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时空! 始皇并没有像龙腾观众说的那样,走扬州府的运河一线北上去燕京。 而是让船继续逆长江而上。 一路过大明的安庆府、九江府、黄州府、武昌府、岳阳府直到荆州府的荆州。 通过察看在大明长江沿岸的情况,他知道了后面大明对长江两岸的开发情况。 经过无数朝代的开发,南方基本成为了大明的粮仓。 所以视查这些地主很有必要。 二千多年后,长江的变化与大秦之时,简直是天壤之别。 “陛下,我们还逆流去川府吗?”随行的官员问道。 始皇道:“不必了,改坐马车,我们从荆州出发,先去开封瞧瞧!” 洛阳在宋朝时就没落了。 取而代之的是开封。 北宋在此建都。 同时又不断开拓大运河分支到开封。 所以开封的水运极为的便利,即使在宋亡之后,开封也成为了极为重要的地方。 是南来北往,东出西进的交通要道。 依旧繁荣,人口众多。 ………… 大秦! 西域! 伊吾卢城! “报!大帅,王离将军最新回报,其部骑兵已经突袭拿下了姑师国。” 拿下姑师国了。 第一阶段的战事算是结束了。 章邯看了一眼沙盘。 然后道:“传令龙且带章平、杨喜、李左车三个少将,共八千人马,急行军,立即赶往姑师国。” “留下王翳守伊吾卢城,其它人马与我一道出发!” 天山北麓! “报,单于大事不好了,秦国出兵进了西域,如今刚刚拿下了姑师国。” 挛鞮七出的王帐内,闯进了一个惊慌的贵族头人。 挛鞮七出正为东北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支精骑而头疼。 毕竟那支精骑,来无影去无风,还没有旗帜标识。 所有见过他们的人都被杀了。 他还在考虑要不要去救右贤王呢。 结果南边又出问题了。 “你说什么?”挛鞮七出猛的打了一个哆嗦。 大秦出兵了进了西域。 “单于,秦军进了西域,以轻骑为主,一路横扫各国,我们留在伊吾卢跟姑师国的兵马都被消灭了!” 这这这…… 挛鞮七出只觉得头有点眩晕。 大秦真的出兵了。 我大匈奴的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呐。 这么快就追过来了。 “单于!” 匈奴众人也是慌了。 他们可是从河西逃出来的头目。 被秦军一路追杀的阴影还在。 “我无事!”挛鞮七出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帐篷内的气氛有点诡异的安静。 是打,还是逃,没有人敢随便开口。 只等挛鞮七出来发令。 毕竟,逃跑,挛鞮七出才是行家。 挛鞮七出道:“我知道,各位对大秦还有一些怯弱,其实本单于也一样。 我们被秦人打怕了,下面的将士们也多少还有一点阴影!” 是一点吗,是很多呀! 这些年虽然逃到了西域,但是一提到大秦跟大秦的军队,匈奴人还是寝食难安。 “但是,我们是大匈奴的后人,我们才是草原的狼,我们才是狼王。”挛鞮七出站起来,将佩刀一拔道: “我们在西域疗伤恢复,不停的压榨西域诸国,搜刮资源,为的,不就希望有一天打败秦军,杀回东部的大草原上吧!”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秦军来到了他们陌生的西域,注定他们会失败!” “秦人以步兵为主,长途跋涉过来,粮草必然不足。 只能速战速决,他们拖不起!” “所以我决定,与秦军熬战,一部分兵马由左贤王带领,围攻姑师国。不求攻城拿回土地,只要能缠住能围住姑师国王城便行了!” “其它人随我去进攻秦军后面跟来的步卒,将他们咬碎撕裂!” 挛鞮七出说道得豪情万丈。 也算是一个方略。 不过这时有人站起来道:“单于,那东北方出现的那支奇怪的幽灵军队该怎么办?” 挛鞮七出眉头微微一皱:“让右贤王跟乌孙国联合行动,向北搜索,清剿他们!” “这只是一只跳蚤,无需过份关注担心,只要他们还敢在西域出没,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如此,不光少了右贤王部的兵马,连乌孙国的大军也没法支援对秦作战了。 这让匈奴众人很是担忧。 对这场战争,及不看好。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他们不得不战。 除非匈奴人投降,或是直接向西逃跑,将西域送给大秦。 这是他们无法接受的事。 而且一但不战而逃,那么东返大草原,将会彻底从匈奴人的血液里消失。 面对秦军,将永远也抬不起头,不敢相战。 呼揭国,是一个在阿尔泰山南麓一带的小国。 匈奴人征服其后,为了方便控制其国,于是让匈奴的贵族子弟充当其国王,上层的主要骨干也是匈奴人。 以此来掌管着呼揭国。 在右贤王处晃了两下,斩杀千余人后,内史明又带人跑到了乌孙的东部肆虐了一番。 然后朝着阿尔泰山一带藏了起来。 他就像是一黑夜里的一条狼,张着腥红的双眸,时刻盯着猎物。 在发现匈奴人调集起来,组成匈乌联军之后,内史明于是将目光放在了呼揭国身上。 “很好,现在该对呼揭下手了,按卫庄带回来的情报现实,呼揭国的上层其实是匈奴人。 已经不是原来的呼揭国了,只是一个附庸。 只要攻破之后,杀了主管呼揭的匈奴人,这个小国必定会倒戈!” 很快侦查的人回来报告了呼揭国的情况。 因为在在阿尔泰山,远离南边的匈奴王庭,所以呼揭并没有收需要出兵的命令。 呼揭国还是按原来一样,在悠闲的放牧逍遥。 “进攻,灭了呼揭国!” 内史明吐了口唾沫,丢下了手中抓来了的野草。 众将闻令,纷纷上马。 从隐藏的谷内冲出。 奔向了呼揭国的游牧驻地。 很快呼揭国的放牧之地,听到了地动山摇的声音。 “怎么回事?” 呼揭王,挛鞮棒一把将身边的女人给推开。 正要走出帐篷,迎面冲进一个手下。 二人撞了一个满怀。 “大王不好了,有一支骑兵朝我们杀过来了。” 挛鞮棒一把将此人给拔开,出帐一瞧。 好家伙,四千人的精骑朝着他们这边冲来。 扬起的尘土有几丈之同。 就是挛鞮眼瞪大眼珠子的时候,对方的弓手松了右手。 满天的箭雨扑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