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搁在床上小桌板上,虽是简单的稀粥,但加上下饭小菜,宁浠嗅着胃口大开。 “谢谢阿澈先生,你真是全能保镖!”宁浠由衷的赞叹道。 阿澈挠挠头:“哪里,宁小姐过奖了……” “我是真心的,上得厅堂打得流氓,而且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你老板应该给你加工资了。”宁浠笑呵呵地打趣。 都这么晚了,阿澈竟然还在上班。 好像每次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在战北爵的身边。 阿澈闻言耳根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窘迫和红晕。 “爵少向来也不会亏待我们。” “这都是你应得的。”宁浠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战北爵望着两人之间攀谈,他坐在这里,她眼底就只看到了阿澈? 不是他提前给酒店打了招呼,阿澈能买到饭菜? 阿澈正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倏忽之间,就看到战北爵的神情幽冷,紧紧地睨着自己,脊背不由窜起一股寒意,他好像没有得罪爵少吧? “爵少,您怎么了?”阿澈小心翼翼地问。 宁浠闻言也顺着阿澈的视线看向战北爵。 男人神色阴郁,明明白白是不高兴的,嘴上却道:“没事。” 宁浠本来就觉得他阴晴不定,压根也没多想,只狐疑着问:“爵少,你是不是也饿了?” 战北爵的脸色更冷了几分,火气没朝宁浠,黑眸却扫向阿澈,语气凉飕飕的:“你还不走?” 阿澈可不敢再惹战北爵不高兴,拔腿就开溜。 宁浠忍不住小声地嘀咕:“爵少,能有阿澈这样的保镖是你的福气,你应该对他尊重客气一点。” 战北爵高大的身躯逼近,指腹扣住她的下颌,稍稍用了几分暗劲。 她娇嫩的肌肤便生出几缕红痕。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够尊重他?” 强烈的侵略呼吸袭来,宁浠莫名觉得这样对视好奇怪。 她想要推开他的桎梏,可是因为被他卡着下颌而温软了几分,说话时反而像只小猫,软软绵绵的,听上去像在撒娇—— “我只是觉得阿澈真的挺尽责的,你别那么霸道,会不得人心的。” 战北爵指腹改为摩挲她嘴角的肌肤,低嗤:“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我……”宁浠觉得越来越危险,眼角余光幸好此刻看到了门口隐约站着几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她忙一把将他推开:“门口有人!” 战北爵也看到了门口的几人。 那几人见到战北爵,个个如临大敌,点头哈腰。 战北爵正了正神色,示意他们进来。 那几个人立刻战战兢兢,推门而入。 为首的中年男人稍胖,一米七左右,穿着蓝色的西装,地中海发型,脑门光光的。 他从一进来就朝战北爵弯着腰,标准的九十度鞠躬,露出憨态的赔笑,看着倒是很亲切无害。 “爵……爵少,是、是我的倏忽,我不知道宁小姐是您的人,都怪我手下人不懂事,竟然收受贿赂想屈打成招,我现在已经把他们都开除了!还请爵少您高抬贵手……” “看来郑先生不太会教育手下人?” 战北爵随意瞥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很是散漫。 宁浠这才恍然,眼前胖胖的亲切中年男人竟是老张和老陈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