么事吧? 与此同时的一甯苑。 叶辞柏离开后,叶朝歌便让红梅去了东宫。 随后独自进了内室。 安静的内室中,只余叶朝歌一人。 她知道,方才的自己很失态,且很反常,不只是今日,上次卫韫提出忙完后带她去狩猎时也一样。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尽管前世卫韫是在明年的秋猎出事,她还是忍不住的去害怕,害怕他的命运如前世一般,害怕会出现意外,害怕自己会失去他! 也是至此,她才意识到,原来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然将卫韫看得如此之重了。 因为太过于在乎,所以才会害怕。 哪怕不是今年,她也不允许有丝毫的差池! …… 天刚擦黑,卫韫便来了。 “歌儿……” “你答应过我,不去狩猎的。”叶朝歌幽幽的看向他。 卫韫叹了口气。 白日红梅过去东宫之时,他便猜到是为何,果不其然,是因为狩猎一事。 “恩,我记得,来之前我已经拒绝了辞柏。”卫韫说道。 “那以后……” “你不让我去,我便不去,你让我去了,我再去,好不好?” 叶朝歌神情微松,“君子一诺……” “五岳皆轻!” 立下此诺,叶朝歌方才笑了起来。 卫韫见状,捏了捏她的鼻头,“这下高兴了吧?” 叶朝歌面色微郝,呐呐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你愿意告诉我吗?” “我……” “你不说,我便不问,待你想说了,无需我问,你自会告诉我。” 在他怀里,叶朝歌闭了闭眼睛,这样的卫韫,她如何能不在意,如何能不重视,如何能……不爱。 从一甯苑出来,卫韫并没有立马回东宫,而是拐去了叶辞柏的清明苑。 “你怎么过来了?不对,你去我妹妹那里了?” “这不是重点,辞柏,我有些话要单独与你说。” 长风闻言,带着下人退下了。 不一会,屋中只剩下卫韫和叶辞柏。 “你来的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你和我妹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日的事,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他们有事瞒着他。 即便卫韫不过来,他也准备明日过去东宫寻他。 卫韫眸光微闪,“你问的,正好是我要对你说的,辞柏,你应当知道,歌儿对你很在意,你的安危是她的头等大事。” 叶辞柏沉默了。 许久,方才缓缓颔首,“我知道。” “叶宇轩的目的很明确,他的目标现在是你,猎场树丛繁多,最是埋伏的好地方,歌儿是怕叶宇轩再行伏击。” 叶辞柏叹了口气,“我明白了,不去狩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