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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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爷爷说了什么,把他气成这样。”   老实人发飙还是很可怕的,方泽雨朝凌乘风冲了过去,打算动手。   我要打十个,这话是叶问说的;但是凌乘风表示,像方泽雨这样的,他能打二十个。   一拉一拧,要不是章明晞在,还有一钩,方泽雨就得给自己跪下。   “凌乘风你放肆,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卓启堂开口了。   半岛酒店,我的酒店,怎么就不能撒野了。   当然看在卓定垚的面子上,这话凌乘风没有说出来。   “阿风,你快松开,干爹,你没事吧”   章明晞已经后悔带凌乘风过来了,明知道他是个狗脾气,还往方家人面前引,不就是等爆炸吗?这次冲突一半责任在她自己身上。   “凌乘风你个混蛋,还敢回香港”   卓启堂身边的哼哈二将卓定鑫、卓定淼也到了。   你有人,我就没有吗?   刚刚一直隐身的贺天生已经站在凌乘风身后了;彭兆雄也站在旁边做好了打偏架的准备。   至于原先想过来劝架的许雅麟被他弟弟死死拉住,大佬火拼,我们惹不起的。   “泽雨,是我自己突然感觉不舒服,跟他没有关系,你快送我去医院吧”   怕孙子吃亏,方松荫强忍着心痛,开口道。   因为方松荫开口,这场冲突没有爆发,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一个是旭日东升,一个是夕阳西下,就凭方松荫现在的身体状况,他还能干几年,他退了以后,天荫集团靠谁,他的饭桶儿子还是老实孙子。   方家和卓家退场以后,章明晞因为担心方松荫的身体,也跟去了医院。   “凌少,没想到你也来参加晚会,我们真是有缘啊”   刚才不敢上前的许雅顿第一个过来了。   “是啊,好巧,许二少,你哥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凌乘风回应道。   “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许雅顿笑着解释道。   捧高踩低可不是许雅麟干的事,因为和方家有交情,他独自一人去医院看方松荫了。   “Adam,不好意思,我要失陪一下”   凌乘风可没功夫陪许雅顿扯淡,而且他还看到了不远处对他摇酒杯的旧相识。   “没事,凌少你忙你的”   许雅顿能怎么样,欠了欠身离开了。   “你还是老样子,走到哪里,惹到哪里。”   彼列基金的负责人凯斯,穿着一条性感的晚礼服裙,拿着酒杯走了过来。   “没办法,总有太多男人嫉妒我,就像现在会场里,嫉妒你的那些女人一样。”   凌乘风跟她碰了个杯,自恋道。   “你还画画吗?”   凯斯可是一个油画收藏家。   “怎么,又想当我的模特,不怕Lucy吃醋吗?”   Lucy是凯斯的女朋友,两年前在美国,凌乘风曾身体力行,向两人证明了自己不歧视拉拉。   “她现在在英国,再说,只要是跟你,她不会介意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凌乘风怎么可能认怂,悄悄的塞给凯斯了一张房卡后,自己就先回了房间。   顶楼的画室   凌乘风刚支起画架,放好画板,他的模特就进来了。   …………   方松荫强撑着离开酒店后,就晕了过去;还好半岛酒店有自备的救护车和急救医生,一阵忙碌之后,他被送到了玛丽医院。   “爷爷,你不要吓我啊”   看到方松荫昏睡在急救床上,方泽雨才意识到,他的爷爷真的老了。   “医生,你快帮忙看看,我干爹怎么了”   方松荫要是真的这样死掉,章明晞不说内疚一辈子,但也会伤心很长一段时间。   “病人是心绞痛,我要知道他平常在服用的药物,你们谁知道?”   “是血栓再造丸,我干爹平常在吃的就是它”   病房里,进退有据,条理清晰的章明晞跟全程只知道哭的方泽雨形成了鲜明对比。   “医生,我爸到底怎么样了”   方孝聪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你怎么也在,我爸是不是被你气成这样的”   医生忙着急救没理他,方孝聪把气撒到了章明晞身上。   “爸,跟明晞姐没关系,是一个叫凌乘风的人,把爷爷气成这样的”   恩怨分明,也算是方泽雨的优点之一。   “凌乘风?”   一听是凌乘风,方孝聪当场就怂了,他想起了多年前在澳门赌场耍横的经历。   后继无人,看了方孝聪和方泽雨两人的表现,卓启堂终于知道方松荫为什么都75岁了,还没有退休。   还好他有定鑫、定淼两兄弟,不然方松荫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额”   也许是被儿孙的叫唤声感动,又或是医生的抢救起了效果,在急救室待了两个小时后,方松荫终于醒了过来。   “爷爷,你还好吧”   “爸你没事吗”   要是二十年前,方松荫能给眼前的末代子孙一人一个耳光,就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没事吗?   “医生,我干爹到底怎么样了”   还是章明晞好,可惜不是自己的儿媳,凌乘风这个挨千刀的。   ………………   被他叨念的凌乘风没有挨千刀,而是化身喷火龙,正在对跟他对练的大奶罐使用地球上投技能。   “画我不要了,你饶了我吧”   凯斯放下油画收藏家的尊严,开始求饶了。   你还以为我是两年前在哈佛的我吗?即使是那个时候,要不是你跟Lucy联手,也没有可能拿走我的画。(凌乘风得意的想道。)   知道凯斯放的开,凌乘风在她身上做了以前没有过的尝试。   “额,凌乘风,你个混蛋”   凯斯对凌乘风的感觉很奇怪;   她自认是一个强者,可面对凌乘风,总有一种臣服的欲望;这也是两年来一直没去美国找他的原因。   两人是从一场宿醉开始的,凌乘风的野蛮霸道,让她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快乐;要不是对其他男人的厌恶依旧,她都要以为自己变了。   为了留下一个念想,她赔上了自己的女朋友Luce,只为留下那副画满了自己媚态的画。   偶然的机会,参加了今天的晚会;再一次看到他时,凯斯知道,自己应该中了他的毒,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忘记他;看到他的女伴离开,自己像个荡妇一样迫不及待的朝他发起了邀约,只为再次得到他的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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