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祖龙之声传遍洪荒,人族那三十条神龙苏醒过来。 燧人氏面带忧色。 一条金龙游弋到了燧人氏面前。 “燧人族长,吾等承诺,不管祖龙大人作何决定,吾等都是人族守护图腾,吾等……皆听命于老祖!” 紧接着,以那条金龙为首,三十条神龙齐齐朝着东海进发。 只留下燧人氏等人长叹。 西方灵山。 那片巨大的湖泊之,各色龙族都看向湖心。 “敖墨,祖龙回归,我等是否要回返龙族?”敖云一脸忧色。 “我等现在已经叛族,还尊什么祖龙?而且,你就对祖龙无恨?”敖墨似笑非笑。 敖云一阵沉默。 当初龙汉大劫,龙族死的死伤的伤。 敖墨敖云,侥幸存活。 但是看着龙族一直生活在苦痛之,他们对祖龙岂能无恨? “多余的事,我不想去管。敖宗等人想做什么选择,我也不想去管,我们现在是灵山龙族,而不是四海龙族。我们,只敬老祖!”敖墨道。 敖云点了点头,眼里尽是坚毅之色。 金鳌岛,敖海也拜别了通天,带着青珠前往祖龙渊。 天柱之下,陈轩本体睁眼,随手将一物挥出,然后道:“墨罗,你去一趟吧!” 很快,祖龙降临东海海域,海浪滔天,百万龙族齐声长吟,亿万水族恭候。 “恭迎祖龙大人回返龙族!” “好!好!没想到在历经了龙汉大劫之后,我龙族还能这般昌盛!”当祖龙看到在场的龙族,哈哈大笑。 在祖龙回归之时,他还想着,龙族应该已经衰退。 可是如今,准圣就不下于十个,而且还有三十多具有准圣气息的龙族正在迅速前来东海。 这么一算,龙族如今准圣都有四十多啊! 这比龙汉大劫之时,龙族最巅峰时候的实力都强! 意外之喜,简直是意外之喜。 这对祖龙而言,绝对是不小的助力。 很快,镇守人族的那三十条神龙前来。 “拜见祖龙大人!” “人道之息?”祖龙皱了皱眉,随后又大笑道:“人道虽被天道镇压,但还是尚有一些利用价值,居然给我龙族培养了三十多准圣战力。” 此话一出,在场龙族全都皱眉。 经过这么多年,他们已经认同了人族图腾的身份。 而且当年要不是人族,龙族也挺不过最为艰难地时刻。 祖龙此时所说的利用,让他们觉得很是刺耳。 还不等敖宗解释,祖龙便问道:“洪荒大地之上,如今是哪个种族为霸主?” 敖宗如实道:“禀告祖龙大人,如今人族是洪荒霸主。” “人族!?”祖龙闷哼一声:“当初我龙凤麒麟三族那般强大,都没能拿到洪荒之主的位置,那人族又是何德何能?” 为了这个位置,他们三族打死打活,祖龙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祖龙大人,人族得人道庇佑,气运昌隆。而我龙族,现如今已经是人族图腾,护人族平安,和人族休戚相关。”敖宗说道。 “图腾?你说我龙族现在是给人当看门犬?我们这么高贵的血统,居然为那些低贱的家伙做事?”祖龙怒道。 “大人,当年龙汉大劫之后,龙族势弱。是人族帮了我们一把,若非人族……”敖烈忍不住开口。 “我龙族血脉高贵,他们帮我们是理所应当。而且那些家伙,还不是看了我龙族血脉强悍,想要利用龙族!”祖龙直接将敖烈的话给打断。 “大人……”其余龙族准圣还想解释。 但是祖龙直接大袖一挥,道:“此事休得多言,龙族岂能被那人族奴役?此事谁做的决定?混账东西,给我滚出来!” “这……这……” 众多龙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老祖在他们心,已然是不能亵渎的存在,但是说这种话的是祖龙,是他们血脉的起源,所以他们有些无措。 “怎么?如今我祖龙回归,说话已经不管用了吗?”祖龙冷笑一声,借助天道之力,无尽威压落下。 在场的大罗龙族都险些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远古,我为龙族之主。今日今时也是一样!我龙族当为洪荒霸主,荣耀永存。龙族,要随我征战洪荒,让洪荒生灵,皆惧我龙族,畏我龙族,敬我龙族!”祖龙厉声道。 “从今天开始,尔等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就算我让尔等去死,尔等也不容反驳半句!” 当最后一个字节落下,那股威压又加强几分,不少实力低微一些的大罗龙族,口鼻已经溢出鲜血。 “祖龙大人,还请收了威压……”敖宗恳求道。 而祖龙则面带笑意,并没有撤去的打算。 他回龙族,便是要给个下马威。 毕竟离开了这么久,他的威名在这些龙的意识里已经很淡泊了。 他要重新立起威势,重新将龙族大权掌握在自己的手。 看到这些龙族匍匐在自己的威压之下,祖龙有一种满足感与成就感! “祖龙,你根本就不配做龙族之主。当年龙汉大劫,你害龙族还害的不够吗?如今我们龙族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元气,你就又想御使我们,我们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是征战洪荒的工具?”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这是龙族的一条大罗龙族,是在近百万年内晋升的。 敖宗等龙族族老面色狂变。 “敖绥,快闭嘴!” “老龙王,当初巫妖劫,我等龙族遭受了什么,您也不是不知道,那时候他祖龙又在哪?他在哪?他犯下的罪孽,我们已经帮他还了,我们根本就不欠他任何东西!”敖绥歇斯底里。 “我们龙族不欠他祖龙,只欠老祖。” 在这一刻,所有龙族神色都开始变化,心不断地撼动。 此时居高临下的祖龙笑了:“本座回返龙族,已经预料到有人不会服从我。我正愁不知道找谁立威,没想到你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 他视线往敖绥身上直刺而去,随之喷薄而出的,还有汹涌的威压。 在莫大的威压之下,敖绥遭受极其剧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