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啊! 说杀就杀! 最让牛比父子俩惊恐的,是叶擎天的那句话。 谁不服,杀了就是! 谁不服? 此时此刻,当然是牛家人不服。 “天策侍卫,有我无敌!” 何滨海大声喊道,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牛家众人吓的一激灵。 天策侍卫三队,六百名队员,齐声做出回应。 “天策侍卫,有我无敌。” “杀!” “杀!” “杀!” 声音震天震地,无数玻璃窗被同时震碎。 牛家凡是帝境以下,全都痛苦无比的倒在地上,捂着流血不止的耳朵,惨叫连连。 叶擎天那包含杀意,如炬一般的目光,落在牛比身上。 已经一百五十多岁的牛比,顿觉浑身一凉。 他从没想过,历经大风大浪的自己,会被以年龄只有自己六分之一的年轻人吓住。 这双眸子,简直太可怕了! 只一眼,牛比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宛如置身修罗地狱一般。 死神的镰刀,高高悬在他的头顶,随时收割性命。 “事实上,你承不承认,本王并不在意。” “铁证面前,矢口否认和狡辩,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本王历来讲究以德服人,但有个前提,那就是对方起码得是个人吧。” 这是拐弯抹角的说牛比父子,不配做人。 “姓叶的,你到底要怎样?”牛比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大不了拼命! 杀一个够本儿,杀俩赚一个。 他很清楚,狡辩不能改变结果,卖国罪和叛国罪,算是跑不掉了。 牛家又被天策侍卫团团围困,认罪与不认罪,都是死路一条。 既然如此,与其跪着死,不如站着硬刚到底。 至少,能落下一个不畏强权的好名声! 叶擎天微微一笑,道:“回答本王一个问题,如实答案能让我满意,从犯可以免死。” 从犯,指的是牛家族人。 牛比父子作为主犯,必须受到严惩。 “什么问题?” “针对骏轩重工,幕后黑手是史家和宗师署,对吗?”叶擎天发问。 牛比轻蔑一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别白费功夫了,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答案。” “想要让我拖史家和宗师署下水,白日做梦!” 叶擎天耸耸肩,道:“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不承认,本王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吗?” “再者,你以为本王为什么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 “就凭小小的冯家,还有你们这个大言不惭,吹嘘自己是顶级武道世家,事实上却毫无底蕴的牛家吗!” “本王就是要把事情搞大,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牛比面色一紧。 牛史也是一样,直到此刻,听了叶擎天的提示,他才恍然大悟。 把事情闹大,史家和宗师署才逃不了干系。 叶擎天就有足够的理由,向这两家发难。 至于证据,根本不重要。 牛家走私军火,出卖情报等等,这些本就是一查一个准儿。 谁想要看证据,本王给你看就是了。 “小子,你好歹毒!” 牛比恼羞成怒,道:“老夫跟你拼了!” “想要把我们牛家当做跳板,继而灭了史家和宗师署,你做梦!” 他猛的举起双手,凭空出现一把造型夸张的关刀。 “老子这就劈了你,看你还如何作妖。” 唰! 刀光形成一道银色匹练,对着叶擎天闪击而来。 “我主小心!”何滨海大声提醒。 叶擎天不急不忙,抬起右手。 食指和中指并拢,微微一甩。 何滨海挎在腰间的战刀,自行出鞘,化作一道残影,一闪而逝。 与此同时,牛比劈来的刀光,命中叶擎天的护身光盾。 叮当! 撞击出金属交鸣之声。 紫金色的护盾,很快将银色刀光消耗殆尽,本身未曾造成丝毫损伤。 “什么?” 牛比瞪大眼睛,吃惊道:“你竟然是半步封……” 噗! 三尺战刀从牛比的后心刺入,前心透出。 刀锋之上,一滴滚烫的鲜血滑落。 牛比低下头,看着胸口透出的刀尖,满脸惊讶。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中招的,更不清楚这把刀从何而来。 当啷! 牛比的关刀掉落地上,他本人则是向前跪倒,面如死灰。 叶擎天朝着反方向把手指一甩,战刀自行飞回主人何滨海身边,回归刀鞘。 噗通! 牛比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牛史瞪大眼睛,震惊和恐惧一起袭来。 儿子死了! 老爹死了! 针对骏轩重工的任务,是老爹牛比亲自交代给他的。 牛史又亲自指挥儿子牛奋,私下接触冯天宇,为对方提供资金,收买环境司孙康顺。 可以说,牛史在这件事情中,起到了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 要说该死,他最该死。 叶擎天却无视被钉在影壁上的他,沉声下令:“牛家走私军火,出卖情报,事实俱在,却拒不认罪。” “家主牛比,公然向本王出手,罪无可恕。” “牛家,满门抄斩!” 刚才,叶擎天给过牛比和牛家人机会。 只是他们不懂得珍惜。 “除了牛史之外,一律格杀。” 叶擎天的目光之中,泛起冷冽杀意。 “我主,为何单单留下牛史?”何滨海表示不理解。 既然是满门抄斩,何必留下一人。 “当然有用!”叶擎天说到。 何滨海点点头,大声下令:“执行我王命令!” “遵命!” 天策侍卫如同虎入羊群,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除了牛家主宅,在外面的牛家族人,早已被天策侍卫锁定。 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片刻之后,牛家被彻底清洗。 牛史脸色惨白,表情颓废。 他不是没想过,牛家会有这样的下场。 很显然,叶擎天不光是要针对牛家,而是要把史家连根拔起。 屠掉牛家满门,便是为了表明态度。 事实上,早在他得知父亲从事军火走私生意的那一刻起,就想到会有翻船的一天。 出卖情报,更是罪不容恕。 但牛史不但没有进行阻拦,反而成为父亲的左膀右臂,后面这几十年,都是他在打理这些生意。 比之父亲的行为,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因为,牛家有所依仗。 东海郡史家,也就是他的母亲史珍湘,先帝钦封的金牌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