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岁初对岁禾的感情和璩昭又有一些不一样。 璩昭对岁禾,那是征服欲和某些他一直选择性忽视的感情。 而岁初对岁禾,是哥哥对妹妹的保护欲一一把岁禾放在最高点,谁也配不上岁禾。 要说璩昭和岁初之间唯一的共通点,也就是他们对岁禾的占有欲了。 很像。 只是感情不太一样而已。 可仅仅是这点区别,就让璩昭很是头疼。妹控比畸恋更疯狂。 可能在岁禾眼里,岁初对她的感情没有越界便算是正常。但在璩昭看来,这太挑战他的极限了。 旁观者清,这种总有人抢岁禾又没辙的危机感,真的是太……让人心烦意乱了。 “里面的热水好烫。” 岁禾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削肩外露,酥胸饱满,小腿笔直,水珠覆着于肌肤,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途经之处带过的水汽温暖湿潮。 璩昭看她的脸,又看她的手臂,确实红了。 “怎么不调一调?” 岁禾把裹起的长发散开,弯腰理顺,乳沟从浴巾边缘暴露,她不知道,还在自说自话:“调最低啦,就是烫,估计是今天受凉了。” “那我给你暖和暖和?” 岁禾笑他,“我现在很热,你还给我暖和暖和?” “你很热?”璩昭托腮,“那我可以给你降降。” 身上干得差不多了,岁禾重新把头发绑起来,她叉腰,四肢纤细,像衣架子,却前凸后翘,“你难道是空调吗?”“差不多吧,随你而定。”璩昭用手圈住她,把她搂紧,“真的瘦了好多。” “怪谁?” 璩昭点头,“怪我。” 岁禾看他有心认错,笑嘻嘻地捧他脸,往中间挤,不丑,还是好看,她撅嘴道:“就怪你。” 然后咬了一下他的鼻子。 今晚的岁禾好娇。 娇得他都硬了。 璩昭仰起头含住岁禾欲离开的唇,她刷牙了,有浓浓的薄荷味,接吻起来有点像在吃会散发甜味的抹茶冰激凌。 越吻越热。 岁禾偏头,一吻落在她的脸轮廓,她轻喘,“好热。” 璩昭舔她的耳朵,言简意赅:“脱。” “嗯啊,”舌尖勾进耳窝,很痒,“戴套没?”“不带,不射进去。”吻越来越下移了。 岁禾想推开胸前的脑袋,推不开,“……关灯。” **顶出的那处毛巾被口水染湿,湿漉漉的,显露出红豆大小的形状。 璩昭嫌口感不好,他四指弯曲,勾住她后背的纽带,一扯,白色的浴巾直接就被抛下床,美食正享,快没精力分神回答她问题。 “多事。” 手却伸长到床头关了灯。 黑暗中带来的观感更刺激。所有的酥麻瘙痒被无限放大,骨头里如同被洒了痒痒粉,裂开一道罅隙,血液刷过,全身都是痒的,可就是挠不到正处。 岁禾的两条腿无处安放,在床单上摩擦来摩擦去,房间里除了这点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璩昭吃她奶头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湿了。” 闻言,岁禾很有默契地张开了腿。 湿黏的花液将肉穴浸透,**张开,水顺着细缝沁入床单,璩昭把住她的大腿,薄薄的汗和掌心的融合,腰挺上前,**磨着蠕动的软肉,噗呲一一**被吸住了。 一周没进去过,肉穴里的万千小嘴翻脸不认人,疯狂地抗拒它,首端的深沟被吮吸,被推拒,紧窒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到天灵盖,璩昭爽到想交代。 他用力一撞,没有任何缓冲的意思,岁禾难以自持地叫出声,他又一撞,跟撞钟一样,只是钟声被撞得稀碎,岁禾都快哭了。 “慢点……” “太紧了。”璩昭揉她的屁股,“宝贝儿,放松点。” ———— 说了别慌【我不想写哥哥是男配,怕自己会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