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清玄在城池那待了三个月,后面两个半月都是在平淡如水中度过,她快长草了。 zz,咱们现在回宫吧。 都没人跑过来给本座打了。 【hellip;hellip;女孩子打打杀杀的做什么,宿主,李茹那边和皇甫幸还没准备好,咱们回去太早了。】 那本座还要等多久,你看见本座脚边的蘑菇了么? 【那是前几天下雨长出来的!】 能吃吗? 【hellip;hellip;】 绫清玄随手摘下蘑菇,准备拿回去给江离做。 ldquo;殿下!rdquo; 突然跑来的将领大声喊着,绫清玄吓得蘑菇掉了。 少年,本座看你中气十足,不如去砍几捆柴回来给江离去做饭可好。 ldquo;何事。rdquo;绫清玄拍了拍蘑菇上的灰尘,不能浪费食物。 那将领抱拳说道:ldquo;有位京城来的公子,说是丞相二子上官如安,想见殿下。rdquo; ldquo;不认识。rdquo;绫清玄摆手。 她没走几步,一素衣青年就扑了过来,她连忙闪开,那蘑菇掉到地上,被踩烂了。 罪过,看来它终究不能成为一道菜了。 ldquo;陛下为何说不认识我?rdquo;上官如安哑着嗓子,他风尘仆仆,略显狼狈。 曾经他也是绫清玄的未婚夫啊,现在竟成了陌路吗? 她说的话被当面听见了。 绫清玄负手而立,冷然的眸子悍然不动,ldquo;你怎么来了。rdquo; 上官如安眼眶一红,哭了出来,ldquo;殿下,我娘出事了,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我hellip;hellip;rdquo; 话音未落,他仿佛长途跋涉劳累过度,晕了过去。 绫清玄顿了一秒,绕过他的身体。 将领,ldquo;殿下,这位公子该如何安置?rdquo; 从对话来讲他们是认识的,将领脑子不笨。 他们一直在这,所以不知道京城那边的事,这公子一定是走投无路才来找殿下的。 可殿下怎么一点怜惜的模样都没有?这公子还挺俊俏的,虽然没有殿下夫君好看。 ldquo;放这吧。rdquo; 不行,有点挡路,这是路中央。 绫清玄指了指旁边的角落,ldquo;移那边放着。rdquo; 将领:hellip;hellip; 上官如安转醒的时候,天还未完全黑下来,可面前站着不止十个五大三粗的女人。 他吓得腿软。 ldquo;你们听说了吗?这好像是殿下以前的未婚夫。rdquo; ldquo;殿下哪来的什么未婚夫,她只有江正夫一个,这男人过来骗财的吧。rdquo; ldquo;瞧着模样还不错,殿下不认,不如我们收了?rdquo; 上官如安往后退着,满脸惊恐,ldquo;你们要做什么!我是殿下的人!rdquo; 其中一个将领啧啧两声,ldquo;谁知道你是谁的人啊,守宫痣都没有。rdquo; 上官如安心中一凉。 她们,她们看了他的手臂。 ldquo;也许是偷偷献身给殿下的吧,正好他醒了,我问问殿下去。rdquo; 她们都是些正经人,只是怕这人是奸细,便一直在观察他反应。 看起来挺柔弱,好像没什么实力。 将领来汇报的时候,绫清玄正在喝汤,感受到江离射过来的寒意,她放下了碗。 ldquo;上官如安来了?rdquo;江离幽幽问道。 ldquo;你听错了。rdquo; 麻烦,好麻烦。 早知道做掉上官如安就好了。 【宿主,请心怀善良哦~】 绫清玄:呵呵。 ldquo;上官如安乃丞相公子,怎能不好好接待,先将他安置休息吧。rdquo;江离替绫清玄做出决定。 那将领看绫清玄没说话,便下去准备了。 绫清玄刚拿起碗,就被江离给抢走。 ldquo;妻主你饱了,就别吃了。rdquo; ldquo;没饱。rdquo;她才喝了几口,菜都没开始吃。 最近江离厨艺见长,已经和萧意做的饭菜差不多了。 她这才知道那熟悉的味道原来是上个位面萧意做的饭菜的味道。 带着怒气的美眸下泪痣更显黑沉,ldquo;上官如安秀色可餐,你饱了。rdquo; 绫清玄不理他,跑到床上脱衣服。 不吃饭,本座睡觉。 江离收拾碗筷后,见她还不搭理自己,终于沉不住气走到床边推了推她。 ldquo;妻主?rdquo; 小家伙这会儿知道叫她妻主了,刚刚还在心里冷声冷气。 ldquo;妻主。rdquo; 绫清玄听到衣物脱落的声响,江离爬上了床,从背后抱住她。 ldquo;妻主,我饿了。rdquo; ldquo;你有嘴。rdquo;自己吃去,跟她说什么,她又不是保姆。 江离的手从柔软的布料下伸去,温暖着她冰凉的身子。 ldquo;妻主,你是不是没吃饱。rdquo; 废话,本座就喝了几口汤,那不就是喝水吗,你喝水能饱? 江离的脸贴在她后背上,呼出的气息传递过来,ldquo;那吃我吧。rdquo; 管饱。 这个商量打得不错。 绫清玄接受了。 她转身抓住他作乱的手,啃了下去。 hellip;hellip; 被安置在还不错的营帐里,上官如安心想绫清玄还是对他有情的。 此次前来,并非家中出事,而是皇甫薇让他过来放置东西。 凌王通敌叛国的信件,不仅凌王府要有,这里也需要。 凌王军中人士个个忠心,皇甫薇没机会安插眼线,只能够让上官如安过来了。 他撩开袖子,上面光滑白皙,没有一点印记。 守宫痣,他早就没了。 不仅没了清白,他还没有名分。 皇甫薇说,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他完成,回去之后她便迎娶他。 营帐的帘子微微浮动,上官如安期待地看过去,不想看见的是江离。 ldquo;怎么是你?rdquo;他一瞬间泄气,对比自己,他看上去春风满面,也精神饱满。 江离悠悠坐在他面前,浅笑,ldquo;别做梦了,妻主不会来见你。rdquo; ldquo;江离,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一个妒夫吗,你凭什么不让我见殿下。rdquo;上官如安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这个人,是夺走本该属于他东西的小偷。 江离不屑一顾,ldquo;妒夫就妒夫,反正妻主喜欢我,随你怎么说。rdquo; ldquo;上官如安,是皇甫薇派你来的吧,看在同为男人的份上,奉劝你一句,皇甫薇说的话十分有九分不能信。rdquo; ldquo;闭嘴!rdquo;上官如安激动地站起来,ldquo;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竟然对陛下如此不敬?陛下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你满口道义,也是假的,你这个骗子,小偷!rdquo; 他狂躁不安,江离未起波澜,从皇甫薇对他做出那种事的时候,他已经还了她的恩情。 ldquo;上官如安,你没救了。rdquo;江离起身,ldquo;先别急着回去,我会好好招待你。rdquo; 他将上官如安囚禁在了这里,每日有人送饭,但不准他出来,一步都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