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霆。” 她一脸仓皇的推开门,就闯进了浴室。 而脱了病号服的傅墨霆,就那样赤条条的站在浴室里。 宁初夏以为傅墨霆摔倒了,还是遇到了什么? 却不知,突然看到他赤着的身体,顿时,她俏脸一红,转身就逃。 可是,最终她没有傅墨霆的动作快,他的手快速扣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拉了过来。 一个天翻地覆,她就将宁初夏抵在浴室的门上。 “分明就在担心我,还说你不是宁初夏。” 傅墨霆充满磁性的声音,就从头顶上砸了下来。 宁初夏才知道,她被傅墨霆给算计了。 “你在骗我,你根本好好的。” “所以,你还进来干嘛?” 灯光下,他鹰隼般犀利的目光,紧紧锁着宁初夏的脸,将她脸上细小变化的神情,如数的看在眼里。 宁初夏惊慌失措,心跳加快,胸口起步不定的颤着,就那样若有似无的傅墨霆亲密的接触着。 他光着膀子, “你是宁初夏对吗?” 依旧是这个让宁初夏心惊肉跳的问题,她极力否认,“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妻子,为何你总是不相信我。” “我不信,我一点都不信。” 傅墨霆长指捏着宁初夏的下巴,抬起下巴。 然后就是一阵掠夺,他以为可以找到熟悉的感觉,但是,宁初夏却在被他亲了的一瞬间,脑子是懵的,一片空白外。 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傅墨霆的用意,知道他想用这种方式试探她,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宁初夏。 看穿后,她就极力的反抗,以至于毫不客气的咬了他。 “嘶” 被咬到的傅墨霆,发出了声音。 但是,他依旧不想放弃她,双臂控制住她的身体,此时,门外却响起了嘟嘟的叫声。 “妈咪,妈咪你回来了吗?妈咪,我害怕,妈咪...” 委屈的声音传进来,灌入宁初夏的耳中,几乎不假思索,她就用脚踢了战墨爵一脚。 趁傅墨霆震楞之际,夺门而出。 而傅墨霆就傻了一般,缄默的站在地上。 情不自禁的摸着自己的嘴。 唇角被她咬破了,流淌出来血迹,心中无不腹诽着宁初夏,“该死的女人,还真不不知道手下留情。” 外面。 嘟嘟揉着朦胧的睡颜,喊着妈咪,甚至,她都有些迷糊了,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只知道,这个房间很暗很黑。 而且,她的脚都不能动。 宁初夏及时跑出来,赶忙打开床头灯,把嘟嘟抱进怀里,“嘟嘟,别害怕,妈咪在,妈咪就在这里。” “妈咪,这里是哪里?你在里面干嘛?洗澡吗?” “这里是医院,妈咪在里面洗了把脸,你怎么突然醒了,是不是有做噩梦了?” 嘟嘟摇摇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我不知道是不是噩梦,我梦到有位坏叔叔欺负妈咪。” 闻言,宁初夏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嘟嘟听到了她和傅墨霆的说话声。 “没有,没有坏人欺负妈咪,妈咪很好,你睡觉吧。” “哎呦。” 浴室里传来了痛哭的叫声。 闻言,嘟嘟一脸好奇,“里面有人?” 宁初夏一脸尴尬,心中恨透了傅墨霆,该死的男人,又再装神弄鬼的搞什么鬼把戏。 真是太可恶了,明知道,嘟嘟已经醒了,岂能在这种时候,发出这种声音来,吸引嘟嘟的注意力。 难道他非要告诉嘟嘟,他们刚才在浴室里吗? 非要暗示嘟嘟一些什么吗? 她只是一个孩子,怎么可以这样? 宁初夏气的恨不得有了掐死傅墨霆的心。 她绝望般的闭了闭眼睛,“是你傅叔叔,他在里面。” 闻言,嘟嘟意识清醒了,随即,什么都想起来了。 “傅墨霆叔叔,里面刚刚在里面?” 宁初夏无奈的解释,“没什么,他在洗澡,忘了拿衣服,妈咪给他送了衣服过去。” 嘟嘟将信将疑,“是这样吗?” 只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叔叔而已,至于妈咪亲自进去送衣服? 嘟嘟心中充满了好奇。 无不在心中更加肯定大哥的话,妈咪和这个傅墨霆之间,肯定有什么? 所以,妈咪才会趁她睡着的时候,给他进去送衣服。 “嗯,就是这样的。” 宁初夏脸不红心不跳说着哄骗嘟嘟的话,可是,她眼里的仓皇的神情,无不让告诉嘟嘟,心中有鬼。 “妈咪,你发烧了吗?你的脸好红啊!” 嘟嘟故意说了一句出来。 宁初夏又是一阵心虚,“我脸很红吗?” 她赶忙摸着自己的脸,整个人慌乱到了极点,那种充满畏惧的模样,就好像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孩子。 顿时,嘟嘟咧着唇笑出声来,“妈咪,你也太紧张了,你的脸根本没红,哈哈,告诉我,你是不是跟傅叔叔,在里面做了对不起爹地的事?” 毫不掩饰的话,问的宁初夏一脸懵,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没有,你妈咪只不过是背着你爹地给我处理伤口而已。” 突然走出来的傅墨霆,主动替宁初夏解释了一句。 说着,他故意别有深意的看着宁初夏,“伤口处理了一半,还不赶快过来,替我处理伤口。” 宁初夏以为傅墨霆是在故意撒谎,帮她一起哄骗嘟嘟。 却不知,等她过去时,不知何时被傅墨霆扯掉绷带的后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已经流淌出来了血。 顿时,她心中莫名的恼火。 她是真没想到,傅墨霆这个狗男人,为了试探她,确定她的身份,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傅墨霆就爬在床上,见宁初夏迟迟没有动作,沉声催促,“还愣着干嘛?快点处理伤口。” “好。” 宁初夏打开医药箱,拿出棉签和纱布,消毒水,就开始替傅墨霆处理伤口。 因为气不过,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她的动作很是用力,甚至,几次用棉签故意碰到他的伤口。 好似在对傅墨霆暗示着什么不满。 “哎呦。” 傅墨霆痛的蹙紧了眉头。 “这么粗鲁,你这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这么不抗疼,你还是不是男人?” 嘟嘟不满的替妈咪打抱不平的质问了傅墨霆一句。 闻言,傅墨霆别有深意的目光,朝嘟嘟看过去,“我是不是男人,问你妈咪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