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国。 草忍村。 它依靠草之国的唯一一座大山而修建,这座山是草之国边界靠近两条大河交接处的唯一屏障。 三面都是大江大河,地势险峻。 过了这座山,顺着河流就可以到达出海口的孤岛,那孤岛便是草之国的禁地。 那是号称囚禁着第三次忍界大战所有战犯的鬼灯城。 而草忍村,就是坐落在前往鬼灯城必经之路上。欲通往鬼灯城,必须通过此山,必通过草忍村。 草忍村作为一个被三战摧残过的村子,它反而没有那么破败。 为了担负起鬼灯城门户的责任,五大国都或多或少给草之国提供了物资。 毕竟这是一个有忍者存在的村子,以忍术为根基,物资充足的话,村子从战争阴影中很快能就走出来。 村子内拥有上忍评价的忍者足足有九名,他们都是经历三战,货真价实的上忍。 只不过目前的上忍都聚集在一起,准备为村子的一件发展大事秘密商量。 村子外围,由下忍组成的巡逻队在维持治安。 草忍村的高层会堂。 九名上忍在这里讨论的内容虽然和村子未来有关,但是,具体内容却卑劣到了极点。 关于如何提高那个红头发女人怀孕可能性的话题被拿到了会议上讨论。 那个女人必须留下后代,不然村子的医疗资源就出问题了。 草忍村能够安全在三战中生存下来,特别是他们九个上忍能够安全度过战争,少不了那个红头发女人的医疗能力。 “大致的安排就是将人数调整,今晚就让十个强壮的男人过去。提前给这些人服药。” “不过,我们必须考虑到,那个女人的身体承受能力,众所周知,她的治愈能力已经不如从前,能否成功受孕,仍然要纳入参考。” “我提议,可以给她投入一些资金让她调理身体。” “我反对,村子的资金一大部分都来自于鬼灯城监狱的受益,帮五大国看守战犯赚的辛苦钱,不能够浪费在一个即将损坏的工具上。” “而且鬼灯城的无为,经常找借口克扣村子的用度,五大国给的物资大部分都被他占据了,我们村子没有那么富裕。” “确实如此啊。” “我倒觉得可以投资。只是给她一些营养品,花费不大。” “我反对,本来就是家畜,就算是多余给一颗兵粮丸都是浪费。” “她天生体质特殊,就算吃草,也可以活下去,没必要浪费村子的任何资源。” “那关于婴儿出生以后的资源分配也需要提上议程。” “还有婴儿的教育,务必让它将奉献精神扎根内心。” “……” 关于这个女人的讨论,在草忍村内部争论了很久。从受孕,到产子,从婴儿培养,到多年后的洗脑教育。 九位上忍都发表了不同看法。 黄昏逐渐到来。 草忍村的夜晚即将降临。 这个不大的村子,巡逻变得严密起来。 今天日子特殊,所以提高警惕也是正常的。 不过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一个夹在大国家中间的小国村子,谁还会真的来入侵吗? 就连草忍村自己都不觉得会有敌人觊觎自己。 砰,砰。 两个巡逻的忍者倒在地上。 他们的脑门被戳了一个洞。 “当了忍者,就要做好死亡的觉悟。” 月光下,画风奇妙的究极生物对着两个惨死的草忍村年轻人尸体如是说道。 “嗯,这二人的记忆中确实有关于红头发女人的印象。” “咬她一口就能恢复伤势和查克拉。” “看来没错了。漩涡一族的基因,我又能多收集一份了。” jozo踩着两具尸体抹了抹脚底的鲜血。然后他凭空飘在半空,就如同幽灵一样距离地面半米,慢悠悠的进入了草忍村。 嗯,左边又看到了两个巡逻的年轻人。 年纪轻轻,当什么忍者。 噗噗。 两指头送他们投胎。 既然成了忍者,就能够提炼查克拉,也就说明身上有大筒木基因。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究极生物勉为其难的拿下了。 而且这些不配叫出名字的忍者,都不值得让jozo偷偷去取血。 直接正面走过去一击毙命就行了。 直接杀死,比偷偷取血方便多了。 诶。 jozo斜眼一瞥,又来了三队十二人的下忍。 嗖。 一阵风划过,十二人全部变成尸体,头上都无一例外出现一个血洞。 “嗯,他们的记忆有可取之处。一个钢铁封闭的牢房。被关起来的可怜小女孩。” “十九岁吗?看样子,她就是漩涡香磷的母亲?” “香磷还没出生吗。可惜了。” “从时间倒推,香磷和鸣人的年龄差别不大,若是在草忍村怀孕,倒也说的通。” “不过我倒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前因后果。” jozo根据这些忍者的记忆很快就知道了漩涡久美子的所在。 自从jozo进入草之国,他就是打漩涡一族遗民的主意。 这是大筒木基因很重要的一部分。 jozo直接向着草忍村看守最严密的方向飘去。 他从来没有打算隐藏。 当然,草忍村的忍者即使看到了jozo,也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被夺走性命。 毕竟这种小村子的下忍中忍,在jozo面前就跟蚂蚁没有区别。 连求救声音都发不出来。 越靠近牢笼,忍者越多。 jozo也懒得用手指戳人。直接让逆发结罗出来,在四周布满发丝。 妖力凝聚的头发丝切割能力之强大,不讲道理。 只需要逆发结罗勾勾手指,那些实力弱小的忍者就会乖乖成为肉块。 妖怪就是妖怪,不是普通人可以反抗的。 偶尔有一两个身手不凡的中忍察觉了逆发结罗的头发,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求救就被jozo一手指超度往生。 不足一柱香时间,jozo带着逆发结罗便将草忍村囚牢附近的忍者全部清理干净。 发质优良的忍者,被逆发结罗剥了头皮,取了头发。 趁着逆发结罗欢喜的剥头发的时候,jozo轻轻推开了钢铁打造的牢笼,月色将jozo的身影拉的很长。 jozo背着光,从囚牢内部看不清他的脸,但是究极生物那宽大强壮的身体给人的压抑感,直接将本来就阴冷的牢房衬托的更加阴森。 在二十多平米的牢笼角落,放着一张大床,上面躺着一个不停发抖的红发少女。 尽管这少女已经做好了今晚痛不欲生的准备,然而真的听到了外面的男人脚步声的时候,身体的颤抖却根本停不下来。 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命运。 她被草忍村的忍者当成生育机器,活生生的医疗口粮,她会被吸干查克拉,她的后代也永远会被当成工具和畜牲。 这就是命运。 身体在发抖,怨恨在积累。 可是四肢关节都脱臼了,身上更是提不起查克拉,她只能被支配,被宰割。 脚步声近了。 来了!来了! 会被强暴。 咬紧牙关……泪水情不自禁的流淌出来了。 但是,她没有等到被摧残的暴力,反而是异常温柔的被抱起来了。 这个强壮的男人抱着她,缓慢的往外走。 漩涡久美子试探的睁开眼。 入眼的,是一张在月光照射下脸上布满奇妙阴影线条的阳刚脸庞。 这张脸上写着英俊,刚毅和无敌。 “苇名之神?sama?”久美子看的呆了,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