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平淡的一天,天色将黑的时候,李成煮了份麻辣烫摆上。 不远处已经是第七波搜寻队伍经过了,不出意外应该马上就能找到他们。 “麻辣烫试一下,女孩的最爱!” “你不是一直说我是老女人吗?” “老不老不在年龄,心态年轻永远十八岁!” “你这张嘴还真是什么都能说得出来,酒还有吗?不如我们对饮几杯?” “不怕我对你不轨了?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你可要想好了!” “你不是对我这老女人没兴趣吗?我还怕你干什么?” “说的也是,那咱们就来瓶牛二试试?” “谁怕谁?一人一瓶好了!” “大姐,这是高度酒!” “我一个老女人都不怕,你担心什么?” “得!女强人必须能喝酒,那就一人一瓶!” 两人吃着麻辣烫,对着瓶子喝着牛二,不过李成越喝越感觉不对劲儿。 周镕都喝了大半瓶了,为啥看起来还没反应?脸都不带红的? “还有吗?这点酒貌似不够咱们喝!” “有.....必须有!话说你咋这么能喝呢?” 李成眼前都有了重影,再次掏出两瓶牛二放到地上。 真应该弄包花生米了,这麻辣烫配牛二不是很搭。 “天生的,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男人.....男人永远不能.....说不行!” “来,咱们这次来个大的,干了!” “干.....谁不干谁是孙子......” 一瓶牛二吹完,李成感觉整座破庙都在转。 看着还淡定吃麻辣烫的周镕。 李成一头就栽到睡袋上。 再也睁不开眼了。 “就这酒量还想灌醉我?小男人你还差点儿!” 周镕笑了笑,将剩下的麻辣烫吃完,又将李成酒瓶中剩下的酒喝到口中。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姬明成,若是我们早些相识,我一个弱女子又何需为自己压上如此的担子,相夫教子也是的梦想啊!” 周镕将锅碗收拾到一边,合衣躺在了李成身边。 “来!大姐,我们接着喝.....” “说实话,你真挺对我胃口的......要是咱俩早点认识……” “看见你我就想起初恋……” “你比我初恋强多了!” “早些遇到肯定追你!” 李成蛄蛹了下,将一只手搭在周镕的腰上,嘴里含糊的嘟囔。 “不得无礼!把手快放下去,你说过瞧不上我这老女人的!” 周镕脸上浮现出羞色,将李成不老实的手推到一边。 “前照灯真好啊......” 那只手又伸了过来,目标有些偏差,直攀峰顶。 “果然是个无耻之人.....你快些放开我.....” “姬明成,你不得无礼!” “你以为就你长着手吗?” 第二天李成爬起来,觉得头疼欲裂,炸开一样。 看着地上摆着的空酒瓶,苦笑着摇了摇头。 玛德,终日打雁,这次竟然被燕子啄了眼睛。 谁能想到竟然有女人能面不改色的连吹两瓶白酒。 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前世就听说有人是酒瓮子体质,只不过没机会见识到,这次倒是真见识到了。 两瓶白酒他不是喝不了,只是这一世生活规律,两瓶52度的高度酒,还真是有点扛不住。 不知道那老女人笑话他没有? 笑话也没招…… 确实是被人家喝趴了。 慢慢爬起来,他觉得现在腿还是飘得,像跑了马拉松。 好不容易站起来,他后背一凉,赶忙再次蹲了下去。 看了看四周没有人,疑惑地将自己的裤子拉起来。 啥时候裤子被解开了? 难道喝多了把自己裤子脱了? 这不是耍不要脸吗? 怪不得周镕会不在。 估计也是看到他做这种没品的事情给气走的。 李成手忙脚乱的将裤子穿好,然后擦了擦一些污迹。 貌似做的有点过火了,不会是自己做那丢人事情了吧? 年轻力壮的,自己能理解自己,但是人家周镕能理解吗? 李成顿时有些老脸通红,这回是将形象整个给毁了。 以后再见到那老女人,不自觉就得挨三分。 这事闹的,怎么自个儿酒品,啥时候这么差了? 好不容易将衣服整理好,李成鬼鬼祟祟走出破庙。 外面天光已经大亮,日头都快到中天了。 这起码得十一二点了。 醉了多久啊这是? 李成忍不住拍了下脑袋。 打算先找到周镕再说。 起码得给人道个歉。 自个儿做出那样的事情,确实得给人道个歉才行。 年轻不是理由,男人必须要敢做敢当。 被人家臊几句就臊几句吧! 不过李成还没来得及找,就听到冲锋舟的声音传来。 听起来数量还不少,目的地正是他的方向。 这是禁卫军找来了? 怎么找到这儿的? 李成也只能放弃寻找周镕。 站在破庙前面等了起来。 “陛下,陛下你在哪?” 郑天浩的大嗓门叫了起来。 “别瞎喊了,我在这呢!” 李成对着不远处的林子外面招呼了一声。 然后就是一片惊喜的叫声,呼啦啦的一群人冲了过来。 “陛下,您可让我们好找啊!” 郑天浩看到他差点哭出来。 伸着双手就要给他拥抱。 “哎呀,你干嘛呢?我对男人没兴趣!” “陛下,俺对男人也没兴趣,但就是想你啊!” “行了行了,外面怎么样了?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李成推开激动的郑天浩,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问道。 “差点儿就跟唐国开战了,咱的战船都围住了金陵,要是今天还找不到您,枢密院那边都签好进攻命令了。好在今天找到您了,全须全尾的,没受啥内伤吧?” “去边去!你们咋找到我的?” “那唐国女帝说你在这里,让我们来这里找!” “周镕?他已经回去了?” “嗯,上午被唐军接走的!走路都走不好,陛下,您不会是打她了吧?” “我打......我打你个头!昨天我们喝多了,她可能还没醒酒呢!” “喝酒?您和死对头喝酒?没发生别的事儿吧?” “滚蛋!收拾东西,我们回国,这边交给顾维钧去谈吧!” 李成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就直接朝冲锋舟走去。 郑天浩摸了摸后脑勺,带着几个人走进破庙。 看着刷好的锅碗,还有几个空酒瓶,撇撇嘴吩咐手下带上。 然后就动手开始收拾睡袋。 “咦?这是谁受伤了呢?” 郑天浩疑惑的嘀咕道。 卷起睡袋塞进袋子里。 郑天浩就向李成跑去。 “您真没受伤吗?” “你屁话真多!我像是受伤的样子吗?受伤有这样的?” 李成晃了晃胳膊腿说。 “哦,确实不太像!那……那女帝可曾受了伤吗?” “受过啊!她头磕破了,腿被蛇咬了!” “那就对上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