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过后,其中一只阿飘试探性地战略走动了一下。 清冷的男人蹙起眉来,脸色不太好。 夏晚清又温和道:“如果你们不怕死的话。” 这句话一出,阿飘的脚又缩回去了! 另外两只跃跃欲试的阿飘:“.......” 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最温柔的话??? 蓝发阿飘气愤地扯下自己的假发,露出自己原来的普通人发型出来:“我不干了!大半夜的整这一出!” 另外两只阿飘也决定回去睡觉了! 他们压根就不可能吓到这个小丫头,偏偏她还要罩着唯一的一个害怕他们的人! 一点乐趣也没有了! 三只阿飘一致决定离开这栋令他们伤心难过的屋子! 简单的眼神交流过后,他们抬脚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刚走两步,背后传来夏晚清中气十足的声音:“白色的那只,给我站住!” 白毛怪:“.......” 夏晚清大大咧咧地走过来:“把东西交出来!” 白毛怪:“我哪有什么东西啊!” 夏晚清观察起他的脸来,点评道:“这款白色美瞳效果挺逼真,但是你脸上的红颜料有点假。” 好家伙,敢情他们花了五个小时画的特效妆,连吓唬她一秒的时间都没有??? 另外两只阿飘感觉到十分受伤。 夏晚清评价完后,又恶狠狠道:“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不然别想下班!” 白毛怪一惊。 她怎么知道自己有东西在手上! 但是按照节目组的拍摄时间,夏晚清应该明天才能拿到。 白毛怪装傻:“我哪有什么东西啊?” 夏晚清扫了眼另外两只瑟瑟发抖的阿飘,手一指:“把你们后面那只椅子搬过来!” 那两只阿飘立刻将身后的椅子搬过来。 夏晚清大爷似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把白毛给我押下来!” 红毛阿飘和蓝毛阿飘犹豫了两秒,还是上前将白毛按住! 没办法,眼前这个姑娘连熊都不怕,打人更是一流! 白毛阿飘哭丧着脸:“姐,你就别为难我们这几个打工人了,放我们回去睡觉吧!” 夏晚清靠在椅子上:“把东西交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天鹅!” 白毛怪又是一惊。 他原本以为夏晚清只是因为他身上的衣服颜色不同,才觉得他这里有藏着什么东西! 没想到她是直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你怎么知道我是天鹅?”白毛怪震惊道。 夏晚清淡淡道:“我也只是喊一下,没想到你应了。” 三只阿飘:“.......” 一直倚在楼梯口的江念突然出了声:“整栋房子里,有水的地方只有浴室和厨房,而厨房出现的阿飘,却是在冰箱。” “你出没的地方,又是厨房,可以推断出,厨房是阿飘聚集地,再结合你身上的衣服是白色,不难推测出你是白天鹅,线索就在你身上。” 这栋房子,导演想走的诡异风格,应该是设定了水鬼传说,而水鬼是在厨房身亡的,因此线索就在厨房。 名字又叫天鹅湖,厨房里的水就是湖,而重点阿飘就是天鹅了。 听完江念的分析,夏晚清有些惊讶,他的猜想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但是他不是怕鬼吗? 竟然还能分析一番? 对上她的视线,江念无奈道:“既然看到了他们的样子,反正都要害怕,不如用用脑子。” 阿飘们:“.......” 夏晚清嚣张地笑了笑:“既然已经破案了,你就交出来吧!” 白毛怪试图挣扎:“线索真的不在我身上。” 夏晚清扬了扬下巴:“你们俩,扒他衣服!” 蓝毛怪和红毛怪只得过来扒白毛阿飘的衣服。 外衣被扒下来后,白毛怪只剩下了一套打底衣。 再往下,可就没有东西了。 蓝毛怪和红毛怪十分为难地看向夏晚清。 夏晚清冷漠道:“继续脱!脱到他肯交出来为止!” 白毛怪都要哭了:“爷,别这样!有摄像头呢!” 夏晚清跟个土匪似地笑了笑:“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啊!” 江念:“.......” 白毛怪:“.......” 几乎没有犹豫,白毛怪直接投降:“我交出来!” 说完他就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出来:“我只能透露这么多了!其他的,你们要自己去找!” 夏晚清将钥匙接过来。 那是一把古铜色的小钥匙,看起来是开小门的。 见她专心看着钥匙,白毛怪匆匆穿上衣服,和其他两只阿飘拼命逃离了这里! 钥匙倒是算意外的收获,夏晚清挑眉。 她原本以为这次的线索,依旧只是一张纸条,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一把钥匙。 钥匙的可能性就增大了。 要么,是通往城堡门的钥匙。 要么,是通往下一个线索的钥匙。 “你觉得这把钥匙会是开城堡门的那把吗?”夏晚清玩着手里那把看起来很普通的钥匙,问道。 江念不动声色地在走近来,说道:“我感觉,这栋房子里,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秘密。” 夏晚清打了个响指:“英雄所见略同!” 之前的线索,全都指向地下。 说不定,这里真有个地下室。 “我感觉这里会有地下室。”她说道。 江念看了眼她眸里兴奋的光芒,叹口气道:“嗯,先睡觉,明天再找。” 夏晚清其实没多大睡意,她今天一直在想城堡的事情,越想越兴奋,索性下来修个灯。 想不到有了意外的收获。 但是江念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疲倦。 夏晚清只得说道:“行吧,回去睡觉。” 江念沉声道:“扶我一把。” 啧,他竟然又腿软了。 夏晚清惊讶道:“我还以为你不怕了。” 江念揉了揉眉心:“因为你在,我不能害怕。” 夏晚清满意了。 在她的细心保护下,江念总算不那么害怕了! “如果你喊我声爸爸,我会更加努力地罩着你!”夏晚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江念:“.......” 他应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意思是,心爱的姑娘在身旁,自己怎么可以有害怕的道理? 偏偏头疼的是,这姑娘想当的是自己的爸爸? 还是挺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