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这点伤害,对于擅长防御的铁龙蜥来说,也就挠挠痒而已。 弟弟一个鲤鱼打挺,就重新站了起来,“倒是小瞧你了。” 魏信陵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虽然自信,但我不普信。” “哼!到此为止了!”弟弟冷哼一声,第四魂环直接亮起,覆盖在皮肤上的那些凹凸不平的鳞片顿时化作了一层钢铁似的铠甲。 魏信陵笑吟吟地说道:“有自信是好事,但普信过头就不好了。” 就在这时,同样是铁龙蜥武魂的姐姐也动了。 第一魂环亮起,却依旧不同于弟弟一样,化出一双利刃般的利爪,而是…… 场上突然刮起了一阵不大的风,然后卷起了场上的灰尘。 精神力强大的两人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在他们强大的感知中,周围的天地元力都在迅速地朝着那一道卷起尘埃升起的风中聚集。 这是…… 古月第一魂环亮起,几道风刃顿时就飞向了姐姐,试图打断她的施法。 看到古月全部是紫色的四圈魂环,姐姐大吃一惊,但还是迅速收敛心神,专心控制魂技的蓄势。 就在这时,魏信陵眼前突然紫光大大放,弟弟身上泛着一种诡异的黄色光晕。 弟弟仿佛跳水一般,高大的身躯高高跃起,猛地朝魏信陵撞了过来。 魏信陵脸色有些古怪,难不成斗罗大陆还有铁头功这种魂技? 几个箭步后退,魏信陵轻而易举地就躲开了弟弟的撞击。 魏信陵不知道,就在他无语后退时,就正好着了弟弟的道。 浑身散发着诡异黄色光晕的弟弟,在被魏信陵躲开了撞击,眼看就要狠狠地砸在坚硬的地板上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弟弟就这样一头扎进了地面,而且还没有任何的痕迹。 诶?魏信陵微微一愣,居然不是铁头功,而是遁地术。 土行孙的吗? 眼看几道无形的风刃力量劈在还处在前摇中而无法腾出手防御的姐姐身上、裁判也准备随时救援的时候,一道庞大的灰色身形就这么的从地上蹿出,挡在了风刃的轨迹上。 “砰!砰!” “轰!” 几声闷响传来,高大的声音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 原来,弟弟根本就不想多和魏信陵纠缠,而是佯攻一番,然后借助魂技来到姐姐身边,为她挡下了古月的攻击。 几道几千斤力道的风刃,打在弟弟身上的那一层灰色的铠甲上,居然只刮出了几道白痕。 看台上,谢邂张目结舌地问道:“这不是铁龙蜥武魂吗?怎么会有遁地术这么夸张的魂技?” 原恩夜辉皱着眉头,说道:“这对龙凤胎选手的铁龙蜥武魂估计是发生了变异。” 唐舞麟点点头,说道:“而且看起来,这对龙凤胎的魂技还都不像平常的孪生兄弟一样,会有一样的魂技。” 有很多双胞胎,在觉醒了武魂之后,就会猎杀差不多的魂兽,然后获得一样或者差不多的魂技,加上同生之间的心灵感应,配合十分默契。 可眼前的这对铁龙蜥姐弟,着实颠覆了他们平常的认知。 乐正宇撇了撇嘴,“居然还真有同生胎敢于尝试不一样的搭配。” 谢邂道:“这样子,这场比赛不就变得棘手了起来吗?” “安啦安啦。”许小言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这对信陵哥哥和古月姐来说都是小意思。” “古月姐有元素掌控,信陵哥哥有戒这个变态魂技,只要想赢,拿冠军都是轻轻松松的,我看啊,信陵哥哥和古月姐就是想多玩几下。” 谷畄/span…… 魏信陵迅速和古月汇合在了一起。 他们也都猜到了在这对龙凤胎姐弟身上是发生了武魂变异,而且还良性变异。 古月再次尝试了一下,可都被弟弟轻松地抵挡了下来。 魏信陵和古月就这样看着,几粒尘埃逐渐演变成了滚滚的沙尘暴。 再加上刚刚的遁地术,魏信陵和古月也都知道,姐弟两多出了土元素的能力。 姐姐猛地双手向前一推,蓄势已久的沙尘暴就这样向魏信陵和古月席卷而来。 古月毫不客气,也还了一记沙尘暴给她。 她可是银龙王,再加上魂技和元素之心的增幅,她可不像姐姐一样,前摇要这么久,而且还会腾不出手防御敌人的攻击。 速度之迅速,就像是瞬发似的。 两道沙尘暴狠狠地碰撞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刹那间,比赛台上尽是狂风乱舞、飞沙走石。 浓浓的沙石将视线完全遮蔽了,可视范围不过前面三米的距离,加上狂风呼啸,夹杂着尘土,睁眼无比的艰难,就又更困难了。 “古月!” 魏信陵捂着嘴巴喊了一声,可耳边响起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就在这时,他的右手边,大概有五米这样子,亮起了一道若隐若现的淡蓝色光芒。 魏信陵刚想过去…… 唰! 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了他和古月之间。 “小弟弟,一起来玩啊,哥哥我还没玩够呢。” 弟弟十分嚣张的朝魏信陵勾了勾手指。 他居然不受大风和飞扬的尘土影响。 魏信陵脸上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没玩够是吗?” 不知怎的,看到魏信陵脸上的笑意,原本心里还挺嘚瑟的弟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 “砰!” 一道高大的身影重重地砸在了距离比赛台有五米间距的魂导护罩上。 众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有着铁龙蜥武魂的龙凤胎中的弟弟。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不到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众人一脸茫然。 没多久,众人惊讶地发现,居然下雨了。 下雨并不值得惊讶,他们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只有比赛台上下雨,魂导护罩外依旧晴朗一片。 在雨水的冲刷下,飞扬在空中的尘土被水吸附后,落在了地面上。 这个时候,台上就只剩下了两道身影。 魏信陵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似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样子,够了没,不用谢我,我只是个路过的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