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太太也是过来人,听到宁初夏的话。 瞬间,明白傅墨霆话的用意。 顿时,老太太眉开眼笑,“好,好,好,奶奶这就走。” 宁初夏就算再傻,也明白过来傅墨霆话里的意思。 “傅墨霆快点放我下来,你别给我开黄腔。 整个京市人都知道你不行,别给我打肿脸充胖子,拿我寻开心!” 没错,整个京市的人是都知道,傅墨霆先天不举,不能人道。 可是,那都是他故意爆料出来的消息。 到底是不是不举,只有傅墨霆自己清楚。 从前,他巴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他不举。 可是,此刻面对宁初夏口无遮拦的话,他心里莫名的堵得慌。 顿时,他毫不客气的把宁初夏扔在了婚床上。 而后,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打肿脸充胖子?呵呵,宁初夏你真的够可以啊!” 他抓住她的手,反剪举高在她头顶,死死的压在床上。 “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将你弄死!” “恶魔,起开,我叫人了!” “自不量力,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能帮你。” 下一秒,她的衣服一空。 无不让傅墨霆看直了眼睛! 除去那次游轮上,这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身体。 无不承认,是个惊艳的尤物! 傅墨霆自认为,他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 可是,却不知,看到她惊艳动人的模样,他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没来由,喉咙滚了几下。 竟然鬼使神差的,朝她凑了过去。 宁初夏也傻眼了。 做梦都没想到,傅墨霆这个恶魔,竟然会这么对她? “滚蛋,流氓。” 宁初夏炸毛般的叫了出来,她一巴掌往傅墨霆脸上扇过去,想要教训他。 却不知,傅墨霆一眼看穿她的用意。 一把攥住她的手。 宁初夏气的红了眼睛,“傅墨霆放开我。” 傅墨霆冷斥出声,“想留下,就乖乖听话我。” 闻言,宁初夏放弃了挣扎,她圆溜溜的大眼睛瞪视着傅墨霆。 “难不成,你还真想跟我上...?” 隐晦的字眼,宁初夏没说。 宁初夏不满的问了出来。 傅墨霆“……” 他沉默了! 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甚至,他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近女色的他,对女人不曾动心思的他。 刚才,竟然鬼使神差的想要真动她?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宁初夏放弃了反抗。 毕竟她嫁给了傅墨霆,是他的妻子。 新婚夜,他对她做什么,不过分。 可是,傅墨霆他不是正常男人,根本不行,这么做,根本就是羞辱她。 顿时,她灵机一转,双臂主动搂住了傅墨霆的脖子。 “老公,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今天是我们洞房夜,我应该乖乖听话。” 说着,她的红唇,主动朝傅墨霆的唇凑上去。 可是,她的唇来不及,碰触到傅墨霆的唇面。 傅墨霆竟然鬼使神差的躲开了。 却不知,宁初夏的唇,竟然鬼使神差的落在他的喉结上。 温软的触感,如樱花瓣扫过傅墨霆的喉结,无不让他浑身神经绷紧。 怎么可能? 除了游轮那次,他别无选择之外,不曾对任何女人动心思。 哪怕她们是脱了衣服现在他面前。 可是,宁初夏…… 竟然成了例外? 怎么可以? 然而,宁初夏却毫无察觉。 因为,她也怔住了。 说真的,她没想真的吻傅墨霆,她只不过想要故意捉弄他。 没想到他突然躲开,竟然吻上他的喉结。 画面真的太过尴尬。 不过,值得她庆幸的是,他的躲闪,足够证明傅墨霆真的不举。 顿时,她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他,“你怎么就躲了?哈哈。” 她从他的怀里逃出来,毫不客气讽刺,“都说你不行,还给我装大尾巴狼,哈哈……,这下翻车了吧?” 她翻身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不过,放心,我很仁慈,只要你不赶我走,我绝对不会把你新婚夜,装大尾巴狼翻车的事爆料出去。” 毫不留情的话,就像一根针,狠狠的扎在傅墨霆的敏感神经上。 说真的,他真想顺着他真实的想法。 打脸这个女人,真的把她给办了。 可是,只要想到,她是姑姑送来,蛊惑他,牵制他的棋子。 他就对她厌恶之极! 顿时,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而立。 倏然阴冷下来的目光直视上宁初夏。 咬牙切齿道,“别试图玩火,保证烧的连渣都不剩!” 宁初夏不以为然,故意挑衅,“怎么?被说到痛处,这么快就恼羞成怒了?” 不怕死的话,果然,又给了傅墨霆致命一刀。 顿时,他踱步逼近宁初夏,掐着她的脖子,一把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找死,知道激怒我的下场吗?” “咳咳咳。” 宁初夏再次缺氧般的剧烈的咳着。 “捏死你,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 他咬牙切齿,一顿一句说出来。 两眼突然迸射出来的,赤红而嗜血的光,真的好似来自地狱间的恶魔一般。 无不真的让宁初夏吓得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没想到,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变脸,变的比女人的还快? 又对她下狠手了! 她真的怕了。 “哇……”宁初夏吓得大哭出来。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大人大量,就不跟我这种人一般见识。” “弄死我,会脏了你的手,给我一次机会,如果再惹您生气,我自己掐死我自己。” “哇,求您饶了我,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宁初夏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真的害怕,傅墨霆这个红眼睛恶魔,会撕毁她。 “砰” 果然,宁初夏的话一出,傅墨霆手腕一松。 宁初夏的身体,从他手里掉落在地上。 宁初夏摔得浑身酸痛,可是,她愣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马上把床给我收拾干净,要是我两分钟洗澡出来,看到一点不满意,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完,他迈着颀长的腿进了浴室。 而宁初夏看着床上狼藉一片惨状,彻底愣住了。 偌大的喜床上,狼藉一片,到处是纸皮核桃壳。 而且还是稀巴烂的那种。 谁让她崩溃的是,那个红色的床罩是带毛的,好多核桃壳的碎屑,都钻到床罩里面了。 两分钟之内,她如何能清理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