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你先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定会帮的,毕竟那是我的女婿,我怎么可能不帮呢。” 说完,她意有所指地扫了丈夫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大有一副“你如果不愿意帮,那咱们立刻就离婚”的架势。 许父有些生气,他老婆到底是向着哪一边儿的,竟然让自己去帮他们俩的仇人。 许如烟把事情的大概和他们俩讲了一下,许母听完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比较难办,因为这一件事,无论是从主观还是客观,厉南爵都处于被动的一方。” “现在已经有许多证据指明,他是间接导致沈燕然自杀的罪魁祸首。” “妈,难道就没有任何可以救他的办法了吗?” 许如烟还是不想放弃,因为自己的母亲以前就是律师,她的话所带来的重量,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所以许如烟是抱着最后一份希望来找母亲的,希望她能找一些相关业内人士能帮厉南爵一次。 “如烟,不是我们不想帮,主要是这个案子确实难办,这无疑就是要把一个有罪之人强行洗白呀!” 律师还是有道德底线的,不可能昧着良心去挣钱,而且黑的也无法说成白的,白的也无法说成黑的。 “那难不成厉南爵真的要坐牢吗?” “我觉得未必。” 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许父突然出声。 因为这件事情,可能大家都是处于当局者的角度来看,难免会被遮住了双眼,意识跳不出思维惯性。 但是在许父的观点看来,这事其实很好解决。 只要证明厉南爵与沈燕然的死毫无干系,即使那些证据指向他囚禁了沈燕然那也没有什么。 因为这两件事完全不是同一种性质的。 囚禁殴打这个事顶多就是被拘留几天,但是如果是杀了人,可就要被判刑了。 刑事犯罪可是要入案底的。 许父觉得这事并没有那么棘手,安抚好妻子和女儿后,他便回书房打电话去了。 许母示意女儿稍安勿躁,这件事看来是有解决的办法,并不是完全走进了死胡同。 晚上的时候,许如烟原本打算回去,但却没成想许父竟然罕见的留她在这儿过夜。 “你着急回去做什么?回你那个腿都伸不开的小破房子吗?” 许母有些责备的看丈夫一眼,“有什么话就不会好好说吗。” 明明是想留女儿在家待着,却偏偏用这种方式表达出来。 “你父亲就是看你太久没回家,所以想留你住一晚。” “反正你回家也没有什么事,要不今天就在家住吧?在哪儿不是待呢。” 许父和许母并不知道聪聪的存在,所以他们以为女儿回去也只是回那五十平米的小房子。 “不是爸妈,我还有孩子要照顾。” “什么孩子,你哪有孩子。” 许母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不成女儿的风病又犯了? “你说的是……” 许母说话结结巴巴的,转头看向丈夫,向他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