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急着澄清的态度,让莱万托心中很高兴,因为他乐于见到秦烽不是“华心大萝卜”,还想着把亲孙女介绍给秦烽呢。 然后,他轻轻按手笑说:“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小烽,我并非说你和莫提娜之间有什么,而纯粹是想确定他们与学校血案是否有关联?” 当然没有关联啰! 秦烽心说,但这话他可不能跟莱万托说,否则就是他与血案有关联了。 虽然实际上并无关联,却也是知情者,但为了别的目的,他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于是,他假装思考了一会,然后沉吟道:“校长,从他们一听可能会与学校血案扯上关系后,那惊恐万分的样子来分析,应该与他们无关。” “所以你就轻易把另外两人放了?”莱万托问。 秦烽笑说:“校长,您应该对我有一定了解吧,您说我会轻易放走企图对我不利的人吗?” “啪”的一声,莱万托一击大腿起身道:“我就说奇怪嘛,肯定是盖大毛这小子听错了,然后传达错误,说你直接把那两人放了,这小子是怎么办事的,太不靠谱了,等会非得追究其责任不可!” 紧接着,他就追问:“那那两人呢?” “放了呀。”秦烽摊手道。 “放了?”莱万托一愣,但紧接着就反应过来,秦烽刚才只是说不会轻易放人,而非没有放人,便问道:“那你是如何处置他俩的?” 秦烽不好意思说自己敲诈了胡晟两人4000万,便含糊其辞道:“校长,放了就放了吧,反正他们与学校血案无关,而我也不想将此事闹大,您就不要问了吧。” 莱万托摇头说:“不不,你一定要告诉我,因为这关系到我们对沈宾三人的处置。” 秦烽哦的一声,问他原本打算怎么处置? 莱万托就将沈清带上莫提娜一起来求情,以及他给的意见说了遍。 秦烽又问对维斯基和兰斯的处理呢? 莱万托说还没处理,所以才需要参照他的处置情况。 秦烽想了想,沉吟道:“校长,要不这样吧,对于姓沈的,必须让他受到一次深刻的教训,那就按你的意见来办,至于另外两个,不知能否交给我来处理,就不用给你们添麻烦了?” “交给你处理?”莱万托愣道。 秦烽笑问:“校长,您不会担心我伤害他们吧?” 莱万托哼哼道:“小烽,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难不成你真会伤害他们,难道你不说如何处置另外两个的,就是因为这个?” 秦烽连忙摆手否认,还把胡晟两人的星讯号告诉莱万托,让他亲自联系两人了解情况,看自己是否伤害过两人? 他如此坦荡,莱万托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便同意将维斯基和兰斯交给他处理。 不过,他最后还是提醒了下秦烽,校卫部有维斯基两人的星讯号,盖大毛随时会“回访”两人的哟。 秦烽谢过莱万托,然后莱万托把盖大毛叫来,让他带秦烽去校卫部领维斯基和兰斯。 维斯基和兰斯还被分别关押在校卫部审讯室里,正惴惴不安、惶恐万分地等待命运的判决。 秦风先见的是维斯基,后者见到他和盖大毛一起进来,先是一愣,然后却是惊喜,疾呼着:“秦风秦风,是沈宾教唆我们对付你的,与天河血案没有一点关系,你要给我证明啊!” “我错了秦风,但归根到底都是沈宾害的,不过我们这事跟天河血案没有关系,请你帮我作证吧,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住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盖大毛实在听不下去了,冲维斯基一声断喝。 校长大人对待秦风同学的态度,盖大毛是历历在目,虽然秦风是天河的学生,却不是一般的学生呀,校长大人与之平等相处,以礼相待,来历定然不凡,岂是维斯基之流可以大呼小叫的? 然后,他向秦烽躬身道:“秦先生,校长大人交代过,接下来就由您全权处理了,卑职不便在场,就在外面候着,您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就行。” 秦烽冲他点头道:“行,谢谢盖部长了!” “不谢不谢,这是卑职应该做的,先生客气了。”盖大毛忙说,然后拱手告辞离去,轻轻地将审讯室门带上。 维斯基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心里面直打鼓,他也不是傻瓜,窥斑知豹的能力也不差,从盖大毛的言行举止中,意识到秦烽的来头相当大,而他们却还不自知,这次恐怕是踢到铁板上了啊,顿时显得无比紧张! 秦烽则悠闲地坐到审讯位上,然后翘起二郎腿,轻飘飘地问道:“姓名?” 维斯基一惊,不敢丝毫怠慢,小心翼翼地答道:“秦,秦先生,我叫,叫维斯基。” 呵,这家伙居然还会见风使舵,意识到情况不妙后,便学着盖大毛的样称呼秦烽。 秦烽不以为然,接着又问:“性别?” “这个.....男。”维斯基犹豫了一下,显然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多余。 秦烽冷哼一声,继续问道:“年龄?” “26,先,先生。”维斯基吓得更加恭谨了,连秦烽的姓都不敢叫了。 “籍贯?” “......” “职业?” “......” “家庭成员有哪些?” “......” 秦烽按照正常的审讯流程了解了下维斯基的情况,然后就直接吓唬他:“你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吗?” 维斯基当然清楚了,但被这么直接一问,心脏还是猛然一颤,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清,清楚,可,可您也知道这,这事真的和血案没,没有一点关系啊,请先生帮,帮我作证吧!” 秦烽嗤声道:“你又不是胡晟和彭麦,我凭什么要替你作证?” 胡晟和彭麦? 维斯基一愣,然后问道:“他俩已经找到先生了?” “对,被我教训了一顿就老实了,然后非常有诚意地向我表示了忏悔和赔偿。”秦烽说。 “你又不是胡晟和彭麦,我凭什么要替你作证?” 维斯基瞬间就明白了秦烽这句话的意思,原来只要像胡晟和彭麦那样,向秦烽表示足够的忏悔和赔偿,他就可以为他们作证,洗脱天河血案嫌疑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