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宋春衣将接下来的话说完,宋春敏直接一把抱住宋春衣。   “大姐,那个时候我们样对你,你还能如此待我,我真是愧对于你。”   眼眶里眼泪渗了出来。   “你可别千万别哭,你要是哭了,我刚才就白忙活了。”   拿起手帕将宋春敏眼里的眼泪擦干。   “你准备准备吧,吉时马上就要到了。”   说完宋春衣打开门走了出去,殿内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衣衣,快过来。”   自宋春衣进去之后,他就在这里一直守着。   “皇上人呢?”   “我让他回去了,马上吉时就要到了,他不该留在这里。”   半个时辰之后,整个皇宫里,鼓声齐鸣,人声鼎沸,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宋春敏身上了。   尤其是祁云南,整个人愣愣的看着宋春敏。   他从未见过,宋春敏如此样子,此刻她实在是太美了。   一旁的宋春衣看着这一切,眼里露出了羡慕的表情,这一切都落在了祁玄冥眼里。   看着他们行礼,做完这一切,祁玄冥就拉着宋春衣走了。   之前,祁玄冥在宋春衣的记忆里看到过二十一世纪的婚礼,他想了很多办法,想要给她一个这婚礼。   “王爷,宴会还未结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你跟我来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管。”   说完祁玄冥将人抱在怀里,用轻功带了出去。   “衣衣,放心,我给你的绝对不会比他们差。”   祁玄冥带着宋春衣去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她之前没有来过。   “王爷,我们这是去哪里?”   一条很深的巷子里,祁玄冥把她拉了进去,巷子里一片漆黑。两人就这样站在暗处。   突然,宋春衣觉得手上多了一个东西,祁玄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戒指,这样套在了宋春衣的手上。   “衣衣,这个是订婚戒指。这是我从你的记忆里看到的。”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你受委屈。”   宴会快结束的时候,二人才回到宫里。   一抹红云架在宋春衣脸上,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但是无人敢出言去提醒。   ……   婚宴之后,整个青云城恢复了以往的样子,除了人变少了之外。再无任何异样。   夏日荷花浮在水面,宋春衣坐在亭子里,看着荷花池里的鱼。   “王妃,你快跟我来。”   距离上次见到司从雪,已经是四月之后了。   “竹青,你这是怎么了?”   “王妃,我已经没时间跟你解释了你快跟我走。”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一间院,子刚进门,宋春衣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联想到之前司从雪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紧。   “是不是司从雪出事了。”   进了屋子,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很是刺鼻。床上躺着的人面色惨白。   冲过去,宋春衣一把撩起床上的被子。   “宋竹青你这到底做了什么。”   “小姐,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你快些看看这孩子还能不能活着?”   一旁的宋竹青,显然已经愣住了,他整个人面色惨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生怕出事。   “快吩咐人烧热水,然后让人将济世堂的揽月请过来。”   宋春衣拉出止血的药,喂给司从雪,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宋春衣将昙灵花的果子捏碎,将果子的汁液滴在了她的嘴里。   “从雪你可要撑住,你还有孩子,难不成?你要让他一出生就没有母亲。”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原本闭着眼睛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小姐,我真的撑不住了,我就将我的孩子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保护他长大。”   “我不会管你的孩子,你必须好好活着。”   经过宋春衣的努力,司从雪下身的血止住了。   拿出玉竹空间里的药箱跟手术器械,准备剖腹产,但是宋春衣心里已经慌了,此刻躺在床上的人,能不能醒来已经是个未知数了。   两个丫鬟把热水抬了进来,宋春衣将手术刀消毒之后,开始做接下来的动作。   半个时辰之后,揽月慌慌张张的来了。   “小姐,从雪怎么样了。”   门外,宋竹青蹲在门口,眼里充满了血丝,但是他又帮不上任何忙,只能焦急的在门口守着。   整整三个时辰,屋子里的人都没有出来,而守在门口的宋竹青一脸痴傻,呆愣的坐在那里。   “哇哇...哇...”哭声从屋子里传来,原本一脸生无可恋的人,猛然间站了起来。   “吱嘎...”门被打开,揽月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宋大哥是个女儿,”门口的宋竹青似乎没有听到揽月的话,只是盯着屋内看。   又过了两个时辰,宋春衣依旧没能出来,此时,守在门口的宋竹青已经快疯了。   玉竹空间内,宋春衣将司从雪放到了温泉里,想要让她恢复一些生机。但是不知道是何原因,泡了整整两个时辰,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小姐,我知道我自己活不成了,我也不想活着。床头像有一封信是我写给他的,你替我交给他。”   刚说完,人就闭上了眼睛,她的嘴角还带着笑,走的很是安详。”   门终于被打开了,宋竹青冲进屋内,床上躺着的人,面色苍白已经没了任何生机。   “床头有一封信,是他给你的,你自己看看吧!”   颤抖的手从床头拿出信,而后将其打开。   “竹青,在你看到这封信封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但是你将会迎来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你要倾其所有照顾好他。   而他的出生,则代表着我们两家人恩怨,从此消失了。”   信上的内容没有任何恨意,只有惋惜,若是他们之间没有那些,肯定会是一对幸福的眷侣。   门外,宋春衣站在哪里,看着圆月。   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才转过头看了过去。   “之前她就知道她不能再有孕了,这个结果我一直都没告诉你。”   听着宋春衣说话,宋竹青的情绪没有没有任何变化,他面部平静的听着这一切,最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屋子里揽月抱着孩子,将它放在了小床上,这是宋竹青知道司从雪有孕之后,专门准备的。   “把孩子放下,你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