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来你是不愿意了。” 夜红袖嘴角轻挑,准备用匕首在月九峰的脸上划。 “啊——不要、不要......” 月九峰惊叫连连,而后哆嗦地说道:“脱、我脱。” “那就赶紧的,再磨蹭一丁点,我可直接动手了。” 夜红袖声音冰冷,而后将匕首从月九峰的脸上拿开。 月九峰点了点头,不再敢有任何的怠慢,开始着手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很快,月九峰全身就只剩一条裤衩,他看了一下周围的人,而后又看了一下夜红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脱。 场上所有人眼睛都瞪得老大,这个往日里嚣张且纨绔的月家大少,居然真的当众赤裸着身子。 尼玛,还真是够辣眼睛的。 众人掩嘴抿笑,整个赵家里头都充斥着嘲笑声。 月九峰心里十分后悔来参加赵家的宴会,更后悔的是偏偏得罪了夜红袖这个女魔头。 “得了得了,就你那根牙签,就没必要放出来丢人现眼了,免得玷污大家的眼睛。” 夜红袖露出一抹玩弄的神色,一脸嫌弃地摇晃着手中的匕首。 月九峰见状,突然感觉裤裆处一阵阴凉,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起来。 “谢……谢谢。” 月九峰心中憋屈不已,却还要卑躬屈膝的地对着让他出丑的人道谢,他连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不然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夜红袖将手中的匕首直接甩到月九峰的面前,后者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而后,月九峰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赵家。 只不过,他光着身子走出去的这一段路程和时间,成为了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张晓云一直处于懵逼的状态,实在不敢相信连许少和月少两人联手,都对付不了凌霄,简直就是活见鬼了。 她连忙跟上去,焦急道:“月少,等等我。” 虽然月九峰现在十分的丢人现眼,但不会改变他是月家大少的这个身份。 以月家的实力影响,这些笑柄迟早都会压住的,只要能够攀上月九峰的话,那她还是很有机会嫁入月家豪门。 这样一来,不仅完成了她想要嫁入豪门的梦想,同时也能将张家的地位提高一个档次,两全其美! 她好不容易追上了月九峰,随即展现出一种撒娇的语气,“月少,你刚下不是说要好好奖励我的吗?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张晓云的行为,让众人看了之后,直想作呕,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死皮赖脸的要人家干她,真的是无语至极。 “玛德!” 月九峰一心只想离开这里,然后找件衣服套上去,没想到这个张晓云却死缠着他不放,顿时让他气得咬牙切齿。 他愤怒地抬起手,势大力沉地拍向张晓云的脸蛋上。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只见张晓云的脸上顿时多出了五道清晰可见的手指印,半张脸一下子就红肿了起来,嘴角还溢出了一丝血迹。 “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了?” “这么喜欢被干,赶紧去站街接客去,他妈的臭娘们。” 月九峰脸色涨红,直接怒喝,而后焦急离开这里。 张晓云呆呆地捂着脸,脸上传来一阵阵火辣的疼痛感,犹如被火灼烧了一般。 她的眼神中充满血丝,紧捏着拳头,那指甲都已经陷入到肉里面去了。 张晓云气急败坏地来到田伟亮的身边,委屈巴巴道:“我都被人打了,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吗?” 田伟亮无动于衷,呵呵一笑,“你被人打了,关我什么事?” “你不是乐意让人家打吗?我看你被别人打得挺开心的,一点都不像有事的样子。” 张晓云诧异地看了一眼田伟亮,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说出这么伤她心的话。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到底还喜不喜欢我了,给你三秒时间,立刻为刚才的错误言语跟我磕头道歉。” 张晓云额头微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有公主命,却得了公主病。 “给你磕头道歉?” 田伟亮当即露出一抹笑意,而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心寒不已,嘴中呢喃道:“很好!很好!” “好什么好?还不快点?” 张晓云白了他一眼,不停地催促着,等待着田伟亮给她道歉。 “我给你磕头!” “啪!” “我给你道歉!” “啪!” “啪——” 田伟亮两只手并用,疯狂地拍打着张晓云的脸。 连击了好几下之后,田伟亮这才停了下来,两只手的掌心都变红了,隐约传来一丝疼痛感,两手连忙揉戳在一起,缓解手心的疼痛。 而张晓云整张脸都红肿了起来,变得跟个猪头一样,她被田伟亮扇得晕头转向,脑袋嗡嗡作响,连站都站不稳了,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 田伟亮一想到今天张晓云对他的种种恶劣行为,心中还是气不过,来到张晓云的面前,直接朝着张晓云狠狠踹去。 “我把你当女神,你把我当舔狗!” “我真心待你,你却把我当猴一样耍!” “我为你拼命,你却视我为贱泥!” 田伟亮一边疯狂嘶吼,一边狠狠地踹着张晓云,他要将这么久以来所有的憋屈,全都发泄在张晓云的身上。 “你这个水性杨花、残花败柳的公交车,本少能看上你真是瞎了眼!” “我现在一看到你就作呕,你这个贱女人,去死吧!” 张晓云发出一阵哀嚎,声音格外刺耳,浑身肿青,受了挺重的内伤,鲜血还从口中喷来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若不是保安强行将田伟亮拦下来的话,只怕张晓云会被他给活活踹死。 “放开我,然后踹死这个贱女人。” 田伟亮发了疯似的想要从保安的手中挣脱。 “救救我……” 张晓云用尽浑身力气喊着求救,声音十分地沙哑,心中害怕不已。 众人看着张晓云悲惨的样子,都没有为她感到怜悯,相反都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应得的报应。 要是她不作死的话,又怎么可能落得如此凄惨下场?