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这次,姜念笙还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徐开宇一出手,就不会有失策的时候。 作为飞羽盟曾经最优秀的特务队长,她非常信任他! 何况,她还把自己最看重的清白身子,给了他。 “开门!” 外面,忽然响起徐开宇气喘吁吁的声音。 夏采薇立刻按下开锁键。 徐开宇跳上后座,卧倒在地上:“后面有人在追我,采薇,现在靠你掩护我了!” “什么?谁追你?” 徐开宇已经不出声了。 夏采薇扭头往后座看去,只见,他倒在后座的地上,闭上眼睛,没了意识。 似乎是晕了过去。 她问,他也无法回答了。 夏采薇心里有些慌乱,这里不能久留了,必须要走。 她发动车子,正要驶离,车头前却突然站了四五个黑衣保镖。 “停车。”保镖拦下,走过来敲了敲驾驶室的车窗,“搜人,配合一下。” 夏采薇降下了一点点车窗,保持着镇定:“你们搜人,跟我没有关系,车里就我一个。” “让我们检查一下。” 她根本不答应:“我的车,你们凭什么搜?” “酒店里出了事,有一名歹徒,袭击人逃跑了,”保镖解释,“他可能会躲在你的车里,或者后备箱,我们是为你安全考虑。” 夏采薇冷冷道:“我车里有没有人,我不比你们清楚?让开!” 见她态度这么强硬,保镖也不多说了,直接上手就来拉车门。 但,车门锁死了。 夏采薇的车子缓缓启动,非要直接离开。 “这是盛总的事情,我想,你不会不给盛总面子吧?”保镖说,“这位小姐,请让我们搜查。” “盛总?”夏采薇笑了,“你们领头的人是谁,叫过来。” 见她这么豪横,怕是惹不起的人,保镖叫来了队长。 “认识我吗?”夏采薇问道,“你们确定要搜我的车?” 队长一看,这不是住在别苑的那位夏小姐么! 他跟在盛总身边多年,怎么会不认识! “夏小姐,”队长马上堆着笑,“您今晚怎么会在这里?” “随便逛逛,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夏采薇升上车窗,直接开走了。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队长,就这么放走她?她是谁啊?万一歹徒就藏在……” “藏在谁车里,都不可能会藏在她车里。”队长说,“让她走。你们以后记住,看见她就躲远点。” “她是……” 队长左右看了看,用手挡着嘴,小声说道:“盛总的相好。” 几个保镖这才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是相好啊,那确实是不用搜,这件事怎么着,也不可能会跟她有关系啊。 要是得罪了她,她再在盛总耳边,吹吹风,他们几个就完蛋了。 夏采薇踩着油门,开过好几条街,才敢放慢一点速度。 “采薇……”后座,传来微弱的声音。 “你醒了?”夏采薇惊喜的问道,“事情怎么样?你成功了对吧!我看见盛寒野抱着姜念笙,匆匆忙忙的离开酒店了!” “我没得手。” “什么?那……那我看见酒店门口的那一幕,是怎么回事?” 徐开宇坐了起来,脸色发白:“我也不清楚。我中了姜念笙的迷香,现在浑身无力。” “她怎么会有迷香?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姜念笙不是一般人。”徐开宇狠狠的抓了一把头发,“她不仅会用香,还会武!” 刺耳的刹车声,突兀的响起。 夏采薇在路边停下,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他:“姜念笙会武?” “是的,千真万确,我跟她交手了。”徐开宇说,“她的身手相当可以,只是有一些生疏了,但底子还在。” “怎么可能!姜念笙又不是温婉!她曾经也是千金小姐,为什么会去学武!” 夏采薇的眼睛里,蓄满了惊恐。 这不应该是姜念笙会的东西! 这是温婉会的!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要不是她能接下我的招式,我早就得手了。” “所以……你根本没伤到她?” “姜念笙只有一点皮外伤,”徐开宇回答,“她一直都拼命的护着肚子,防得很严实。 夏采薇摇摇头:“可是,我亲眼看到……” “她也吸入了自己撒出来的迷香。”徐开宇猜测道,“再加上受惊,可能动了胎气。” 夏采薇用力的咬着牙。 这么万无一失的事情,却扑了个空! 她和徐开宇设想过无数种方案,但怎么也没料到,姜念笙有身手,还能接下徐开宇的招! “等消息吧。”夏采薇说,“我就不信,姜念笙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徐开宇很是自责:“对不起……是我轻敌了。” “自责没有任何用!”夏采薇掐紧了掌心,“如果这一次,姜念笙的孩子流掉了,我就可以高枕无忧。要是没流……就该策划下一次的行动!” “她应该凶多吉少。” 医院。 夜色茫茫,而医院里却是灯光透亮,犹如白昼。 盛寒野站着手术室的门口。 姜念笙被推进去之前,礼服上已经有几缕暗红的血迹了…… 他不信命,不信神佛,可现在,如果能够让姜念笙母子平安,他愿意下跪烧高香,求神拜佛! 这是盛寒野唯一的寄托了。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他接过:“说!” “盛总,没有搜查到可疑的人。” “继续!”盛寒野沉声吩咐道,“就算把酒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是,盛总。” 盛寒野狠狠的摔了手机,高大的身躯佝偻着,看上去那么挫败。 他亲眼看见她去洗手间的,她那么久都没有出来,他为什么不跟过去看看?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和孩子! 要是这个孩子没了…… 盛寒野的眼白上,布满了一条一条的红血丝,。 他紧握着拳头,用力的砸在墙壁上。 等待的时间那么漫长又那么煎熬。 盛寒野的一颗心,像是被架在火上面烤,翻来覆去。 他很期待,手术室的灯灭门开,却又害怕门一开,带来的却是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