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笼罩着朦胧的夜色。 他那强势的惩戒在她徒劳的抵抗下持续。 直到她咸涩的眼泪在他口中散开,他才不得已地松开了她。 “你疯了吗?”她哭着吼道。 他调整着强烈起伏的胸腔,强势回应:“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的。” “我不想看到你了,你让我走!” 他陡然转身后,冷厉地命令道:“去把雪娜的房间收拾出来再回去……” 翌日中午—— 寒墨池在家中办公,韦奇忽然找上门了。 “听说你在慈善会上怒捐了三十亿?这是看破红尘想要远离俗世,所以把兜都捐干净了吗?” 寒墨池一边签署文件,一边勾唇笑侃。 一夜间憔悴了不的少韦奇,这会儿可笑不出来。 “你别说风凉话了,我还差两亿现金,赶快给我救救急。” “既然这么拮据,又何必逞强争第一呢?”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这是让那个傻女人给坑了。” “所以女人这种东西就是祸根,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我这次这个女人跟以前的那些都不一样,所以不知不觉就动心了。” 韦奇一想到妮雅,嘴角就会不自觉地上扬。 寒墨池却冷声提醒道:“希望你不要有后悔的那一天。” 韦奇看着他不苟言笑的冷峻神情,不由得暗暗诧异。 “怎么回事?你眼睛里那道爱情的光呢?消失了?” “不要再跟我提爱情……” 林伊然刚晒好衣服,准备去做午餐就遇到了刚逛街回来的雪娜。 “我出了一身汗,需要洗个澡,帮我放洗澡水吧!” “那……” 林伊然正要说明她现在抽不开身时,雪娜忽然从包里取出了一个首饰盒。 “我逛街的时候看到了一对耳环,觉得很适合你这种脸型,你试试?” 林伊然愣怔了一秒,她没料到这个女人会把她这个“佣人”如此放在眼里。 “好好做事吧!” 林伊然还没答应收下她的东西,雪娜就已经上楼了。 这下莫名其妙收了人家的礼,她是真要成这两个人的佣人了…… 吃过午饭,林伊然想找寒墨池谈谈提前结束协议的事。 书房里,寒墨池正在召开视频会议。 百无聊赖的雪娜就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无聊地晃荡着双腿。 渐渐的实在是厌倦了,她准备下去沙发上坐一会儿。 可跳下桌的时候高跟鞋一崴,一个重心不稳就直接倒进了寒墨池怀里。 “啊!” “小心——” 刚到书房门口的林伊然,正好看到了两人亲密依偎的一幕。 她怔在门外,陡然感觉自己的心被撕开了一道深深口子…… 一整个下午,她都显得无精打采。 以至于做菜的时候不仅烫了手,还烧坏了一锅汤。 “这是煮的什么?汤都能烧焦吗?”寒墨池拧眉审视着她冷声质问。 林伊然忍着鼻尖莫名的酸涩,冷淡地回答: “只焦了一点点,我已经去过焦味了,不影响口感。” 雪娜看着林伊然委屈的眼神,立刻替她解围。 “墨池,没关系的,不是还有其它菜吗?你别吓到人家小女孩了。” 寒墨池隐约感觉再次被刺中了痛处,他看着林伊然的眼神陡然变得阴沉而冷冽。 “小女孩?你别被她天真无辜的外表骗了,这个女人的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雪娜惊讶地捂起嘴:“啊?真的吗?完全看不出来她是当妈咪的人呀!” “可不就是嘛!她就是个骗子……” 林伊然无法再继续听他羞辱自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强势回怼: “够了!我有孩子又怎么样?没孩子又如何?都不关你的事。 寒总有时间就多研究自己的生意,少管佣人的家事!” 雪娜看着烈性如火的林伊然,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 “你这佣人的脾气怎么比主人还大呀?” “这个问题,你该问他……”林伊然说完,转身离开了餐厅。 雪娜看着寒墨池看林伊然离开时那复杂的眼神,她隐约察觉到了某种信息…… 傍晚,林伊然给寒墨池放好了洗澡水后就准备回去了。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寒墨池走进浴室,和她擦肩而过时,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肩。 “该做的事情我都做完了,你还有什么事?” 她倔强的语气很强硬。 寒墨池缓缓低头在她耳畔邪魅低语道: “我当初帮你找回钱的时候,你是怎么承诺的?不能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林伊然抬眸撞上了他危险的目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陡然将她包围。 “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低头贴近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带着几分红酒的香气,像羽毛扫过她的脖子。 “我要你今天像平时侍奉你男人那样,侍奉我。” 她立刻避开他灼人的目光,“我没男人。” “那就当我现在是你的男人!” 他说完,竟直接上手开始撕扯。 “寒墨池!你是不是喝醉了?” 她一边奋力抵抗,一边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可此刻的他,早已被身体里那团火烧红了眼。 任由她如何挣扎反抗,终还是抵不过悬殊太大的力量。 她被按压在冰凉的地板上,就快要被他碾碎。 绝望的泪水在眼角落下时,浴室外却传来了一声巨响。 “啪——”雪娜手中的情侣杯砸落在地,碎成了几片。 林伊然立刻趁着寒墨池愣怔的两秒,飞快起身跑开…… 她捂着被撕破的衣服,蹲在庭院昏暗的角落。 脑海里一遍遍回想着寒墨池对自己做过的这些过分的事。 他既然那样鄙视她,那又为什么又要一次次来招惹她? 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下定决心不再对他抱有幻想的心再次凌乱了。 等她重新收拾好身心回到房子里,雪娜正难以置信地质问寒墨池。 “你喜欢你的女佣吗?” 寒墨池深邃的眸色倏地划过一抹复杂的深沉。 “玩玩而已……” 他口中轻佻凉薄的几个字,彻底粉碎了她受伤的心。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流水声,寒墨池站在淋浴头下,任由凉水一遍遍从头顶冲刷而下。 他是怎么了? 为什么还会对那个女人有感觉?为什么偏偏只对她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