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连声答应,不怀好意地朝着云海生走过去。 云海生听到云初初绝情的话,脸色煞白。 见楚楚一步步逼近,他拿手指隔空点了点云初初的背影,到底不敢再说什么,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楚楚轻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云初初,抱住她的手臂,拿脑袋在她纤细的肩膀上蹭来蹭去的,“老大,我好久没见到你啦,我都要想死你啦,来亲一个亲一个嘛!” 说着,她就嘟起了红唇,作势要往云初初的脸上凑。 就在这时,忽然背后生风,楚楚浑身的汗毛一根根竖起。 多亏了这么多年的严酷训练,让楚楚察觉了生命危险。 来人很强! 比她强太多了! 楚楚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贴着她脖子擦过来的危险,大惊失色的一扭头,“是谁!” 偷袭有完没完了? 下一秒,楚楚的嘴巴张大了。 “墨……墨……” 对面站着的男人,分明就是墨连城! 楚楚又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六年前的墨连城温柔绅士,待人接物文质彬彬。 如今眼前的男人依旧是那张脸,却让人遍体生寒,再也察觉不到一丝温情。 这男人真的是墨连城? 墨连城占有欲极强的搂住云初初,强势霸道的不容拒绝。 云初初急忙说:“她是楚楚,你不记得了?” 随即她暗骂一句,墨连城失忆了,当然不记得了! “她是楚楚,是我的义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云初初只好详细说明。 楚楚眼神古怪,老大之前说找到墨连城了,难不成墨连城得了老年痴呆症? 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为什么还要老大这么详细的介绍? 墨连城收敛起了眼中的杀机,语气依旧冰冷,“我只看到她想要轻薄你。” 楚楚:??? 墨连城居高临下,轻蔑地瞥她一眼。 对情敌发动王之蔑视。 楚楚:哎,不是,你是不是把性别搞错了? 墨连城:“初初这么可爱,对待情敌,性别不能卡得太死。” 云初初:…… 楚楚:…… 楚楚揉揉肚子,“老大,姐夫,我狗粮吃饱了,我先溜了溜了。” 说完,她就一溜烟地跑了。 妈呀,还以为六年过去,墨连城会痛哭流涕跟老大认错什么的,结果一上来就虐狗! 云初初无语地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墨连城把气球递给她,“你忘了这个。” 云初初:“就这?” 墨连城一本正经,“其实不是。” 云初初:??? 墨连城:“我忽然有点口渴了,想找你要点水喝。” 云初初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我家又不是小卖部,你就不能在路上买水吗……唔!” 墨连城的薄唇吻了上来。 半响后,他舔了舔嘴角,心满意足地说:“嗯,现在不渴了。” 云初初:!!! 看着墨连城潇洒离开的背影,云初初风中凌乱了! 她是谁,她在哪里? 大叔为什么这么会撩! 土味情话一套一套的! 云初初晕晕乎乎,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屋。 楚楚正对着云大宝吐槽:“不是吧不是吧,你爸失忆了??把和老大的过去忘光光了?我去!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云大宝一摊手,“就是这样。” 楚楚眼睛转了转,掏出一大堆的礼物,“嘿嘿,大宝啊,你觉得沈叔叔怎么样?沈叔叔不会失忆哦,对你也很好,还很有钱哦!这些都是他让我给你带你的礼物呢!” 云大宝罪恶的小手手想伸向礼物,看到悄无声息走过来的人,他猛地一个激灵,急忙收回了罪恶的小手手。 “楚楚阿姨,我的看法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妈咪喜欢谁当我爸爸。”云大宝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特别诚恳地说道。 “害,你的看法当然很重要啊,你只要跟你妈咪撒娇,说你一定要沈叔叔当你爸爸……” 这几年来,顾淮、楚楚、宋星泽他们几个,轮流在小包子面前说沈惊风的好话,当然沈惊风本身对大宝也很好。 云大宝跳下凳子,一溜烟地跑向了云初初,抱着云初初的腿,告状道:“妈咪,我没有答应楚楚阿姨哦!” 楚楚小身体抖了抖,动作僵硬地回头,就对上了云初初那张似笑非笑的绝美容颜。 “大宝,你这个小叛徒!”楚楚吼道。 楚楚讪笑着看着云初初,“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看墨连城失忆了,都不记得你们母子了,你干嘛还要吃他这棵回头草啊?沈老大这棵窝边草他不香吗?” 云初初挑眉,“沈大哥是我们所有人的大哥,你这是想让我乱那个伦?” “什么啊,又没血缘关系!你就是不喜欢沈大哥吧!”楚楚吐槽。 “在我心里沈大哥永远是大哥,你以后不要在大宝面前说这种话了,不要教坏小孩子。”云初初说。 楚楚大声喊冤枉。 她教坏小包子?? 云初初是不是她儿子有什么误解? 西西里岛上谁不知道小包子招惹不得啊! “对了,你这次过来是为了研究所的事?”云初初问。 楚楚收起了玩闹,点点头,“你师傅那个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年都要招人,像你这样有医学天赋的人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云初初沉吟片刻,“不如由星海集团出资,搞个医学大赛?” 楚楚眼睛放光,“这个主意好!” …… 再说云海生狼狈的回到家。 他被楚楚那一巴掌揍得不轻,现在半张脸都是麻的。 再加上着急上火,第二天云海生就发烧起不来了。 “水!李百合,你给我倒杯水!” 云海生扯着嗓子喊了半天,都没人搭理他。 他只能挣扎着下床走出房间,自己去厨房倒水。 云家的别墅莫名其妙出现了很多白蚁,家里的墙都塌了,没法住人,云海生只好租了一套小房子住。 门口传来开门声,李百合穿着时髦的裙子,哼着歌进来。 云海生打量着她的穿着,眼皮直跳,“家里连保释真真的钱都拿不出来,你是哪里来的钱买新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