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都是信不过的,信誓旦旦的说要来找他,却还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偷偷养别的女人。 他气的手指尖都在发凉。 但是为了这场戏能够更好的演下去,她没有暴露,只是跟在最后头,低着头一起到房间里布菜。 在一群敬业又专业的人里,她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别人放菜她转桌,而且还鬼鬼祟祟的。 厉斯年也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个有点奇怪的服务员。 就算是个想要潜入到这里的杀手,这种举动未免也太不敬业了。 他视线紧锁着她,就看到江以宁借着摆盘的功夫看看这里,再看看那里,一副十分急切的在找什么的样子。 可是找不到啊,就是找不到。 刚刚他明明听到这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的,怎么现在找不到了? 难不成在浴室里? 可是浴室他要怎么进去,捉奸在床总是需要证据的,而且里面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正想着怎么制造一个契机进去看看,厉斯年却忽然叫住了她。 “你在那里鬼鬼祟祟的看什么?” 江以宁给他吓了一激灵。 她转过身,猛低着头,连连道歉,“对不起,这个先生,我之前在打扫这间客房的时候,好像有耳钉落在这里了。” “耳钉?”厉斯年挑眉。 别的人跟见了鬼似的,但是很快,他们又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 在这种离有钱人住的地方,总有些人想不开,想要吃软饭。 这种人他们都见多了,厉斯年也见多了。 江以宁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是的,那只是一个很小的银耳钉,只不过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唯一的一个念想,所以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找到它。” 流畅的说完这个谎言之后,将以宁还十分入戏的哽咽了一下。 连她自己都快要被自己的演技给折服了。 为了防止被厉斯年听出端倪来,她还故意压着嗓子,整个人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样翁声翁气的。 而且也有那么一点哭的哽咽的意思。 她出来这个动静,反倒是把厉斯年给整不会了。 两个人沉默的对峙中,江以宁忍不住在想,她装的这么处处可怜的,厉斯年会不会有那么点恻隐之心? 要是他怜悯她的话,他就死定了。 没想到站在那里的厉斯年仍就是无动于衷。 江以宁低着头,看不到厉斯年的表情,但是听到他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压抑着心里的不耐烦。 “我在这里已经住了几天了,你去来告诉我,你的耳钉丢在这里了?” 他的声音中充斥着浓浓的嘲讽。 “我这里没什么女人的东西,把你那些歪心思收起来,要是再让我见到就投诉了。” 江以宁默默忍着。 总之,这件事情他有理。 直到被厉斯年从房间里扔出来,江以宁还是没有见到在房间里发出声音的那个女人。 路过浴室的时候,她还多看了一眼,可里面死气沉沉,连灯都没亮,根本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但要是王细思极恐了想只能证明厉斯年在这里养了一个很神秘的女人,连酒店的服务员都见不到。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一定要来一出捉奸在床。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再进去试探一次的时候,旁边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江以宁还一头雾水。 “真有你的,竟然敢这么正大光明地暗示客人,要是让经理的人知道了,你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