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已定,秦沐晨开始了服装设计。 原本他打算找个精通做衣服的裁缝,毕竟他是门外汉,对于服装这一块什么都不懂。 不过没想到,香萝却自告奋勇。 抱着怀疑的态度,秦沐晨拿出系统提供的一个服装样布图让她制作,没想到这丫头花费不到一天时间,真的做了出来。 而且无论是款式的精细程度或者契合度,甚至比秦沐晨提供的还要完美! 望着众人目瞪口呆的神情,香萝得意道: “我在宫……在家里整天没事干,就做衣服,我们国家还没有几个裁缝比得上我。” 人才啊! 秦沐晨心情愉悦无比。 没想到半路捡的这个神秘丫头,竟然如此心灵手巧,以后服装这一块,完全可以交给她打理了。 “这是我设计的其他款式,你全部做一份。” 秦沐晨将系统提供的其他服装图纸全都递给了香萝,拍着对方的香肩。“需要什么尽管提,能满足的绝对满足你。” 香萝迫不及待的看着设计图纸,美眸闪闪发亮。 这家伙真是厉害啊,这么多漂亮的衣服款式,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香萝身为公主,穿过无数漂亮的衣服,但跟眼前设计的比起来,完全土的没法看。 不过当她翻到最后一张图纸后,仔细看了片刻,俏脸腾的一下红了。 “呸!不要脸!” 她这张图纸扔给了秦沐晨,气呼呼的扭头离开了。 秦沐晨有些纳闷这女孩为什么突然生气,拿起图纸一看,面色顿时尴尬起来。 这是一个丁型的服装设计图。 不等其他人围过来,秦沐晨连忙收起来,咳嗽了一声,道: “关于服装制作,显然不能只靠香萝一人,得培养一些学徒,这个就由东杰和香萝去招人吧。 可以把以前布店的能人留下,多给他们一些工资。不过,好吃懒做的闲人就不要了,直接把工资结了,赶走便是。 等香萝把服装做好后,翔爷你去负责注册专利版权,多塞点钱。” 说到这里,秦沐晨不禁有点头疼。 生意做起来了,但问题是需要一个管账的,他们这些人中,还真没有一个适合的。 看来,还得找一个负责管账的才行。 “燕掌门!” 就在众人商议之事,王dama子忽然急匆匆的跑来,脸上带着慌张之色。 秦沐晨疑惑道:“你不是跟毛……跟佩奇长老出去购买瓜果种子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之前秦沐晨把张毛蛋安排去种瓜,张毛蛋也欣然接受了。 一大早,便带着混熟的王dama子去买瓜果种子和肥料,甚至还打算以后弄个瓜果店。 王dama子焦急道:“燕掌门,出事了,朱长老被官府的人抓了!” 什么!? 众人一听,心顿时提了起来。 他们的第一反应是,难道张毛蛋的身份被识破了? 不过很快,秦沐晨便打消了这个顾虑,如果张毛蛋被识破,王dama子也不可能跑来报信,早就官府找来了。 “说,究竟怎么回事!” 秦沐晨冷冷道。 王dama子缓了口气,说道:“我和朱长老原本是去打算卖瓜果种子,可是在半路,冲上来几个捕快说朱长老涉嫌一宗bangjia案,然后就带走了。” bangjia案? 秦沐晨几人面面相觑。 这不是搞笑嘛。 就张毛蛋那个怂样,bangjia个毛线! “谁被bangjia了?” 秦沐晨问道。 王dama子声音压低了一些:“据小人打听,好像是福源玉器行的老板被bangjia了,这老板是一个女人,叫南玉儿。” 秦沐晨想了想,皱眉道:“翔爷,你跟我去衙门看看。” “好。” 欧阳非凡点了点头。 …… 这是一座略显昏暗带着潮湿的牢房。 张毛蛋便关在一座大牢房里,与他一起的还有十几个男人,神情憔悴不安。 “为什么抓我啊,我又没犯事!” 张毛蛋冲着不远处的一个捕快喊着,声音委屈至极。 他就是去买个瓜果种子,竟然也能被抓进来,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法了! “给我闭嘴!老老实实待着!” 那捕快冷冷道。 见对方晃了晃手中的刀,张毛蛋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又一个男人被押了过来。 “进去!” 那捕快将男子推进去,男子也是哭喊着冤枉,但没人理会。 张毛蛋环视了一圈其他人,心中忽然一动,发现他们都有一个相似点,那就是脸长得像冬瓜。 难道是因为长得像冬瓜,所以被抓了? 张毛蛋陷入了忧郁状态。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几名官差带着一个脸色苍白的清秀小丫头走了过来,指着牢房里的众人:“看看,有没有!” 那小丫头神情怯然,看了一圈牢房内的众人,苦着脸小声道: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其中一个人的脸像冬瓜,其他的我都忘了,他们人很多,护卫们全都被杀了,呜呜……” 望着哭哭啼啼的丫鬟,捕快头子也是头疼不已,索性挥手:“带到校场去,一个一个审问。” 就这样,张毛蛋他们被带到了一个森冷的校场。 校场之内,不少官差都在审问着几个犯人,或者上刑,或者喝问,听着惨叫声都令人不寒而栗。 而在张毛蛋不远处,就有一个身穿囚服的男子被绑在柱子上。 两个官差不停的用鞭子抽打着。 “说不说!说不说!” “快说!” “说不说!!” “……” 面对官差的毒打,男子身上的囚服都被打烂了,血痕遍布,好不凄惨。 “停!停!停!” 终于,那男子忍不住,哭泣着喊着。 两官差停了下来,冷哼道:“是不是扛不住了,那就赶紧说!” 男犯人眼泪哗哗的掉道: “你们都打了我一个多时辰了,你们究竟想问什么,倒是问啊,一上来就打我,我哪儿知道你们要问什么啊!” 那两官差愣住了,相互看着对方: “你没问吗?” “没啊,我还以为你问了。” “我也没问啊,我看见你打了,我就跟着打了。” “……” 其中一官差咳嗽了一声,拿出手里的卷宗,说道:“胡秀言,你涉嫌一宗诈骗——” “等一下,等一下!” 男犯人忽然开口打断他们,说道,“我不是胡秀言啊。” 官差一怔,问道:“那你叫什么?” “我姓福,我叫福秀言啊!”男犯人喊道。 官差懵了,把卷宗翻了几页后,果然看到了一个叫‘福秀言’的名字,涉嫌打架。 官差看向同伴:“你是不是把犯人给带错了?” 同伴一脸无辜:“没错啊,当时我喊的是胡{福}秀言,他就从牢里出来了嘛,我以为他真的是胡{福}秀言,谁知道他是福秀言。” 官差摇了摇头:“你们家乡的口语真的害死人啊。” 他看向福秀言,歉意道:“不好意思,审错人了,你先回牢里去吧。” 听到这两官差的对话,不仅男犯人崩溃,便是张毛蛋几人也咽了口唾沫,吓得双腿打颤。 帝都的官差,好阔怕啊! “轰隆!” 就在这时,一声距离的baozha忽然响起。 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把冬瓜脸全都带回去!” 一人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