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光家里发生的事情,还没一会,就传遍了整个小镇子。 毕竟许星光在这个镇子可是出了名的‘大名人’,这出了事,早就一传十十传百的传遍了。 容允刚到医院的时候,就听到门口的护士在窃窃私语。 “这许星光真是这种人?看不出来啊。” “这还能有假?我姐就在现场看着呢,亲眼听到那个录音,录音里许星光亲口承认是自己加害江绮心跟谭文慎的,真是个小人。” “这家伙平时一直做善事,怎么对自己家人这么刻薄。” “还不是几年前那事闹得呗,谭文慎抢了他女朋友那件事,不过要我说,那件事根本就不关谭文慎的事。” “那这个许星光真狠,对一个女孩子能下这么重的手,那江绮心被打的也是够惨的。” “惨是惨,不过万万没想到人家有老公,我姐说她老公又高又帅,看样子还非常有势力。” 听着她们窃窃私语,容允没有半分的情绪变化,只是冷冰冰地说:“人在哪里?” “在四楼的423房,我带您去。” 保镖领着容允上楼。 一路上,容允精致的五官,高挑的身材,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王浏跟许星光都被安排在了一间病房。 容允到的时候,许星光正唉声叹气的说道:“王浏你这个不要命的贱人,你怎么敢那样对容允说话,你知不知道这要我的命!” 王浏的脖子动弹不得,声音虚弱:“许先生,你说你那么有能耐,怎么也被那个男人整成这样!“ “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要是知道他是谁,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啊。” “特么他是谁啊,这么牛的吗?” 王浏是一点都不相信许星光的话,他见过最厉害的人就是许星光,怎么可能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人存在。 “他是容允,容允知道吗?!” “容允是谁,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许星光真是被王浏气的不行。 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知的人存在。 要不是现在他浑身疼痛难忍,早就起身给王浏一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许星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着脾气:“行,你不知道容允没关系,那你家用的电饭煲、电器、桌子椅子,你看看是什么牌子的。” “我咋知道是什么牌子的!” “那特么都是容允家生产出来的,容氏集团听过吗!你这个蠢货!” 容氏集团…… 王浏愣了一下,呢喃着说:“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电视上!” 许星光咬着牙说:“电视上经常都在播放着他们家的新闻,你就算没看过,也会刷到过!” 说到新闻,王浏有印象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经常开着电视,就能看到容氏集团房地产的消息。 王浏皱着眉头:“那个容氏集团好像特别有钱啊,我上次看财经新闻的时候,说容氏集团继承人身家都已经上千亿了。” 许星光握紧双手,咬着牙说:“对,就是那个身家上千亿的容允出现在这里了!你现在说说看,你怎么跟他斗!“ 听到这话,王浏是足足是愣了有一分多钟。 这一分多钟,似乎都在思考自己过去看到容氏集团的情况。 容氏集团,如今国内最大的集团之一,集团几辈子人都是从事经商。 容允从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成为容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保守估计身家过千亿。 “你疯了吧,怎么可能,那么有名的人怎么会来我们这里!” “王浏,你仔细想想,自己有没有在电视上看见过容允这张脸!” 容允长相十分精致,但凡是看过的都不能忘记。 王浏仔细的思考。 突然,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画面。 他好像……在电视上看过容允这张脸。 没错……是在财经新闻上。 他见过容允这张脸,当时他还说长得这么好看,这要不是家里有钱,早就去做鸭子了。 王浏回忆起来后,再重叠今天看过的容允,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妈呀,还真是容允!这特么电视里的人怎么走到现实生活中了!” 王浏这回忆起来,顿时就吓得尿裤子了。 如果说容允是容氏集团的继承人,那江绮心是他的妻子,那岂不是…… 这一连串的事情联合起来后,王浏立刻吓得尖叫了出来。 许星光看着他尖叫的样子,反倒是笑了:“你现在也知道害怕?你当时在现场不是很能吗?还敢跟容允犟呢!” 王浏被许星光挖苦,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就像是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特么要是早知道江绮心是容允的妻子,谁敢觊觎她啊?! 就在这个时候,容允推门走了进来。 两人听到声音纷纷抬头望去,结果就看到了容允。 这一看到不要紧,顿时吓得两人脸色惨白。 尤其是许星光。 “容,容总……” 他结结巴巴的喊着:“您,您怎么来了。” 许星光被吓得不行。 王浏毕竟不是专门针对江绮心的人,背后要是没有他指点,事情是不会变成这样的。 所以容允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来找他讨债来了。 许星光当场吓得是硬生生从床上爬了起来,忍着浑身的疼痛,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容允的面前,一下子跪在他的身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容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绕过我吧,我这种小人,不值得你对我下手,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就是别赶尽杀绝。” 王浏看着这一幕,都看傻了。 许星光在他面前是何等耀武扬威,结果到了容允面前,就变成乖乖仔了。 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别提有多滑稽了。 他是想下床跟着许星光一起跪在容允面前求原谅。 可是他实在是动弹不了。 许星光伤的不比他轻,却还是能下床跪在容允面前。 不得不说,求生欲很强啊。 可是王浏不行。 他浑身骨头跟散架了一样,要他下跪,不如要他的命。 王浏就这么躺在那里,跟看戏一样的看着这一幕。 容允不断的扭动着手中的腕表,冷冰冰的说:“做牛做马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