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爷,您这是几个意思? 看着叶步帆,他手下那些打手们直接就惊了。 打手们尚且如此,更别说是其他人。 此时此刻,整个一楼所有赌客和各桌的庄家全部都看向了叶步帆,他们神色惊讶,更是有些懵逼。 尤其是叶步帆面前的那名庄家,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些许的冷汗。 南熙落说,只要第一把买小,你就一定能赢? 狗屁。 什么南熙落说,这绝对是你自己胡诌的说辞而已。 庄家不是傻子,他哪还不明白叶步帆的话中之意。 叶步帆无非就是想告诉他,叶步帆若是赢了,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叶步帆要是输了,那就是他们赌场这边作弊。 p。 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叶步帆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要挟和敲诈。 最可恶的是,他一下注就是三百亿。 看在安如雪的面子上,如果只是三百万,三千万,或者说是三个亿的话,赌场一方可能咬咬牙也就给了。 可是三百亿? 赌场肯定不会给,至少庄家自知自己绝对做不了这个主。 当即,他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叶步帆故作镇定道“驸马爷说笑了,赌博这种东西,玩的就是一个刺激,输赢也全凭运气,又何来必赢一说。” “你的意思是,南熙落在忽悠本少?亦或是……她在撒谎、吹牛?” 叶步帆眉头一皱。 “……” 庄家则是嘴角一抽。 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庄家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像叶步帆这样的无耻之徒,他也从来都没遇到过。 可是他能怎么办?? 叶步帆他惹不起。 南熙落他更加惹不起。 最重要的是,如果输了这一把,他这条命肯定就保不住了。 “哎呦……” 无可奈何之下,庄家只能叫唤了一声,面色难受道“驸马爷稍等,小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去去就来。” 话落,庄家转身就跑。 见此一幕,在场所有人嘴角都是忍不住的一抽。 庄家真是因为肚子不舒服才被迫离场的吗? 显然不是。 庄家这么做,无非就是想避开叶步帆而已。 张口就是三百亿。 叶步帆这位驸马爷简直比强盗还强盗,比土匪更土匪。 对此,叶步帆心知肚明,却丝毫没有在意。 毕竟他是来“赌钱”的,而不是来闹事的。 也是因此,看着庄家逃离赌桌,叶步帆并没有阻拦,甚至都没有多说什么。 三分钟后,庄家去而复返。 看着叶步帆,庄家笑着说道“驸马爷,我们老板请您上三楼一叙。” “你们老板让本少去三楼?” 叶步帆略显惊讶的看了庄家一眼。 “是的。” 庄家应声说道。 “没空。” 叶步帆一摆手,看着庄家道“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开始吧。” 开始你麻皮。 庄家嘴角一抽,道“驸马爷,这,这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哪里不好了?你们打开门做生意,本少过来捧场,难道还有错了?赶紧的,开始。” “我……” “我什么我?你到底开不开?” “……” 庄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叶步帆面色一沉,道“怎么,知道本少肯定能赢,所以你们就不想跟本少赌了?还是说,你们开门营业,只许我们这些赌客输,而不许我们赢?” 庄家一脸的憋屈和苦涩。 虽然我们赌场确实是赢多输少,甚至是想赢就赢,想输就输,但是,驸马爷您这是来赌钱的吗? 您这分明就是来敲诈和勒索的啊。 庄家不知所措。 这时,通往二层的楼梯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紧接着,二三十名黑衣人从二楼跑了下来。 看到这些黑衣人的瞬间,在场所有赌客尽皆一愣。 作为赌场的常客,他们自然知道这些黑衣人的身份。 那是赌场的护卫和打手。 可是他们来干什么? 不会是要跟叶步帆这位驸马爷动手吧? 不等赌客们多想,二十多名黑衣人前方,为首的元府四重天的中年男子已经扫视了全场一眼,道“诸位,抱歉了,今天我们醉金楼有点私事需要处理,所以暂停营业一天,还请诸位尽快离开。” 卧槽。 几个意思? 真要动手? 赌客们大惊。 却再也不敢停留,纷纷向着赌场外跑去。 只是片刻,原本人满为患的赌场就只剩下了叶步帆一行和赌场内的人。 当然,原本赌场内的赌客们虽然离开了赌场,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依旧停留在赌场门口观望着。 “嘭!嘭!” 也是这时,两道沉闷而又厚重的声音突然响起。 赌客们心神一颤。 赌场大门紧闭。 这个时候,赌客们的议论声终于忍不住的响起 “卧槽,醉金楼想干什么?他们不会是真要动手吧?” “那还用说,要不然他们把我们赶出来做什么。” “我的天啊,醉金楼这是要闹事啊,八公主的驸马爷都敢动,他们难道就不怕惹恼了八公主?” “怕个球,要是怕,他们就不会动手了。” “没错,外界一直都有传言,说醉金楼的幕后老板神通广大,手眼通天,以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不信都不行了。” “哈哈哈,这么说,那姓叶的小子这是踢到铁板了?” “那是他活该,敢染指七公主,杀了他才好呢。” …… 酒楼内。 叶步帆扫了一眼面前的二十多名黑衣人之后,视线最终定格在了那为首的中年男子身上,继而轻笑道“怎么着,看你们这架势,是想跟本少比划比划?” “噌噌噌!!” 叶步帆话落,他身后一百多名打手全部拔刀出鞘,怒视一众黑衣人。 “哈哈哈……” 却在这时,楼梯口一道爽朗的大笑声突然响起“妹夫多虑了,都是一家人,二哥又怎么会跟你动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