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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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女人缓慢睁开的双眼,萧靳寒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停滞,似乎生怕惊着她。   他的唇动了动,却没有一个字说出口,只僵硬地看着南晚意的眼神从迷茫变成清明,直到她漂亮的眼中只倒映出他的影子。   “靳寒?”   女人沙哑而干涩的嗓音让萧靳寒一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良久才低低地应了声。   “我在。”   女人眼中的迷茫变成了惊喜,笑意爬上眼眸:“你回来了。”   这一刻,萧靳寒感觉心跳停摆,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率先一步做出反应,强势而又独占地吻上了南晚意的唇。   柔软的唇瓣先是一颤,紧接着就乖顺绵软,听话地任由他与予给予求。   直到南晚意几欲窒息,他才餍足地趴在她的颈项间,低沉地喘气。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边,他含着笑意说了声。   “小傻子,连换气都不会了。”   南晚意只模模糊糊听出几个字,但还是勉勉强强拼凑出意思,脸烧的红红的,咬着唇不说话。   娇艳,诱人,这才是他的南晚意。   “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南晚意抬头望他,泛着湿意的眼带着困惑。   萧靳寒微点她的鼻尖,唇角难得带上温和的笑意。   “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要不是家里佣人发现的早,你都烧成小傻子了。”   他舔了舔唇,又低头含着她的唇吮咬了会,才沉沉道:“连取悦我都忘了。”   南晚意的脸更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萧靳寒低笑出声,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才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起身到病房外接电话。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南晚意攥紧的手才微微松开,掌心全是深深的指痕,似乎下一秒就会渗出血来。   绷紧的双肩也有些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像是紧张到极致终于得到片刻放松,黑白分明的瞳孔下,是刻骨的痛恨和隐忍。   没事的南晚意,没事的。   你现在是被萧靳寒从聋哑孤儿院里领养,又爱上他,嫁给他的孤女。   你要忍耐,你要乖巧,你要听话地按照萧靳寒的剧本走下去,这样才能帮家人报仇。   你能做好,你也能做到。   南晚意死死地攥着被单,才能避免那汹涌的恨意冲出来,将刚才那片刻的温情冲碎。   她接连吐出好几口气,才能重新稳住情绪。   等萧靳寒接完电话回来,便看到光脚踩在地上,正准备找拖鞋的南晚意。   他微微皱眉,几个跨步走到她跟前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地上很凉,又想发烧?”   女人连忙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右耳,低头软软地说:“我在找右耳的助听器。”   由于萧靳寒请了最专业的团队,她现在双耳都可以借助助听器听到一些声音,不再像以前一样完全听不见了。   所以她才能说话,就算那声音犹如绷断坏死的琴弦,那也足够了。   萧靳寒的目光从南晚意低垂的脸上扫过,蝶翼般的睫毛挡住了她眼底的神色,模糊的看不分明。   他突然就笑了,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摩挲着她的脸颊,就像在触碰一个玩物。   “我来帮你。”   唇落在他的右耳边,顺着耳廓向下滑,经过脖颈,再游移到锁骨,感觉到女人瞬间的僵硬,萧靳寒笑了,往下细碎着咬着她的软肉,直到女人承受不住地推他。   “别在这里,靳寒……”   回应她的是撕裂般的痛楚。   南晚意唇咬的死紧,被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她痛恨身体不争气的反应,更痛恨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只能像玩偶般躺在这里,被动地承受这凌迟般的羞辱。   眼底渐渐被湿意蔓延,眼尾更是泛着扭曲的红,可萧靳寒似乎乐此不疲,肆无忌惮的在一具丑陋不堪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等他结束,南晚意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颤抖无力的没有丝毫力气。   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洒枕头上,白皙的脸颊染上暧昧的绯色,双眼通红,破碎而不堪的喘息着。   而掌控了整个过程的萧靳寒甚至连脖间的领带都没松动过,除了唇边若有似无的水渍,理智冷静到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微伸出舌头将唇边黏腻尝尽,这才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的笼中鸟,掌中物,想要逃离而不得的南晚意。   “收拾一下,我们回家。”   南晚意空洞的心猝不及防被刺了下,随即听话地点点头。   她没有力气,一路被萧靳寒抱着上了车,随后被放在后座,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世界。   路旁的景色飞快后退,可她却觉得时间漫长。   短短半小时,南晚意却像过了一辈子。   车最后在一栋建筑物前停下,南晚意抬头望着眼前熟悉的别墅,脑海里骤然浮现出许多画面。   她呆坐着过新婚夜的那晚。   她等待在餐厅前的日夜。   还有被苏锦绣砸烂破碎的婚纱照……   真没想到萧靳寒还留着这房子,甚至从外观看还翻新的比以前更华丽,只是再华丽,也不过是从孤寂无爱的婚房,变成精巧的牢笼而已。   车门被打开,萧靳寒弯腰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南晚意木木地靠在他怀里,像个顺从听话的洋娃娃。   只是还没走到大门,就看到等在门口,身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的苏锦绣。   她手里还拧着东西,看想去像是食盒,在看到南晚意的那一瞬间,那张善解人意的脸上有片刻的僵硬。   但不过须臾,苏锦绣就收敛起自己的情绪,言笑晏晏地走到萧靳寒面前,温温柔柔地喊了声。   “靳寒,你回来了。”   一句话大方得体,就像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而南晚意不过是外来客。   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在萧靳寒为数不多的回家时间里,通常都会有苏锦绣的陪伴。   而她站在门口,眼见丈夫怀中女人的娇羞,强撑着酸楚和愤怒,咬着牙说一句。   你回来了。   如今场面调转,真是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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