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进入第二个房间,突然而来的尖叫声,让苏泽一愣,宁月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现在腿更软了些。 “什么也没有,不要怕。” 苏泽安抚好“嗯嗯嗯”苦不堪言的宁月儿,抬头看向最惹眼之处。 区别于第一道门是灵堂,这个房间反而是婚房,古代房间扮相。 场地不是很大,但道具还是蛮多的,除了小物件外几乎都有。 木床之上,在类似于房梁的道具下,正用白绫吊着一个女人。 其实恍惚一眼你能看出是女人,但看的久了,也能看的出是木偶。 虽然她在不停的摇晃,虽然她直视门口的眼睛里流着血,微笑着。 但移动式鬼屋嘛,道具不可能太逼真,做到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听着耳边的鬼哭狼嚎,背景音乐里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自言自语。 似乎在唱戏,似乎是在笑… 苏泽看着紧闭双眼,抓住自己胳膊很害怕失去的宁月儿,笑道: “你睁开眼,那个姐姐在对你笑啊,你要不要跟她打一个招呼呢。” “啊…不要不要,快走…” 宁月儿摇摇头,又再次拉着苏泽往前示意,嘴里呜呜呜呜个不停。 每个房间都有一些惊吓点,苏泽也没必要等谁,倒是很快抬起脚。 “滴哒…滴答…” 进入第三个房间,区别于头两个,这个方面明显灯光昏暗了许多。 耳边是水滴声,但是没有太多的鬼哭狼嚎,当然除了前面的尖叫。 那是顾客真实的尖叫,在鬼屋不是多好的隔音下,是掩盖不住的。 “嘿嘿嘿,你同事也在啊?” “啊?” 宁月儿听到苏泽的不常见的奸笑,听到同事,以为是孙梦笛等人。 下意识睁开眼,睁开一只眼…宁月儿瞬间发出尖锐声,又紧闭上。 “啊!!!” 宁月儿死死的抱住苏泽,小手在抓住对方的同时,连续拍打解愤。 什么同事啊…她一睁开眼,便见到类似手术台上的尸体半直起身。 在不断怪笑的尸体旁边,是一个扮相恐怖…身着破烂不堪,满脸是血浆的护士,狠厉的直盯盯看向她。 “你怎么能这样呢…” “嗯嗯嗯嗯嗯嗯…” 宁月儿拍打着苏泽的肩膀,嘴里发出轻颤声,脸色有一些难看。 她这副吓坏了的样子,让苏泽明白要得寸进尺…呸,是适可而止。 耳边虽然是恐怖背景音乐,但苏泽为了缓和气氛,却高昂道: “你是个嘤嘤怪呀?” 听到苏泽的笑声,宁月儿果然放松了些,却不免抓的更紧了一点。 “什么嘤嘤怪啊,你要是再不走,那我就嘤嘤嘤了,咱们快走吧。” “好,走走走!” 苏泽扶住宁月儿,然后抬起脚步…很快两人进入到第四个房间。 “哎哟卧槽。” 进入第四个房间,苏泽第一次被吓了一跳,主要还是没有准备好。 这里有一面大惊喜,看的出是在类似于卧室的场景,镜子很惹眼。 苏泽看着镜子里扭曲的两个人,正欣赏宁月儿抱他的整个模样… 谁知在这时,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头,是一个七窍流血的人。 对方在镜子里慢慢露出笑容,随即又重新消失,动作非常流畅。 苏泽缓和了一阵,宁月儿在耳边问东问西,气氛变的诡异起来。 “吱吱吱吱…” 耳边出现老鼠出没的声音,苏泽看出了刚才那个人是工作人员。 不过这逼真的老鼠从腿下跑过,在苏泽心里,倒是另一个恐怖点。 “没事,我们走吧…” … “也没有多么可怕嘛!” 鬼屋外,宁月儿叉着腰…听着耳边的DJ音乐,显的格外的自信。 苏泽见她这如此,露出笑容没有点破,只是抬手擦去她额头细汗。 “今天我发现了你一个特点,我觉得你完全就是一个嘤嘤怪啊。” 听到苏泽说她是嘤嘤怪,宁月儿有些不服,那完全是轻颤音好吧。 不过这种事实还不如不解释,只是大眼睛忽闪忽闪间,不忿道: “我也发现你一个特点。” 苏泽两人一边往外走,一边看向特别认真的宁月儿,好奇道: “什么特点?” “你这个人蔫儿坏!!” 宁月儿特别认真,说到最后时还举了举拳头,随后又放了下来… “谢谢你的赞扬!” 苏泽笑了一下,没去在意宁月儿听完他的话后,露出的古怪目光。 苏泽看了眼手表,随即看向身旁整个人自带大佬气息的宁月儿。 “现在是22:12,你还吃不吃东西,我最后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宁月儿突然之间有一些紧张,感觉苏泽这句话里简直是话里有话。 带自己去一个地方… 别是酒店这种地方就好。 可惜,她的狐疑并没有得到苏泽的正面回应,他只是笑着说道: “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哦…神神秘秘的。” 宁月儿白了苏泽一眼,随着几个小时的相处,她越发由心了些。 这主要还是归功于苏泽没什么架子,并不会摆什么高大上的谱。 两人很快回到摩托车旁,苏泽帮宁月儿戴上护具,看了眼白色头盔下,穿着百褶裙的少女,很青春。 “嗡嗡嗡嗡…” 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抱住,苏泽打着火,转回头笑着问向宁月儿道: “你带身份证了没??” “啊??” 镜片还没有合上,宁月儿可以清晰的听到苏泽的话,眼睛睁大着。 “没有…” 躲避掉苏泽的眼神,宁月儿看了眼别处,又转回头换了一下思绪。 其实她怎么可能不把旧身份证随身带着,但这也…太快了一点吧。 相比较苏泽的孟浪,宁月儿觉得还是慢一点好,又不是家里着急。 呸,家里着急也不行啊… 不过她原以为苏泽会追问或怎样,但对方并没有,只是示意扶好。 杜卡迪很快骑出广场的停车场,宁月儿看着苏泽的背,心里乱糟糟的,有种对未知的抵触和期待。 安安静静的骑行了四十分钟,宁月儿感觉自己上了一条贼船呐。 半夜三更的,马上接近凌晨…可苏泽却把她往天鹅湾的反方向拉。 … “到了!” 杜卡迪熄掉火,宁月儿打开镜片,看见还是在市区内松一口气。 虽然这里很偏僻,虽然周围还有几栋正在建造的大楼,闪着光。 见苏泽带着自己往河边带,虽然那里有光亮,但宁月儿却狐疑着。 走在苏泽身后,她笑问道: “你该不会要图谋不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