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双目紧闭,身体静静浮在半空之中。 在他面前,俨然堆积了一堆空空的小药瓶。 良久,他睁开双眼。 眸中顿时闪现而过一道精光。 整个人的气场仿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再看面板。 魅力值已经达到了700,作用范围从原先的一米,变成了两米。 基因优化片段已经达到了20%。 最重要的是,大脑开发程度已经突破30%。 此刻,陈轩已经对自己的身体掌控到了一种极致。 身体上的任何一寸肌肉,他都可以控制自如。 力量和反应速度,几乎达到了非人的地步。 陈轩走到阳台上。 一只麻雀刚巧从头顶飞过。 陈轩猛地伸出手。 立刻间,那只麻雀仿佛被什么东西握住了一样。 麻雀立刻受惊,想要挣脱,但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诡异地停留在天空之上。 而它与陈轩的距离,至少有三十多米。 “居然真的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陈轩神情怔怔,有些惊讶。 随即晃晃松开手。 麻雀立刻惊恐地飞走了,估计它以后都不敢来这一片区域了。 之后,陈轩离开酒店。 找了一个废弃工厂。 用里面的破旧设备测试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隔空御物的能力是随着距离增大,而逐渐减弱。 最远距离,大概有35米。 超出这个距离,御物的作用力就微乎其微了。 而在他十米之内,即便是几吨的重物也能轻松搬起来! 咔嚓咔嚓! 眼前,一扇布满铁锈的大门不断挤压萎缩着。 陈轩紧紧注视着大门,额头冒出一滴滴汗珠。 最终,大门被完全挤压成了一团。 松开心神的那一刻,已经被挤压的不成形状的大门掉在了地面上,发出轰的声音。 陈轩呼吸急促,显然耗费了不小心力,不过,他脸上却是喜色。 太强了,这就是超能力啊! 不过,陈轩又想起了希姐,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打电话个自己。 也没有回酒店。 难道问题很严重? 陈轩知道,以希姐的个性,就算有困难也不会向自己开口的。 陈轩只好拿起电话,主动拨通了希姐的电话。 过了十几秒钟后,希姐才算是接通。 陈轩开门见山问道:“希姐,情况怎么样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再出声,却是希姐失声抽泣的声音。 “陈轩,我该怎么办,我妈快不行了……我只有我妈妈一个亲人了,我努力工作,就是想给我妈妈能早些过上好日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阿姨她怎么了?”陈轩表情凝重。 “是胰腺癌,医生说,我妈妈的病拖得实在太久,很可能治不好了。为什么我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李希苪泣不成声。 陈轩沉默了一会,“你在哪。” “中心医院。” “嗯,我待会过来,你等我。” 闻言,李希苪一脸疑惑,不过陈轩已经挂断了电话。 …… 陈轩挂断电话后,眼神凝重。 平日里,希姐对他不错,这事不能不管。 幸好自己还有一招九阳针法! 听系统的描述,九针落下,百病消除。 也许,可以挽救希姐母亲的性命。 只是,眼下他手里没有医针。 要去哪里才能买到医针呢? 陈轩忽地灵犀一动。 …… 十几分钟后, 陈轩一边开车,一边导航,终于是看见了一家中医疗养店。 这里应该有他想要的医针! 走入店内。 只见一个老者悠闲地靠在一张椅子上,正拿着一把蒲扇扇着风。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在打扫卫生。 见到陈轩走进,老者看都没有看一眼,伸手指了指墙壁上的招牌。 上面有图有文字。 【男性养护:特殊手法,解决男性问题。】 【女性养护:针对凶部及全身进行多方面养护。】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熏灸,食疗,拔火罐,针灸…… “我不是疗养的,我是来买医针的。”陈轩开门见山道。 老者顿时没了兴趣,冷淡道:“不卖不卖。” “一千块。” 老者微眯的双眼,顿时一瞪。 他缓缓坐起身。 一脸惊讶地看着陈轩。 旋即,他用力扫了一眼那个少年。 少年连忙跑进了里屋。 不一会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老头接过盒子,笑着说道:“小伙子,看你这么着急,我便忍痛割爱,将我这医针卖给你了。” 陈轩没有多说。 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上等的好针。 他点了点头,干脆地扫了码结账走人。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少年忍不住说道, “一千块买几根针,老不正经的,你说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他脸上还有些稚嫩,眼神却比同龄人有神得多。 “你懂个屁,这小子身上有股奇特的气场,不是普通人。” 老者表情凝重。 少年顿时有些惊讶。 这时,一个女人走进来,面容姣好,身材异常丰满。 好奇的打量着店里的一切。 “请问,是正宗中医手法吗?”女人说道。 小徒弟眼神一亮,正要上前,忽然被一把推开,直接嗒嗒嗒退了好几步才是稳下来。。 只见老头双眼冒光,一脸殷勤,“正宗!绝对正宗!小姐,要推拿吗?全身疗养,对皮肤很好的!” 女人犹豫地点了点头。 小徒弟撇撇嘴。 “切,老不正经的。” …… 第一中心医院。 肿瘤内科的病房外。 李希苪正焦急地在过道中来回走动着。 她双眼通红,眉眼湿润,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痛哭。 这时,一个身影小跑了过来。 正是陈轩。 “阿姨怎么样了,” 李希苪摇了摇头,凄然的目光看向了一侧的病房中,“医生在做最后的检查,陈轩,我……我妈妈的病会不会真的治不好了?” 陈轩双目凝重。 这时,病房门打开。 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