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洁正要往病房去看看情况,便看到惊慌着往这边跑的陶宝,躲在了她的身后! 夏洁惊到,转过脸去,气场低压的司冥寒走过来,在不远处站定,黑眸冷鸷地看着身后的陶宝,“过来!” 陶宝害怕又崩溃地哭着,手上紧紧地抓着夏洁的衣服,犹如抓到一根浮木,“帮帮我,带我走,带我走,我不要在这里……” 被推到前面的夏洁也慌啊! 但是这样的陶宝让她于心不忍,到底什么事才会把一个人逼得这么绝望?认识这么久,陶宝本就不是脾性软弱的人,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 “陶宝,有什么话好好说……”夏洁说,毕竟不好好说,还能和司冥寒硬碰硬么?她也只能劝陶宝了。 “我和他无话可说!我只想走,走得越远越好!”陶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是涨得通红的。 夏洁朝司冥寒看去,这个要求怎么才能办得到? “他砸了司垣齐的墓碑,挖了司垣齐的坟墓,这种人太可怕了,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他!” 夏洁只知道陶宝受刺激昏迷不醒送进医院的,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受的刺激。 天啊!司冥寒挖了司垣齐的坟?太震惊了…… “你是要我亲自去抓你?过来!”司冥寒的脸色冷硬危险,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陶宝。 就像是野兽盯上了猎物,不抓到绝对不放手! 陶宝才不会过去,颤巍巍地躲在夏洁的身后。 司冥寒没有多大耐性,直接过去抓她。 陶宝见状,转身就跑! “啊啊!”陶宝还没有跑出多远,就被司冥寒一把抓住,“不要!你滚开!放开我!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你的女人!什么都不是……唔!” 身体被用力的抵在坚硬的墙壁上,司冥寒强吻着她—— “唔!唔唔!”陶宝哭着用脚踹他,手推他,但是都没有用。 她的力气在司冥寒的身下毫无用处!仿佛一滴水滴入海里的无声无息。 甚至越挣扎,只会让司冥寒的吻越疯狂! 深深地侵占着她! 夏洁立刻背对着不去看,心跳加速。 这样对陶宝真的好么? 陶宝遇上司冥寒到底是幸运还是倒霉啊? 司冥寒的性格实在是没有一个人能驾驭的! 他还挖了司垣齐的坟墓,这种手段让夏洁毛骨悚然。 被强吻,再加上陶宝的挣扎,力气很快被消耗,身体慢慢地软了下来。 等到快窒息,毫无反抗之力时,司冥寒才松开她。 陶宝一没了支撑,便倒在了司冥寒的怀里。 司冥寒微沉腰,将人抱了起来,直接离开了医院。 回到公寓,将陶宝轻轻地放在床上。 陶宝一动不动,身体软软的,毫无活力。眼里含着泪水。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司冥寒坐在床沿,盯着她,冷声。 “是,我爱他,至始至终都爱他,他死了,我的心也死了……”陶宝神情恍惚地说。 “闭嘴!”司冥寒俯身逼视她,一把掐住她的脸,“不许你再说!” 陶宝泪眼看着他,神态绝望地问,“说什么?我爱他么?我就是爱……唔!” 司冥寒急促而凶猛地扑上来,吞噬她的小嘴,堵住她想说出来的话! “唔唔!”陶宝的唇舌感到刺痛,泪水从眼角滑落。 司冥寒的薄唇贴着她的嘴角,嗓音发抖而嘶哑,“不要再说那个字!” 陶宝呼吸急促,眼神的悲伤无以复加。 “留在我身边,就够了……”司冥寒一直如此强调,带着失控的语调,手伸进陶宝的脖子里,一扯,衣服从上到下地被扯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肩膀。 手臂上的伤口还未脱痂,看起来如同瑕疵。 却毫不影响司冥寒深深的占有欲,亲吻下去。 他的意图是那么的明显! “不要,求你了……”陶宝害怕的浑身发抖,伸手去推。 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条活路…… 为什么…… “别动……”司冥寒的力量将陶宝死死的压在身下,不给她一丝逃跑的机会。 陶宝挣扎不掉,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在了司冥寒的脸上。 司冥寒的动作僵在那里,黑眸逼视,深不可测的危险弥漫开来。 空气中静默了大概有五秒钟,接着陶宝打人的那只手便落在了司冥寒的手上。 陶宝哪怕是一心想死,此刻也紧张害怕到魂飞魄散。 她需要做好下一秒手被折断的心理准备,脸色发白,闭上眼睛,紧紧的咬着牙,甚至额头上都出了汗。 接着,温热的触感落在了手心,让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司冥寒在舔舐着她的手心。 酥麻的感觉穿透了肌肤,渗透进骨头里,整只手臂都在发颤,连着身体都在不对劲。 陶宝拼尽全力的抵制敏感,想将手抽回去,奈何司冥寒不放! 陶宝带着哭腔,“你放开我……” “做不到!”司冥寒声音粗哑,黑眸逼人。 “你能不能不要再恶心我了!”陶宝崩溃地哭泣。 司冥寒健硕的身躯猛地一震,眸色沉下,黯黑锐利,“你说什么!” “是!每次被你碰我都感觉恶心!”陶宝开始口无遮拦,“我只有恶心!” 司冥寒受到强烈的刺激般,心脏在紧缩,仿佛被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跳动的困难! 偏偏脸色愈发的可怕,黑眸阴寒如潭,绷紧的咬合肌松开,嗓音压抑的嘶哑,“恶心啊?本来还想饶过你的,既然你喜欢挑衅,我就成全你!” 话音一落,手上用力,未脱尽的衣服扬手变成碎片—— “啊!走开!”陶宝想挣脱,可此刻的司冥寒就像是一头受了刺激的野兽,将虏获的猎物吞入腹中—— 两个小时后,司冥寒看着身下支离破碎的陶宝,强硬的心没有坚持到最后,抽身下了床。 砰的一声甩上门,离开了公寓! 浑身裹挟着戾气,生人勿近的可怕! 走出电梯,敛步,身形如同失去情感的雕塑一般伫立在那里,黑眸一动不动地目视前方,这一刻,任何事物都入不了他的眼。 只有暴躁不已的内心,和克制着理智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