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妙妙想知道那老灵媒还会出个什么馊主意来,便也跳绕到了屋后。 在老灵媒的房间窗前,她竖起耳朵听到里头有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声。 没有人说话。 感觉很诡异…… 她准备捅破窗户纸往里头看,结果发现窗户是被封死的! 正当她想着换个地方探查之时,门又开了。 那少女从她曾外婆之处出来了。 这么快? 这俩人打哑语呢? 半句话都听不到。 正当这时,苗妙妙突然四足悬空,身子被人抱起。 正要叫出声,结果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便安心下来。 “蛋蛋,这对祖孙问题很大啊……你在这儿可盯到些什么线索?” 苗蛋蛋抱着她跳到屋顶,掀开一处的瓦片便看到底下正在交谈的二人。 “我曾外婆让我将此物交于你,若是遇到你女儿再来纠缠,便将此物撒到她身上,顷刻便会魂飞魄散。” 苗妙妙眯起眼看着石老汉半信半疑地接过一个荷包。 “此物真的有用?” “此物是麒麟血晒干研制成的粉末,只需指甲盖这么一点,再厉害的鬼魂都招架不住。” 石老汉一听,乐了。 拿着那荷包颠儿颠儿地就回去了。 “切,这世上哪那么容易得到麒麟血呦!我看是黑狗血还差不多。” 苗妙妙低声哼哼了两句,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闪烁的目光。 石老汉走后,少女便吹熄了灯,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苗妙妙趁着这时候,跳到了房梁上,随后轻巧地落到桌上。 “下来吧。”她站在桌上向上望去。 苗蛋蛋为难地看了看这比脑袋还小一圈的洞,一闪身跳到了院落内。 苗妙妙化成人形给他开了门。 二人就这么鬼鬼祟祟地进了屋。 屋里就两个房间。 一个是那少女的房间,一个则应该是老灵媒的房间。 此时奇怪的是,老灵媒的房间被人从外边锁住了。 苗妙妙摩挲着铜质门锁,冲着苗蛋蛋使了个眼色。 男人修长的手指卡住门锁,手腕微微一转,那门锁就被扭曲成一根铜麻花。 若不是为了减少声响,他早就一把扯断了。 这门比较老,开关都会发出声响。 所以苗妙妙只能开一条能容得她猫形通过的缝进入。 一进里头,一个闻到一股霉菌的味道。 这屋子长期不通风,不见光,哪里住得了人? 房间内倒也还干净整洁。 只是老灵媒并未住在这里。 床上的被褥铺的整整齐齐,很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难不成这老灵媒白天睡觉,晚上幽会去了? 她瞪着她的猫眼四处查看。 房间里还有有一个放满衣服的衣柜。 一个一直在使用的梳妆台,梳妆台边架着一顶假发。 苗妙妙看着这顶假发就乐了,难道这老灵媒还是个秃子呦! 正当她爪子要拉开抽屉之时,外头的门再次被敲了起来。 苗妙妙顾不上所有,立刻蹿出房间,正巧扑进苗蛋蛋的怀里。 一人一猫飞一样地离开此地。 这灵媒的曾外孙女起来一开门,就见到自家的曾外婆的房门门锁被破坏,便暗道不妙! 此时外头敲门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一人一猫跑到外头之时,看到门口空无一人。 “见了鬼了。”苗妙妙嘀咕了一声。 …… 苗妙妙与苗蛋蛋去石家村找王福年。 把那石老汉连同石厚一起带回县衙审讯。 本分县的大牢半夜骤然热闹起来。 苗妙妙准备在此地连夜审讯扣押来的三人。 除了石老汉和石厚,还有那个挖坟的婆子。 县老爷此时不知出了何事,只得坐在一旁看着正堂座上的少女审案。 审了约摸一个时辰,三人便将他们所知的一点点说了出来。 石琉璃有个相好。 由于石老汉经常夜不归宿,即使在家也是醉醺醺的,所以两人私情并未被其发现。 不过这事被石厚发现了。 此人威胁石琉璃跟他,否则便把她与那男人的事儿说出去。 石琉璃自然不愿意。 苗妙妙问他最后有没将此事说出去。 石厚摇头眼神闪烁:“我管这闲事干嘛?真说去了,全村不都知道我半夜偷看人去了吗?” 即使这样,这二人的事还是被石老汉发现了。 石老汉一时气急,一巴掌打倒石琉璃。 她的头正好磕在桌角上,死了。 “是这样吗?婆子?”手捂着嘴打哈欠,眼神迷离地瞥向她。 那婆子连连说自己更无辜,她就是的个收尸的,那姑娘怎么死的她真不知道! 苗妙妙听后冷笑一声,起身用火钳子拨弄着碳盆里头的火苗:“你们三人,没一个的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